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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普通人不?能当主角么?”梁晴反问。

“不?是。”他?回?忆一下说:“和你以?前看的不?一样了。”

梁晴忽略了他?话?里隐含的意思,映射她小时候爱做梦,不?切实际,可是哪个女孩子小时候不?做梦呢?

“文化背景不?一样,时代也在发展,真理都有可能在颠覆,价值观自然也在变迁。”

大多数人都是普通的,只是在爱人的眼里闪闪发光,绝无仅有,此生不?换。

储臣说:“你不?是只在我的眼里发光,你本身就是一个很完美的人。”

“你还说我太?自信呢。”梁晴翘起了嘴角,难免有些骄傲。

“从?小到大,你一直是最好的。”梁晴是他?喜欢,羡慕,也是悬于高处的人。

这个时候很想刺激地问他?一句,我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也会?这么夸我么?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屁股,已经不?能承受,就闭了嘴。

她的腿还软着,手臂撑得哆嗦,跟他?耳语:“你在我眼里同样是闪闪发光的,所以?,我爱你。”

梁晴接到金晓雯的电话?,问了她一点工作上的事。

金晓雯决定离婚以?后,也准备跳槽了。跳到私立学校待遇各方面会?好一点,也更加自由。

忽略郭辰的意见,金晓雯的爸爸妈妈并不?赞同,甚至极力反对,当初让她考进去就是为了这份稳定。

但金晓雯现在谁的话?也不?想听了,只想做自己的主。

“晴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你的教学能力比我好太?多了。”

梁晴没有给出答复。

金晓雯就说:“也对,肯定已经有学校给你抛出橄榄枝了吧,而且你又不?是不?做老师就赚不?到钱了。”

“目前这个政策,做老师本来就不?可能赚到钱。”

“但市场需求是很旺盛的。”

“你还想违规吗?”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金晓雯羡慕地说:“晴晴,我以?前太?依赖别人了。要是能像你一样独立,情?绪那么稳定就好了。”

梁晴挂了电话?,打了个哈欠看时间也才?七点多。

她套上睡袍,对着镜子看自己后背的痕迹,一绺一绺的颜色很浅,甚至边缘都模糊不?清了。昨晚听他?说很红,还以?为很严重呢。

不?过么,成年人难免有自己的小小癖好。

金晓雯说她情?绪稳定,但是谁又能维持住一辈子不?发疯呢?

梁晴刷了牙出来,他?已经遛完黑妞回?来了,拿着一份记早餐,被放在桌子上。他?走到梁晴的身后,从?肩头把睡袍剥开一点,检查她的后背。

“还要涂抹舒缓的药膏么?”

梁晴把衣服拉回?来,“不?用了。”

他?在心里闷笑,两个成年人越来越“变态”了,“给你买了早餐。”

梁晴看着他?走去厨房的背影,是一身可以?外出的衣服,就问:“你要出去?”

储臣又回?来摸摸她的头,“有事么?”

“我想趁这几天把东西?打包了,搬到那边去,你帮我一起。”梁晴咬了一口早餐。

“哦,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撒娇。”他?故意逗她,“我上午过去说点事,下午就回?来陪你。”

梁晴解释又强调,“我不?是要跟你撒娇,不?要自我意识过剩。”

“原来我这叫自我意识过剩?刚你看见我进门不?是眼睛都发直了么,差点扑我怀里。”

“……”

储臣早上把梁晴套餐里那杯咖啡喝完,就出门了。目送他?离开,梁晴才?想起本是想问他?定做那件旗袍礼服是做什么用的。

算了,回?头问吧。

钱文东这两天也很郁闷,父亲钱旺新把储臣和郑玉东,还有郑辉纺织厂之间的恩怨,跟他?说了,只是他?口齿不?清,说得乱七八糟。

总之,当年郑玉东兄弟俩的入狱,少不?了储臣的推波助澜。

钱文东算一算,那是哪一年发生的事,那个时候储臣才?二十几岁,比现在的他?还年轻。

父亲跟他?吐露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钱文东仍然没搞懂。但钱旺新是他?亲爸,肯定是为他?打算的。

储臣的能力他?倒是清楚,这个人手腕强硬,长袖善舞,能结交得了上面的领导,也能和曹泰那样的地痞打交道。

以?前利益不?捆绑时,他?们是纯粹的朋友。

现在做了好几个度假村项目,钱文东莫名有些害怕了,他?的储哥,多年的好友,昨天把郑玉东送进去,今天把曹泰治得服服帖帖,明天会?不?会?因为利益分配不?均就搞他??

商人哪讲什么仁义道德,利益为先,他?老爹自己都做了不?少缺德事呢。

电视剧里有这么一句话?,伴君如伴虎。

虽然用在他?们这里不?合适,但双方势力悬殊,也该有防备的。钱文东思来想去,睡不?着觉,就给他?叔叔打了个电话?。

一开始钱旺新先认识的储臣,一起做钓鱼佬,还有他?叔叔,总能知道点什么吧?

钱文东藏着掖着,没直接说储臣的名字,就问他?知不?知道郑辉纺织公司的事。

“你不?在医院陪你爸,打听这个干什么?”

钱文东说:“有我姐陪着呢,我就好奇呗。”

钱家叔叔说:“郑辉纺织厂啊,早几年前不?久破产了么,欠一屁股的债还不?上,哦对了,你爸生病前落成的那栋大楼就是纺织厂的前身,土地法拍来的,只用了很小的代价。”

“我竟然不?知道。”钱文东说。

“储总连这事儿都没告诉你?”钱家叔叔表示怀疑,看这毛头小子傻傻的,“你们私下不?是兄弟么?”

“哎。”

钱家叔叔:“毕竟只是个合作伙伴,今儿合作明天就翻脸,不?交心也正常。又不?像我们,血脉至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钱文东的心情乱透了, 几乎忘了本来要问叔叔什么东西,当然也被对方带偏。

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血亲,谁都靠不?住, 尽然要靠自己才?行。

储臣和父亲, 还有纺织厂的地,到底谁抓住了谁的把柄呢?

又和叔叔聊了几句, 无非是小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钱旺新还没有发家,一群亲戚都住在一起。钱旺新夫妇在外头跑工程,忙得脚不?沾地,他和姐姐钱文佳只能去叔叔或者?姑姑家吃饭。因为都过得不?容易,亲戚们对姐弟俩也都没有为难。

后来钱旺新发达了,虽然也提携了兄弟姐妹,可到底还是越走越远了。在叔叔提起旧情的时?候,钱文东也很有感?触, 甚至有些惋惜和不?解。

父亲还在病房观察, 钱文东开车过去。

母亲和姐姐在观察室外守护,还有家里的保姆, 她扶着母亲提醒她别把身体熬坏了,还有一双儿女呢,天塌下来都有他们顶着。

钱文佳自己靠在墙边,一家人完全没交流。

钱文东在椅子上坐下来, 其?实他的承受能力都没有母亲好?。从钱旺新病重住院,他何尝不?是彷徨不?安。像个失去大树庇佑的小草,随便来一场雨, 就把他摧残了。

钱文佳走过来,踢了下他的鞋尖, “带了烟了么?”

钱文东于?是在裤兜里摸了摸,带了,就起身和钱文佳一起去露台抽烟。帮姐姐点燃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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