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节
开篇为什么要“引经据典”写上楚襄王和宋玉?
唯一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洛神并不是神,而是活生生的人。
那时候,比较模糊,也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
也还不太明白,什么是爱而不得。
曹植把洛神写得那么美,肯定是爱极了。
既然相爱,为什么不在一起?
带着这样的疑问,长大后,再一次梦到洛神,梦心之就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梦心之:“洛神姐姐,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洛神姐姐:“我当然是相信的。”
梦心之:“那既然这样,你为什么没有和曹植在一起呢?”
洛神姐姐:“因为我嫁给了他的哥哥。”
梦心之:“啊?洛神姐姐,其实是姓甑吗?”
从洛神姐姐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梦心之震惊得无以复加。
《洛神赋》的主角,竟然是曹植的嫂子……
今天会继续努力的!
比较方便
“你好,请问是梦心之吗?”
“是我。您哪位?”
“我是聂广义,这是我国内的号码。”
某位曾经二话不说把人拉黑的大少,这会儿倒是直接得不要不要的。
梦心之有点意外,但也不是很多。
毕竟,聂广义的声音是很有辨识度的。
抛开聂广义的性格不说,他整个人从气质都声音,都是无可挑剔的。
“您好,聂先生。”梦心之很是有些客气地回应。
客气在很大程度上等同于见外,见外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不知道聂广义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
说到底,梦心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直接把他拉黑的人。
“我记得你妹妹说你是文物与博物馆专业的,对吧?”聂广义采取了比较迂回的表达。
这是广义大少的词典里,第一次装进【迂回】这两个字。
这不是聂广义,因此也让他丧失了一部分过人的记忆力。
“是的,聂先生,我在ucl念的也是博物馆,您不是还让您的助理和粉丝关照过我吗?”
梦心之轻描淡写地击碎了最新进入到聂广义词典里的【迂回】。
“你爸是我兄弟,我关照你不是应该的吗?”
“那我是不是应该随阿意,叫你一声聂叔叔?”
“那倒是大可不必,咱们只差了十岁,还没有你和你妹妹的年龄差距大。”
此一时彼一时。
当时自称叔叔的是聂某人。
现在极力否认的也是聂某人。
某人还是某人。
某人已不再是某人。
“聂先生不是已经把我的联系方式删除拉黑了吗?怎么忽然又给我打电话?”
梦心之的这个问题很简单,聂广义却没有办法回答。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明白,明明都删了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记得梦心之的电话号码。
此时此刻,确定了自己对姑娘想入非非的聂广义,自是不能说实话。
过目不忘这种本事,怎么都得留到正式交往了再说。
天才嘛,不能一下子表现得太过明显。
“我问宣适要的。”
“他有我号码吗?”
梦心之特别欣赏宣适的一点,就是除了自己的对象,和所有的异性都保持着距离。
宣适从来都没有主动找梦心之,或者主动搭话一类的行为。
真有什么事情,也都是让程诺和她联系。
聂广义很快就想到了这个不合常理的点。
但这种小小的逻辑问题,又怎么可能难道天才的广义大少。
“他未婚妻有啊。问一问不就有了。”
“对哦。”梦心之并不是纠结的人,直接切入正题:“聂先生忽然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确实是有正事找你,而且是你肯定感兴趣的。”
“是吗?”梦心之倒是不知道,聂广义还了解过她的兴趣。
“当然。”聂广义一本正经地解释:“辽博的《洛神赋图》在做大规模的修复,你有没有兴趣去看一看修复的过程。”
“修复是不公开的吧?”
“当然,我们不是去参观博物馆,是去参观修复的过程。”
“真的可以吗?”
“是这样的,《洛神赋图》准备开启修复程序的之前,找了书画鉴定、装裱方面的权威做了很多的论证,聂教授虽然是古建筑保护的权威,但他在装裱方面也比较有研究,所以就认识馆长。”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参与修复?”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就带你一起去看看最后修复的情况,当然,我们只是近距离地观摩,还要事先学习一些注意事项,如果你说的参与是想自己动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我怎么可能会想着自己动手呢?虽然故宫、台北故宫、弗利尔美术馆、和大英博物馆都有收藏顾恺之《洛神赋图》的临摹画,只有辽博的《洛神赋图》是图文并茂的。”
梦心之难得有些激动:“我真的是做梦都想近距离地看一看这幅画,还有画里面的故事。”
“听姑娘的意思,是曾经梦到过《洛神赋图》?”聂广义适时抓住了一个点。
虽然是没有追女孩子的经验,但天才的学习能力,毕竟也摆在那里的。
至少,这通电话打到现在,都还没有说出什么让人无言以对的话。
“是的。确实有梦到过。”
“那这样的话,姑娘是不是对我的提议感兴趣?”
“当然!能近距离地观摩一幅传世名画的修复过程,应该是每个学文物和博物馆专业的人的梦想!”
“那这样的话,咱俩就一起去辽博。”
一直等到这儿,话题都还挺正常的。
直到聂广义画蛇添足地来了一句:“我帮你订酒店和机票,住一起比较方便。”
横插一脚
“住一起比较方便?”
虽然知道聂广义是“姐妹”,但毕竟还是带了引号。
“对啊,难道你希望住不同的酒店?还是你在那边有房子?”
聂广义的思维,总是那么跳跃且与众不同。
梦心之有点不好意思,笑着回应:“我以为你说一个房间。”
“一个房间,我怎么可能提出这样的建议呢?”聂广义诧异得不行,“你这是在怀疑我的人品,还是在怀疑我的智商?”
“不好意思啊,聂先生。有件事情我得向你坦白。”
这句话一出,聂广义的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虽然他经验不太多,但怎么听都像是要被发好人卡,或者直接告诉他已经有男朋友了一类的话。
“嗯,你说。”聂广义强装镇定。
“在罗马事务所的那一天,我和爸爸听到了你和聂教授的对话,然后内容还比较隐私。”
“隐私,我能有什么隐私?”
“就是我们听到你和聂教授出柜,所以我刚刚的第一反应,才会是那样。”
“我?出柜?我什么时候出过柜?我要是能出柜,宣适哪里还有机会和程诺结婚?”
“程诺姐和宣适哥是命定的缘分,你再怎么样,他们还是要结婚的。”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