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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杀出一个李淑丽(04)

那夜我梦见了一隻母狮赶走牠以前的情人,再回来雄狮旁坐了下来,互相吼叫安慰。

在梦里,吾心不悦。

整个晚上彩衣把我搂得紧紧的,我无法溜出她的白牡丹红棉被之外,而我身体的热能被她的冰冷所抵销了!如此相即相入却也相安无事?

我大概在早上六点多醒来,天气很冷,鸟声哀怨,我把头滑下彩衣的胸前,彩衣穿着名牌得里衣,我拉高她的内衣惊见她好久没穿的红奶罩,灵机一动就滑垒到下面去查看她的内裤,果然是火红的,她这个人害怕受伤时,就穿上吊装,一身红。她大概怕我会捉狂!搞不好她就上吊算了?

我一想也不对?

看到离别十年的初恋情人就会湿了的她?昨晚的追述岂有不流出爱水之理?

就又一摸,果然草还湿湿的?

这女人!

就去吮小雪山。

「老公,你怎么了?」她的话跟她的脸一样睡眼惺忪。

我兇兇的跟她说:「保险套呢?」

「不用,是安全期!」

「确定!」

「我,我是老师耶!怎么不确定?」

「好,来!」

「干嘛?」

「脱掉!」

她竟然一件一件的脱个精光。又乖乖送我入洞!

又装死鱼任人摆布。

而且她很快就高潮了!

喘着气,叫我继续。不久我也掛了!

她一动也不敢动。

我趴在她身上。

徐久,她说:「我跟母亲以及母亲的因缘都断了!我是个没有娘家的人,你应该疼惜我?」

「我会的!」

她才放松下来。

我笑笑的问她:「可是你干嘛说谎?」

「喔?」

她痉摩了一下!

然后期期艾艾的说:「他抱住我忍不住亲我嘴,我张开牙关,与他舌战,他想进一步可惜射了!弄得一裤子。就跑去洗净!我吓到了!他一回来就哭着跟他说:不可以!不可以喔?彩衣还小!他就说:睡觉吧!真的!」

「哈!那他一定是处男!才会一触即发!」

她怕说错话!就沉默着。

我安慰她说:「你不也应该回你阿公家看看?」

「不!他们本家重男轻女,我爸一走,他们害怕我回去分财產!」

「喔?」

我又说:「那就算了!」

彩衣虽然瘦骨嶙峋,但是耐压。硬中带柔,如籐製品一般!她这时候最乖了!

像隻小猫。

「有些因缘一旦坏掉了?就很难恢復了!」

她乖乖的点点头。

「不过?人如果有狮子一般的志气与勇气的话?」

我话多起来。又说:「自有他生存的空间以及未完的工作,等着他去实践!」

「又有什么关係呢?」

她玩着我的耳垂。猛点头!

「滑出来了!」她低声细语的说。搜得一面纸盒来怯弱弱的,一张一张的把小鸟跟她的要塞包起来。

擦拭妥当,头靠着我的头,撒娇的说:「可是,老公?」

「嗯?」

「你不惩罚我吗?」

「敢爱敢承认是健康的人心!」

「我有点佩服你耶!」

我还是一直梦见边地之冬,没有下雪,但是温度总在十度c左右,我住在一个别庄里,很豪华,却只有我一个人住?我在那里沉思写作,念佛回向,享受寂凉,偶尔不甘寂寞一个人跑到异国去玩,经歷几天的艰险再回来!

或许每一个人都有一个边地吧?

在内心深处,在她的命运中?因为人不可能永远站在舞台上当主角,明星也有谢幕的时候,何况是你我?

我的人生也起起落落,不过,我的幕早在十年前就落谢了!

变成社会的边缘人。

顿时,我失去一切的舞台,我只好躲着,隐身在边地,不为人知?饱尝羞辱,是一个见到电线竿也会向它行礼之人,如此无用之人?

所以我的边地也一直在呼唤着我!

在梦里,我一个人在边地隐居着,这样不就可以理解了吗?

至于偶尔跑到异国去冒险?则表示:我的俗心未愍!不甘寂寞!

啊!又能如何?早已原谅那个衰背的自己了!不一直是个奴吗?

我的野性在呼唤!

我想要一个舞台,不甘雌伏!

这就是梦的内涵!吾内心强烈的召唤!我自己知道。

但又奈何?你不能去求人家给你一个舞台?你要等待!或则自己创作?

不是吗?

「总之!我真的有些不甘寂寞!」

「我应该一个人出去走走!也许!」

整个冬天,几乎都是如此!

折腾了一段日子,农历年到了!

而传道法师和常照法师赶在农历年前来普照我们。

大家吃过午饭间聊了一下。

「佛书是有人看,但是,只是一部分人在看?这样是不行的?想想看十几年前佛教多兴旺呀!」

「应该做到人人想看才行!」

「所以应该写人人可看爱看的文章,不是吗?」

「把深奥的义理隐藏起来,再说!」

「对对!」

股市跌破八千,跌到七千五附近,真的太惨了!素贞敲进的六福、长荣都套牢了。我手痒买了一隻裕民结果从八十七跌到六十七。

李茶为我找到一个网页,可以上传文章,先上传再出书,打打广告。我想广结善缘也不错!就同意了!﹝十一﹞

每天整理一篇小品文约一千五百字,小说五千字。

所以也忙得不亦乐乎的?

我一下子有了太多的时间去沉思与写作。

可见作股票也蛮累的?也很浪费生命!

晚上睡觉时,素贞问我:「要不要停损呀?」

「不必!」

「为什么?」

「啊!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还说?」

「是我的直觉!」

「这才像话!」

又问:「要不要再买?」

「不可!」

我又说:「千万不可?」

跌的时候是没有底的,在股市里。

「到此为止!不要再投入了!」

谁晓得美国会不会又跌得一塌糊涂?

再两个月就总统大选了,一切投资,小心为宜!

想着想着,素贞已经睡着了!

我也该休息了,由于开始整理楞伽经在网路专栏壹心的心上,我的心天天与佛在楞伽山相会,常得未曾有!所以精神很好!

阿奢世王并没有来在梦中?

倒是彩衣跟我说:李淑丽想见见我!彩衣问我可不可以见她?我叫她去问素贞。

「不许单独行动?」这是素贞的回答。

是年初六的早上十点多,我们约在台中公园门口见面。

彩衣跟我一块去。

站在门口,冷风呼呼的吹着。倒还有一些些年节的喜庆在?

彩衣手里拿着一本我的书:我可爱的楞严经。她怕冷,一直发抖,牙齿打颤,紧紧的靠着我,捉住我的手臂,这一折腾,书掉了下来!

「啊!」

「是我李淑丽!」一个路人弯腰捡起那本书说。

「你是采益出版社的社长余彩衣对不对?」

「阿,是你?」

李淑丽是个矮矮胖胖的女生,却穿着绣花的平底鞋,长发披肩,柳眉,熊猫眼,高顝,小鼻子,露出两颗虎牙!有个波霸的大奶奶。眼光却像一隻豹。

「你是老伯?」

「是!幸会了!」

「边走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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