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节
“我猜想,你是想让阿诺找梦心之做伴娘,然后你再做伴郎,再然后,通过伴郎和伴娘的身份便利,接近梦心之,向她表白。”
“嘿!你这么点智商,今天怎么超常发挥了?”
“可能是因为我正在和一个天才聊天,不好好发挥,话题都进行不下去。”
“知道就好。”聂广义一脸焦急地问宣适,“你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
“挺好。”宣适顿了顿,“就是……按照风俗……离异人士是不能做伴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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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赋图
“你广义哥哥难道还不值得你破个例吗?”
“我得和阿诺商量一下。”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宣适没有搭理聂广义的无故挑衅:“我个人是不太在意风俗一类的事情的,但是如果阿诺和爸爸妈妈在意的话,我肯定是要以他们的意见为主的。”
“你就是这么做兄弟的?”
“是的。”宣适坚定地回应:“做兄弟,有所为有所不为,新娘才是一场婚礼的主角。”
“我主你个大头角。”
“广义,我和阿诺的婚礼还有一个月,你喜欢一个,难道非要等到一个月以后才要见面,还得是在我和阿诺的婚礼上?”宣适发出了来之灵魂的提问。
“我喜欢一个姑娘,难道不应该挑最合适的场合向人家表白吗?”
“表白?”宣适诧异道:“你们连暧昧都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就表白?你不怕被拒绝吗?”
“谁会拒绝一个天才?”
“那可多了去了,不喜欢学习好的,大有人在。”
“我是只有学习天才吗?我还是公认的建筑天才。奖杯放在一起,能压死你。”
“广义,你优秀不优秀,和一个姑娘是不是喜欢你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那和什么有联系?”
“这又不是数学题,你这么问我,我哪能知道呢?你要是喜欢人家,你就多见面,多聊天,多观察,自然而然,就知道和什么有联系了。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了,该不会连怎么追女孩子都不会吧?”
“说的好像你会似的。”
“我不需要会啊,我一个马上有结婚的人,会与不会,又有什么区别?”
“只许州官放火,不管兄弟死活。”
宣适不觉好笑:“大少啊,你在我这儿,摆出一副少女清纯的姿态,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啊。”
“我少你个大头女。”
“广义,我建议你,先去打探一下,梦心之喜欢什么,然后再投其所好。作为兄弟,我也会尽可能地帮你打听一下。”
“这还需要你打听吗?我的姑娘,从来都只有博物馆一个爱好。”
“这是人家学的专业吧?”
“既是专业也是爱好。”聂广义对自己的话很有信心。
“那既然这样的话,你约她去博物馆啊。”
“我们这儿也没有像样的博物馆,就算有,她也比我熟,去了博物馆,我哪里还有机会全方位碾压?”
“你是喜欢人家,又不是和人家竞争同一个奖项,你为什么要碾压?”
“不碾压要怎么让姑娘心生崇拜,进而产生爱慕之情。”
“我的大少啊,你怎么越活越天真了。你以前也没有这么纠结的啊。”
“那是因为我以前没有想过要再找一个对象啊。”
“广义,你不能把爱情当成是一个命题,你不是喜欢《洛神赋》吗?喜欢的话,你就应该知道,人世间是有很多爱而不得的。”
“那是人和神的爱而不得,关人世间什么事?”聂广义习惯性地回怼完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
聂广义连交代都没有,直接站了起来,摆了摆手,留给宣适一个背影,权当是道别。
右手挥别兄弟,左手打电话给自己的父亲。
……
“聂教授,你是不是认识辽博的馆长。”
“对,大头怎么忽然对辽宁博物馆感兴趣?”
“我不感兴趣啊,我只对里面的镇馆之宝感兴趣。”
“辽博的镇馆之宝啊,大头是说玉猪龙吗?”
“当然不是。”
“那是鸭形玻璃注?”
“怎么可能是这些玉器和玻璃呢?我什么时候喜欢过这些?”
“这样啊,那爸爸想想,对了,大头擅长古典音乐,你是想说唐九霄环佩琴是不是?”
“不是,我说的是画。”
“画的话,辽博的镇馆之宝……”聂天勤想了想,“你是想说宋徽宗的《瑞鹤图》是吧?”
“不是。”
“那《簪花仕女图》。”
“都不是。”
“那大头你觉得是哪一个啊?”
“当然是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啦。”
“还真没有听说过,《洛神赋图》是辽博的镇馆之宝。”
“怎么了,聂教授觉得顾恺之不配?”
“当然不是啊。如果真的是顾恺之的《洛神赋图》那你再怎么说镇馆之宝都不为过,问题是,顾恺之的《洛神赋图》早就已经亡佚了,别说是辽宁博物馆了,就算是故宫博物院里面的,也一样只是临摹的传世版本。”
聂天勤进一步解释道:“故宫,台北故宫、弗利尔美术馆、大英博物馆……所有馆藏有《洛神赋图》的都是临摹的。”
“这个我知道,之前不是你和我说的嘛。”
“我和你说什么了大头?”
“你和我说,所有传世的《洛神赋图》里面,只有辽博的那一幅是图文并茂的,并且是最完整、最古朴的,我那时候初一是不是?你还专门和我炫耀,说馆长邀请你在非展出时间,近距离地研究和观摩这幅画作。”
“你也说是你初一了,馆长这会儿都退休好几年了。”
“你的意思是,你和辽博已经没有交情了?”
“不是,大头,你要交情干什么?你直接告诉我你想做什么,爸爸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我想带梦心之去深入研究辽博的《洛神赋图》。”
“你答应人家了,和人家约好了?”
“没有啊,我肯定要先确定行不行,再去约人姑娘吧?”
“爸爸不太理解,你去辽博,为什么不是去深入研究《瑞鹤图》?”
“那《瑞鹤图》是宋徽宗画了用来自诩国运昌盛的,实际上根本也不是那么回事,他画的那些仙鹤,要么子虚乌有要么就是皇宫圈养的,根本也算不得祥瑞,我带姑娘去看《瑞鹤图》干什么?”
“那《洛神赋图》也一样没有什么好的寓意啊。”
“那是一个爱情的主题啊,怎么就没有好的寓意了?你就说你能不能帮你儿子安排一下?”
“这个爸爸得先问一问。”
“你们这一个一个的,怎么就不能干脆利索一点呢?”
“一个一个?”聂天勤疑惑,“大头什么意思啊?”
“宣适啊,我问他能不能让我做伴郎,他竟然说得和程诺商量。我又不是要做伴娘,哪有什么好拿出来商量的?”聂广义让自己的父亲给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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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写给书友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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