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真正想说的是感觉黎助理是个很专业的打工人。
从他刚才消失的身影，沈卿似乎看见了过去的自己——那是做过职业打工人才能体会到的感觉，就是老板说可以下班的时候，就绝对不会多待一秒。
一瞬间感觉跟黎助理有点惺惺相惜。
所以才下意识笑出声。
但只做过老板的顾总显然不会理解这个。
顾淮遇用审视的目光望了他好几秒，也没有t到青年的笑点。
这让他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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