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久违的狂欢
“姐姐别穿了,反正还会被扒光。”许正衡自在地在章稚松的对面坐下,那根剑拔弩张的硬棍子还露在外面,他也不害臊。
他随手又把李鳞儿的衣服丢开了,将她拉到怀里掐着她的屁股就往下按。
“唔。”她眉头一皱,闭合的肉缝被撑开了,水穴将阳物全吞了进去,饱胀感让她发出叹息。
这个姿势她太不舒服了,重量全倾在腰腿上。还疼着的屁股往后顶向他的腹部,腰和上半身往前探出,膝弯卡着他的大腿,脚尖抓地,不然无法对准阴茎将之吞下。
她的下肋顶在桌子外缘,围裙裹着一双乳儿色情地搁在桌面上,像圆滚滚软乎乎的水囊,一碰就抖出诱人的波浪。
“许正衡你这人真是……”她话未说完,他叉起一块蘑菇塞进她的嘴巴里强行中止她的抱怨。
“两张小嘴都要喂得饱饱的——姐姐,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她来不及张大的唇边沾上鲜甜的酱汁,滴落到光洁的胸脯上。
“没关系,我给姐姐舔干净。”
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侧坐着,一边手溜进围裙里揉在他眼皮子下招摇诱惑的乳儿,一边伸出舌头舔她锁骨下细白的肌肤,故意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许正衡流连她的乳房,吃个没完没了,从桌上拿了罐喷奶油,撩下她一边乳儿的围裙,一团细腻如山药泥似的雪乳跳了出来,缀着一颗又红又大的草莓。
许正衡往乳尖上挤了一大朵奶油,一口把奶油草莓吃进嘴里去。
他吃光了奶油,含着啃不走的草莓胡乱往外拉扯,野兽吸食骨髓似的撮来撮去,简直像孩子把橡皮糖吃没了味儿还舍不得吐。
他松开那只被吸肿无辜的乳头,像美食家一样认真评价道:“姐姐的奶头吃起来又软又弹,口感极佳——只是,少了点味儿。”
他盯着那颗饱满的乳头上凹下去的小洼,不着调地开玩笑:“姐姐生个小孩吧,姐姐的胸配上香甜的母乳一定更好吃。”
她干脆当没听到,他是纯属口嗨,越理他越让他兴奋。
生是不可能生的,她做了皮下植入避孕药的手术,他们从来无套也不会怀孕。
许正衡很快就吃饱了饭,靠在椅背上动用他的大武器,在他这几天来想了又想却碰不到的小穴里打桩机似的抽插。
对面的章稚松还在看着,她半裸着身子被人侵犯,不免觉得十分羞耻,手抓着桌子,咬着唇极力压抑呻吟声。
穴里火热的大舂子搅得李鳞儿浑身发软,爽是很爽的,她摇摆的腰臀未必不在迎合每一下冲击,否则怎会满室此起彼伏的啪啪声。
软穴被肉棒塞满,酥得不停流水,像气味醉人的红酒不受控制地溢出尺寸偏大的软木塞,沾湿了他的裤子和身下的椅子。
许正衡还不许她停止吃饭,狂放的抽动让她的身子左右颠动,咀嚼咽下食物时好几次差点给呛住。
她头发飘飞难免遮住了眼,拿着叉子的手抖啊抖的,好不容易把食物递到嘴边,又被许正衡揪着阴蒂用力一弹。
“呜呜,啊……”李鳞儿惊叫一声,食物又掉回盘子里去。
“许正衡你欺负,唔……欺负人!”她生气了,丢下叉子表示罢工。
许正衡轻笑:“姐姐真没用,我来喂你吃吧。”
“啊——”他拿起她的叉子取了半块还没切完的鸡腿肉稳稳送到她的嘴边,哄人的声儿听起来像熟练的奶爸。
实际上,他的动作粗暴得可以说是在硬塞,李鳞儿不断张嘴接住食物,两腮鼓得仓鼠似的,硬着头皮忙慌咀嚼,一大半都是没咬碎就囫囵吞了下去。
许正衡给她塞完了食物,抱着她起身就想回卧室。
李鳞儿大声说:“必须洗碗筷!”
