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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林橙雨就真的只是说考虑,时清只能告诉梁齐宴让他给闻典辞转达。

“也不全是,还说了肖梁。”梁齐宴答。

“说他?”

“对,提了一嘴,看闻典辞怎么安排,反正你也没两期了,只是看你不自在,让他减少一点你们的接触。”

时清的综艺节目的确是没两期了,但梁齐宴想替她解决好肖梁,毕竟女朋友委婉的拒绝别人挺累的,梁齐宴想的是干脆减少两个人的接触,如果可以,直接不给肖梁和时清说话的机会,免得时清烦恼。

时清笑起来,“确定不是你自己吃醋?”

梁齐宴偏头看了她一眼,“是有点。”

“那你别吃醋了。”

梁齐宴:“你说点好听的。”

时清认真想了下,当真是想要说点好听的让梁齐宴高兴一下,想起她哄他时清反应,片刻后时清声音软软的叫梁齐宴,“那哥哥别吃醋了嘛。”

她只要声音一软起来,随便开口说话都有点撒娇的味道,偏偏梁齐宴就很吃她这套。

梁齐宴唇角向上扬起来,“不酸了,现在好甜。”

他的女朋友,很会哄人,随随便便就能把自己哄得没有一点脾气。

今天收工有点晚,到了民宿天已经完全黑了。

时清进浴室洗澡后,梁齐宴摸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过九点,不算早了。

他没有再在时清房间等她,回了自己房间。

等时清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梁齐宴不在,她猜到梁齐宴是回自己那边去了,用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滞,加大吹风机的风力吹干头发后回了卧室。

上次没做成,梁齐宴自然也没有把买的东西拿回去,时清知道他放在哪里的。

她今天洗澡的时候特意换了睡裙,腰侧有个口袋,时清将梁齐宴买的东西藏在里面,过去打开了梁齐宴那边的门。

梁齐宴穿着上次的那件真丝睡袍,刚好将换下来的衣服洗好。

这几晚梁齐宴和时清都是睡在时清那边的,她突然过来梁齐宴有些意外,“怎么过来了?”

之前的时清知道他在这边,只会自己一个人先躺在床上,刷刷手机,看看资料等他,根本不会过来找他。

时清走到梁齐宴面前,伸手解开了他睡袍的腰带,轻声道:“来找你。”

梁齐宴呼吸一滞,随即意识到什么,他按住时清乱动的手,问她:“今晚?”

时清点点头,声音压下去,“嗯。”

梁齐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重新将腰带系上,“我去拿东西。”

他转身要走,时清伸出手拉住了他,她的声音更小了,脸颊上带着些绯红,“我拿过来了。”

说完她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塞到了梁齐宴手里。

梁齐宴将包装捏在手里,伸手揽住时清的腰,什么话都没说,低头吻了下来。

密密麻麻的吻,带着浓烈的情谷欠。

两个人的呼吸都很乱,梁齐宴撬开时清的唇齿,将自己的气息传递给她。

他刚刚洗过澡,身上清冽的苦柚香味更甚,夹杂着甜美的桃香,混合在一起。

时清的睡裙微微往上移了几分,梁齐宴一只手稳稳的托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炙热的呼吸喷涌而下,唇吻过的地方有微弱的电流划过,酥麻感蔓延至全身,梁齐宴带着时清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眼里却装满浓厚的爱意。

直到听到撕包装的声音,时清才被拉回了理智,轻声道:“回房间。”

梁齐宴停止了动作,抬手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梁齐宴这边的房间好几天没睡,被子拉得很整齐的平铺在床上,他弯腰轻轻地将时清放了上去。

“关灯。”时清说。

梁齐宴俯身亲下来,“想看。”

时清想往被子里钻,却被梁齐宴制止,“宝宝,真的想看,不关灯行不行?”

“”

时清没说话,梁齐宴只好抬起手,将卧室的灯关掉。

他进门的时候就将门关上了,所以外面的灯现在关不关也不影响卧室的黑。

梁齐宴是真的没见过,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在关了灯之后进行的,所以这一次真正要进行的时候,梁齐宴就不想关灯。

想看着时清慢慢涨红的脸蛋,想看她迷离的双眼,当然还想看更多的地方。

梁齐宴脱了时清最后的防线,冰凉的手已经被时清的温度焐热,他凑到时清耳边低声说:“要是不开灯,我找不到怎么办?”

时清全身都酥了,比梁齐宴买的酥糖还酥。

大口的呼出一口气,时清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反问他:“你试都不试怎么知道找不到?”

梁齐宴轻笑一声,回吻住她,“那我先试一下。”

撕包装袋的声音在黑夜里越发明显,时清喉咙有些涩,慢慢地闭上了眼。

梁齐宴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只有他自己知道,从和时清在一起开始,他就想着这么一天,完全的能够拥有她。

时清能听到他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耳畔一声声的叫着宝宝,但她始终没有出声回应。

她的嘴抿成一条直线,使劲的咬着下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手在梁齐宴手臂掐出一个又一个红印,梁齐宴似乎没察觉到手臂的疼痛,低声在她耳边道:“宝贝儿,出声。”

他扫开时清紧闭着的唇,单手撑着床沿,轻声说:“别伤到你自己。”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滴打在窗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混合着室内交错的呼吸。

风声、雷声、雨声三种声音混合着。

时清感觉到自己正陷身滔天巨浪里,随着风浪的到来,不断的变幻着自己的航向。

这种不安感持续了好久,她才终于找到自己的陆地,安全而又平稳地着陆。

听着雨滴打在窗户上,时清眼角落下一滴泪。

过了很久,大雨终于停歇。

“你”

时清想说话,却被自己的嗓音吓到。

过去短短几十分钟,发出的声音却是变了一个人。

梁齐宴抬眸睨她,发出很小的一个气音询问道:“嗯?”

“先出来。”时清终于憋出简短的三个字。

梁齐宴本来没想这么早就出来,但听到时清的嗓音,最终退了出去,将戴着的东西取下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捞过一旁的睡袍套上,打开门出去了。

时清当场愣住,梁齐宴突然不发一言走了,让她以为是自己的问题。

片刻后梁齐宴端了一杯水回来打开了灯,在他倒水的间隙,时清已经躲到了被子里,他将水杯凑到时清唇边,勾唇道:“先喝点水。”

时清的头发散在肩头,是梁齐宴从没有见过的杂乱,他伸手把时清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她通红的脸颊。

时清喝水时,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像只受惊的小猫。

耐心的等时清喝完水,梁齐宴将水杯端出去,时清以为也要去喝水,就没有再叫他。

即使喝了一杯水,嗓子还是有点干哑,时清觉得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梁齐宴折回来时,关了外面的灯,走到床边坐下,就又开始亲她。

“梁齐宴。”时清轻声叫他。

梁齐宴停下来,“怎么?”

时清问不出口。

她想问梁齐宴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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