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是时清前一天坐的,腿伸的不舒服,梁齐宴往后调了调。
陈深将行李放上车,坐到驾驶座发动引擎,看到副驾上闭着眼的梁齐宴,不爽道:“你接我还是我接你?”
梁齐宴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又继续靠着睡觉。
“先找个地方吃饭,饿死我了。”陈深说。
“嗯。”梁齐宴嗓音低沉。
陈深开车很飞,要不是有交通规则的限制,他能坐上车就开始狂飙,梁齐宴忍无可忍,睁开眼睛坐起来问:“你赶着去投胎吗?”
“不是,饿啊大哥。”陈深放缓了一点车速,“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女人?”
陈深看到了梁齐宴上车时调座位了,因为梁老太太坐车不爱坐副驾,陈深一路上想了很久,想不到副驾是是谁坐过。
梁齐宴斜了陈深一眼,“有病?”
“你才有病吧,我闻到你车上的香水味了。”陈深诈他。
“那边有个医院,你先开过去检查一下嗅觉有没有出问题。”
好吧,没有诈出来什么。
时清虽然坐梁齐宴的车,但时清从不喷香水,只能说陈深的套话技巧太拙劣了。
陈深将车停到车库,带梁齐宴去了一家很多人排队等着的火锅店。
“不是饿了?还来这么多人的地方?”
陈深笑着,直接发挥他的钞能力,火锅店经理把他们领到一个包间。
陈深吃饭吃得很慢,边吃边和梁齐宴说京北发生的趣事,梁齐宴偶尔配合的笑笑。
时清醒来时头很痛,眼睛也有点睁不开,房间内雾蒙蒙的,等她慢慢缓过神来,才发现不在自己的房间。
往床上摸索了好一会儿,她才在床中间摸索到自己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早上10点,她从来没有一觉睡到这个时候的经历,甚至还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双手握成拳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脑海里终于有了零散的记忆。
她是和种植基地的人在农家乐聚餐,然后她喝了两杯酒,所以是喝酒后醉了,丢失的记忆。
但她记得吃完饭后梁齐宴的车停在农家乐门口,她在车上还让梁齐宴调低空调的事儿。
在然后好像她在自己的房间吃泡面,吃完就上床睡了,可是醒来却又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下床穿上拖鞋去开灯,整个卧室变得通明灯光刺得她眯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