章稚松早吃完了,洗好的碗筷正放进橱柜里,转过头来也是命令许正衡:“洗碗。”
许正衡摆了摆手:“吃醋了?你先就你先,我不和你抢的。”他自知今天亏人家一层理,从善如流放下李鳞儿去洗碗洗锅了。
章稚松对李鳞儿说:“不要总是那么顺从,他过激了,你可以拒绝他。”
章稚松看了一顿晚饭的春宫,裤裆还是鼓囊囊的,他往卧室里走,她很有眼力见的匆忙跟上。
他坐在床边松扯开了领带,她温柔地问他:“你今天想怎么做?”
这话听起来像:“客人您这餐想点什么菜?”颇有正经服务业的流程感,她说完自己都想笑。
他说,随便你。
李鳞儿想了一会儿,最近av里看到的乳交场景及时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画面很有冲击力,就这个了。
她将胸口是弹力带形式的围裙往下一拉,两只乳房就都露了出来。荷叶边和颈绳勒在胸的外缘,将松软却笨重的乳肉向内聚拢,丰满乳房裸露着却没有下垂,反而显得翘立轻盈。
她跪在章稚松的腿间拉开他的裤链,乱草之上矗立着一根粗长的石笋,多次将她征服搅乱的男性权杖,李鳞儿看着心里就有些发痒。
她手托着乳房夹住了那物什儿,两团乳儿满盈柔软如棉花,长长的棍棒归顺地隐没其中,只露出一个红嫩的头儿。
她抓着乳房尝试滑动了几下,发现除非她不断又抬起放下身子,用乳房给阴茎做爱只能小幅度的撸动,比起乖乖躺着或者跪着被肏,还挺容易累的。
乳房也不会分泌爱液,太干了,磨擦起来不太舒服,章稚松让她拿了床头的润滑剂涂在整片胸口,肌肤立刻变得柔亮水滑,乳肉裹住肉棒滑动也顺利了很多。
“这么做你会很爽吗?”李鳞儿好奇地问道。
“我认为,男人喜欢这么做,更多出于视觉冲击。”
“哦,那就是一般了。”李鳞儿有点失望地停下了动作,“那我是给你口还是给你插?”
“你的胸这么看着还是不错的。但是要兼顾视觉和触感,大部分女性是边口交边乳交的。”
章稚松随意地说了几句,她却心花怒放。天呐,他竟然夸她的胸好看,忽然她觉得含着他的肉棒被喷一嘴腥液也没那么讨厌了。
许正衡洗好碗进来时,李鳞儿嘴巴正含着章稚松的阴茎舔弄,手还托着乳房帮撸。
“老男人花样还挺多,我买这围裙最想干的事情竟然被你抢了。”
章稚松脸有些微红,手摸着李鳞儿的头,不走心地瞟了许正衡一眼,又是没答话,看来许正衡光顾着做爱影响他的晚饭时间让他着实非常不爽。
许正衡抢过李鳞儿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下那把又热又硬的一把大剑上。
“姐姐,我憋得都快炸了,换个姿势吧,这样我没办法加入你们。”
许正衡让章稚松靠着床头坐着,李鳞儿趴跪在章稚松腿间给他边乳交边口,许正衡就在她身后享用她的小穴。
床头的小黄灯将章稚松的冰山脸照得温和了许多,他一直注视着她费尽心思取悦他而显得淫荡的脸庞,忽然说道:“你脸好像胖了一点?”
“啊?我让你觉得太重了吗?”李鳞儿把吞进去的茎头吐出,不好意思地问道。
她屁股得翘起来被许正衡使用,上身得放低胸乳才能夹着章稚松的肉棒,用手自己撑着又太累,于是重量就半压在了章稚松的身上。
“不重,我只是想说你脸圆了点。”他发现,她的嘴巴给他的肉棒吸真空的时候,脸颊不像之前那样会明显地陷下去了。
“可能最近吃太多了——”
“啊,嗯……许正衡,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