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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节

 

盛万呈:“我给陆临安说过了。

文卉猛地站起来喝问:“你告诉他做什么?!”

她起身太快,刚站起就一阵眩晕。盛万呈看她脸色不对,连忙扶住:“你别激动。”

文卉推开盛万呈:“你把我们的事告诉陆总了?!”

盛万呈:“他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

文卉恨声道:“我没想到你这么碎嘴!”

盛万呈:“……”

碎嘴?!!自己一个大男人被别人说碎嘴?!

他也是火气大的人,一瞬间没忍住,直接顶了回去:“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先不说他早就知道了,就算我现在不说,他早晚也会知道的!

你告诉你老公都不怕,你怕陆临安知道?”

盛万呈没有正经谈过恋爱,他在男女关系里也没有羞耻感。

在他认为文卉仍是已婚的基础上,他不认为文卉“出轨”有什么不对,他也不觉得他们关系见不得光。

所以他不明白文卉为什么要对着一件已经发生了的正常的事发火。

文卉手撑在餐桌边沿,她也怕自己摔倒:“我不喜欢把自己这些破事搞得人尽皆知!”

盛万呈的脸垮了下去:“什么破事,你管我们之间的事叫破事?”

文卉:“难道不是?一个花花公子,一个……”

文卉突然住了嘴,她差点说出,自己是一个已婚妇女,但是话到嘴边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离婚了。

她还没有适应。

盛万呈知道她要说什么,他吼道:“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可以!你几天没回家了,他打电话问过你没有?!给你发过一条信息没有?你们之间已经有问题了,你还死守着做什么?痛痛快快放手,和我在一起不行吗!有什么是他能给你我盛万呈不能给你的!”

文卉觉得自己没法和盛万呈交流,现在她也没有继续纠缠的欲望和体力。

她深吸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往卧室去了。

盛万呈要去扶她,被她一把推开。

盛万呈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后悔和她起争执。

以前那些女人都是那么听话的,怎么文卉……

对啊,她是文卉,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自己怎么可以凶她呢?

盛万呈懊悔起来,跟了进去。

他以为文卉是继续去睡觉,推门进去,发现她在穿衣服。

穿她昨天穿来的衣服。

盛万呈脸色难看极了,他走过去抓着文卉的手臂:“你做什么?!”

文卉淡淡的说:“回家。”

盛万呈:“你病成这样回什么家!回去谁照顾你!不准走!”

文卉语气坚定:“这是我的事,放手!”

盛万呈:“我不会让你走的。”

文卉低头看着盛万呈钳制着自己的暴着青筋的手,道:“你捏痛我了。”

那手立马就松开了。

文卉缓缓的穿好衣服,拿上自己的东西,面无表情的绕过盛万呈往外走。

盛万呈拉着她的衣袖:“你不能走,你还在发烧。”

他怎么能放一碰就要倒的文卉一个人走。

文卉:“我去医院。”

盛万呈:“我送你。”

“用不着。”

“你犟什么,这有意义吗?”

文卉看着盛万呈,冷冷的说:“我们现在的谈话才是毫无意义。”

来啊互相伤害

盛万呈又暴怒了:“我哪里差了?我哪里配不上你了?!你有老公我都不计较!你还要怎样!”

文卉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这就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

她的意思是:情感需要忠贞,盛万呈显然没有这方面的意识。

但在盛万呈听来,就是她介意自己还是已婚的身份。

“离婚不就得了?!”

文卉能感受到盛万呈对她的一点爱意,但她压根不可能信任他。

玩惯了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新玩具而放弃所有呢,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

她冷笑道:“离婚?为了你这个夜夜枕边女人不重样的花花公子吗?”

盛万呈吼道:“我说了以后就你一个!你他妈怎么就不信我!”

盛万呈颈部青筋凸起,看得出他很气愤。

他不知道要怎么证明自己的真心。

文卉为了彻底断绝和盛万呈这拿不上台面的关系,狠心道:“先不说我信不信你,就你这样的,我真不喜欢。今天出了这个门,我还得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会不会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

盛万呈当然听得懂她话里的话。

“你说我脏?”

文卉一笑:“难道不是吗?”

盛万呈:“就你冰清玉洁!守着一个男人过一辈子!我睡过那么多女人,所以我脏!是吗!你昨晚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不是也叫得很爽吗!你现在嫌我脏!”

这些暴怒的话,像根针一样刺着文卉的耳膜。

她深呼吸着,让自己沉住气:“我不想你,我不喜欢捡别人用过的东西。”

她抬脚就走。

盛万呈看着她的背影,嘶声道:“文卉!我盛万呈又不是非你不可!我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

文卉淡淡的说:“谢谢。”

她拉开门出去了。

盛万呈一脚踢翻了一旁的落地灯。

这还不解气,他到衣帽间,把那些自己精心挑选的漂亮衣服鞋子撕得满地都是。

文卉出门后泪就绷不住流了下来。

女人是个奇怪的物种,她和盛万呈只有过两个晚上,现在她决绝的离开那个房子以后,心里也隐隐的有些发痛。

毫不保留的身体接触和探索,真是能快速的拉近两个人的关系。甚至让她产生依恋。

她怕自己再不走,以后真的就陷下去。

但是盛万呈那样的人,她绝对爱不起。

文卉打车回家,在小区外的药店买了发烧和外用涂抹的药。

回家后自己忍着羞耻处理了一番,才给陆临安打电话。

陆临安倒是有些意外。

“文卉?”

文卉不知道盛万呈??x?到底给陆临安说了什么,她现在也没有精力去在意。

“陆总,我得续假,感冒了。”

陆临安听出她声音里的嘶哑和疲惫,看样子是真的病了。

他以为文卉还在盛万呈那里,便没有多问。

成年人的私事,他哪怕是老板,也不好多说什么。

“没问题,身体养好了再来。”

文卉也没作解释,蒙了头就睡。

半夜的时候她高烧复发,烧得她昏昏沉沉,在床上难耐的翻滚了半天,最后自己爬起来吃了退烧的药,又找了冰袋给自己敷在额头。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温度才慢慢降了下去,她又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这是她独自一人第一次承受病重。以前都有时远在身边陪伴着她的。

一个单身的女人,最悲哀的时候,大概就是生病的时候吧。

无依无靠,孤独得彻骨。

两天后文卉身体复原,精神好了很多,便回了公司。

这两天盛万呈没联系过她,她也懒得去揣测他是不是真的就此算了。

她神色如常的坐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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