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节
有两分钟吧,盛万呈终于放开文卉。
他的眼睛喷着火,看着文卉泛着水光的唇瓣。
文卉能感受到男人的情动。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起来:“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吃完就跑
文卉自嘲的笑道:“ 我也不想做什么良家妇女了。”
盛万呈哪管她是不是良家妇女,只要她允准,他不是连她的孩子都能接受吗?
他又吻了过去,大手在她的背上摩挲感受。
她的衣服湿了不少,他怕她感冒,虽然舍不得,却还是放开了她。
他只当文卉在家受了委屈,不想回去。
“跟我回家。”
文卉一直看着他,没有说话。
盛万呈当她允准了,他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稳着方向盘。
文卉挣了一下,盛万呈没放手。
文卉提醒他:“在下雨,注意安全。”
盛万呈薄唇抿笑:“我车技很好。”
文卉便任由盛万呈握着自己。
两人一路无话,心却都在“蹦蹦蹦”的狂跳不停。
到了盛万呈的公寓,他看着文卉脚下的细高跟鞋,蹙眉道:“把鞋脱了,我抱你。”
文卉不从,径自往电梯口走。
盛万呈跟上去,有些苦口婆心的劝她:“你现在不能穿这么高的跟,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你和他闹别扭也不能拿自己和孩子撒气……”
文卉停下脚步,侧身看着盛万呈。
她的目光有些呆滞可悲。
盛万呈心里一紧:“……他不要你,我要你,连孩子一起。”
文卉:“没有孩子。”
盛万呈:“什么?!”
文卉缓慢的重复了一遍:“我没有怀孕。”
她看到盛万呈眼里的光变了颜色。
刚才是疼惜,现在,变成了熊熊的火焰。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盛万呈一把打横抱起,急急的往电梯走去。
“啊……放我下去!”
文卉虽说着让他放下自己,手却在慌乱中本能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盛万呈态度有了180度的大转弯,他厉声道:“你和陆临安胆子倒不小,居然敢联合起来戏弄我!你们完蛋了!”
“不关陆总的事!”
“还在我面前护着别的男人!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文卉有了一丝害怕。
这才是盛万呈!
刚才的温柔都是假装的,自己怎么会把自己送上门,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她开始挣扎。
“放我下去!我要回家!”
得到的是盛万呈的冷哼和威胁。
“回家?哼,明天你要是还能下床,算我盛老大这么多年的男人白做了!”
文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男人抱着她就像是铁箍一般,她触碰到他的手臂,硬得惊人!
她才知道自己招惹了怎样的一头饿狼。
她忍不住求饶。
“让我回去……”
盛万呈充耳不闻。
进了电梯,文卉就被抵在厢壁上,亲得喘不过气来。
她的衣衫半湿,轿厢冰凉,她冷得一个激灵。
“唔……冰……”
盛万呈的唇未移开半分。
抱着她换了个位置。
文卉不知道自己到了几楼,反正她没机会喘过气。
只听到“嗒”的关门的声音,她一阵眩晕后,被扔到柔软干燥的床上。
屋内灯光昏暗,盛万呈扯了她的衣服。
“衣服撕坏了……”
“老子给你买新的!”
文卉没有体验过如此凶猛的“灵肉结合”。
她只觉得头顶的水晶吊灯一直晃啊晃,那扇灯很漂亮,发散着暖黄色的光,她想看得仔细一点,注意力却被别的地方吸引争夺。
盛万呈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好久以后,他身心满足了,才笑着抱着奄奄一息的文卉进了洗浴间,把她放进温热的浴缸里。
文卉浑身酸软无力,头耷拉在浴缸边缘,像个重病之人一般,毫无生气。
和刚才的暴戾不同,现在的盛万呈真是极尽温柔。
他钻进浴缸,面对着文卉坐在里面,用毛巾轻轻的擦着文卉眼角的泪痕,爱怜的哄她:“好啦,我给你洗一洗,待会要感冒了。”
文卉虚虚的打开眼皮:“感冒?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来得及吗?”
盛万呈笑嘻嘻的:“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一定第一时间给你换衣服。”
文卉连拒绝他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在背后抱着她,轻轻的为她擦拭。
“这里都青了,痛不痛?”他把下巴搁在那白嫩的肩膀上,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那些被他啃出伤痕的地方。
浅浅的胡茬磨得文卉痒酥酥的,却没躲开??x?:“闭嘴!”
盛万呈的手移到她平坦的腹部,轻声责怪她:“你骗得我好苦。”
他已经“吃饱喝足”,温柔得很,帮文卉洗了头发吹干,也不让她下地走路,直接抱到了他换过床单的床上。
然后才自己进了浴室清理自己。
一通折腾下来,文卉早就精疲力尽,她顾不了那么多,穿着盛万呈宽大的t恤衫当睡衣,沉沉的睡了过去。
几分钟后盛万呈出来的时候,文卉已经睡着了。
他扯掉腰间的浴巾,换上一条平角短裤,笑眯眯的亲了文卉的额头,然后在她身边躺下。
他拉了一下文卉,她便枕到他的臂弯里,手还放在他的胸膛上,熟练的很。
盛万呈搂着她,心里却酸得厉害:一定是她老公以前这样抱着她睡习惯了!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先让你睡一会儿。”
他才不会就此放过她。
文卉睡得迷迷糊糊之前,觉得有个人压着他,她伸手去推,嘟囔道:“老公别闹……”
盛万呈眉眼皱成一堆,他收起怜悯,掐着她的下巴。
文卉吃痛睁开了眼。
“看清楚了,我是谁?!”
文卉嘴巴被捏的撅起来:“盛……万……呈……你放手!”
盛万呈一笑:“你要叫我老公也可以,我乐意得很。”
文卉t恤下面空空。
毕竟她能穿盛万呈的上衣,不可能穿他的底裤。
盛万呈觉得她这样的衣着真是又方便又诱人,满意得很,他一挺身,便可开始动作。
文卉这一晚上完全没有睡好,最后要天亮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
盛万呈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早上的时候文卉醒的比盛万呈早,她有生物钟。
她感觉双腿都废掉一般,沾地就软,她没承受过如此厚重的欢愉。
文卉骂了几声“禽兽”,踮着脚尖悄悄出了房门。
昨天的衬衣已经被扯坏了,还好裤子还在,已经干了,她就着盛万呈的t恤扎进裤子里溜出了他的公寓。
她请了半天假,回家花了不小的功夫把颈部的吻痕遮盖住,才硬撑着去了公司。
盛万呈的电话来了好几通,文卉全都掐了。
一条又一条威胁的短信,隔一会儿就冒出来。
“你居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