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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真好,真好,闺女儿媳妇都这么能干,我有福啊。”

萧雨问:“妈、这酱是怎么做的?感觉比我们食堂的味道好。”

“这是两种酱,一种面酱一种黄豆做的。你要有兴趣明年做的时候我教你,亲自做一回啥都会了。”

冷清开口“妈你是南方人,怎么会做北方酱的?”

“学的呗。我刚来的时候啊,那都别提了。一口家乡话旁人听不懂,不知道闹了多少笑话。后来跟人相处多了,如今不说的话还以为就是个北方人呢。”

萧雨道:“改天咱们包汤圆吧,五仁馅儿的或者黑芝麻馅儿。”

孟春秀拍手叫好,“正合我意。今年元宵节那爷仨都不在我就没做,早就想这口了。”

冷清说:“敢情我都不配您老动回手。”

“去,你还说呢,大过节的把我一个人扔家里,你好意思怨我不给你做?”

冷清赶快作揖告饶。“我错了,我错了,下回一定不这么着。”

“哼,下回我有雨点儿,我们娘俩自己过。”

“得,我妈这是赶我出门呢。”

“赶不赶的你也要嫁人。这么大姑娘了,我还能留你一辈子。”

面条下好一人一碗,浇上炸酱后将菜码整齐的码放在面上。豆芽洁白、蒜苗翠绿、水萝卜红白相间,颜色煞是漂亮。

“妈您尝尝味道,看我做的对不对。”

孟春秀是食堂工作的,做饭是专业选手。面条拌匀先闻一下,尝一口在嘴里细嚼慢咽。然后给萧雨竖个大拇指。

“第一次就能做成这样非常不错,有天赋。”

“还请老师指正。”

“哈哈、”孟春秀笑笑,随意的边吃边说:“肉炒的火候正好,就是面酱放的少了些。面酱鲜甜,多了腻,少了寡。就今天这个比例,下回你多放半勺的面酱,味道会比这个更好。”

萧雨点头:“嗯,我觉得等我学会了可以去开饭馆了都。”

孟春秀咽进去一口面条:“你别说,如今还真有这样的趋势。听说以后要放开,彻底实行市场经济。个体户经营,我都想去卖酱。光是辣椒酱我就会做十几种,那味道吃过的都说好。”

“妈我支持你。”

冷清笑道:“就怕我爸不会让你做。”

孟春秀摇头一副可惜的模样。“雨、妈都教给你。不说卖不卖,自己做来下饭好吃的很。”

“好。”

一家仨女人其乐融融,晚饭吃孟春秀说起买电视机的事儿。电视机这时期是新鲜玩意,大院里邻居有的已经买了。冷家因为家里经常没人在,孟春秀对于新鲜事物不敏感,所以这事儿拖到现在。

“妈、您别土老帽了。如今人家都买彩电了,电视台和节目以后也会多,很丰富业余生活。而且各种新闻什么的也通过电视台播放,买了我爸我爷爷也需要。”

孟春秀手里有一张彩电票,本来就计划儿子结婚买彩电。结果去了柜台说缺货,她也只能等着。

“买、本来就要买的,得等有货才行。”

“我一同学她爸爸是百货大楼的采购,我跟她说一声,让进货了给打个招呼。”

“行,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赶快去排队。”

商量好了买电视,没什么娱乐的女人们洗漱回屋。萧雨从卫生间出来打开了收音机,一边听节目一边擦头发。

最近电台推出一档节目,大家可以写信去点播。节目已经推出就十分火爆,听说来信都得专门的屋子放。

主持人一男一女,声线都非常的悦耳。萧雨打开的时候正在播放听众点播的相声,相声大师马三立的作品《开粥场》。大师的语言艺术非同一般,幽默的语言逗的人不由捧腹。

萧雨没有住那间新房,想着等他回来结婚典礼后再一起入住。她这间房间大约十几平,屋里一应用具齐全。收音机是婆婆新给买的,原木色的外壳比金属的更有温度。

“接下来是一位姓冷的男同志来信、”说到这里,萧雨顿时心脏一紧,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这位同志说和爱人刚刚领证,来不及办婚礼他要出差到远方。心里对爱人很愧疚,希望点播一首歌曲寄托思念。无论我在何方,你都在我心里。”

女主持接话:“好羡慕的感情,好细腻的男同志。身在远方也不忘对爱人表达心中的爱意,火热的夏日尚未到来,但这种举动已经让我们感受到他那炙热的情。”

“好,接下来让我们欣赏《十送红军》。”

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 秋风(里格)细雨,(介支个)缠绵绵……朝也盼晚也想,红军啊、盼望(里格)早日(介支个)传捷报。

歌曲表达了送亲人那种不舍与期盼,萧雨听着就忍不住的泪。他知道她心中所想,明白她所有的担忧与牵挂。选这首歌可谓心心相印,告诉她,我记着答应你的事儿,时刻将你放在心上。

歌曲婉转中带着荡气回肠,在这样的时刻她们这些军属深有感触。一曲罢她又泪又笑,坐在书桌前将俩人的结婚证拿了出来。

结婚证左上方是俩人合照,他身穿绿军装神情紧张,但再紧张也遮掩不住那满眼的喜悦。

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好像他就在自己跟前。他在的话现在该干嘛?哦,对了,给床头耷两块儿湿毛巾。

她笑着起身去准备湿毛巾,做他日常会做的事儿,就好像跟他更近一步。重复他生活的轨迹,就好像他在身边。

端了盆清水放床头, 未关闭的房门被敲响,回头一看是冷清。“听了我哥给你的点播你还能睡着啊?我以为你激动的捂着被子哭鼻子呢。想着来安慰安慰你,看这样子好像不需要。”

“哭鼻子的是你吧。”

冷清鼻头红通通的, 眼睛有些肿, 一看就哭了很久。萧雨的等待实至名归有名有份,她呢, 心里的苦都不知该跟谁说。刚才听到哥哥给萧雨留言点歌,一下子触发了心中的情绪, 哭的收都收不住。

“明天周末,陪我喝一杯好吗?”

“喝什么?”

“当然是喝酒啊, 不然还能喝水吗?”

“好。”

“你等着, 我下地下室去拿酒。”

负一层有个三十多平的地下室,里头放了许多的物品。其中几坛陈酿用泥封口,老爷子都舍不得喝。更有一个架子的特供好酒保存,冷家父子平时都不是爱酒的人,发下来的全存着。

冷清下去一气提溜上俩瓷坛老白汾, 豪放的打开递给萧雨一瓶。“今儿咱们一醉方休。”

萧雨瞅瞅酒瓶又瞅瞅她, 失笑的开口道:“对瓶吹啊,下酒菜都没有。”

“要什么下酒菜啊。天子呼来不上船, 咱今儿也学一回酒仙。”

萧雨此时也情绪上头, 心中百般滋味难言, 丝丝缕缕的感情如涓涓细流般在此时汇成了大河, 汹涌澎湃冲击心扉。

“喝。”

一个字说完, 她抬头先灌了一口。别说,这酒真不赖, 入口绵甜回甘完全不辣嗓子,也不觉得呛。

“好酒。”

冷清也仰头灌了一口, 完了擦擦嘴角。“那当然,这可是我爸的珍藏。”

“你爸的珍藏你也敢拿出来喝啊?”

“有啥不敢的。我妈说给我酿了两大坛子女儿红,让我结婚的时候用。他要不服,我把我的女儿红赔给他。”

说着话冷清又灌了一口,两大口接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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