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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中年女人见势不妙,转身想跑,却被沉野一把抓住了长发。

他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什么,舒杳听不清,只看到女人呲牙咧嘴地用双手抓着他的手背,高声喊疼。

沉野却充耳不闻,反而重了几分力。

舒杳的视线偏移到入口处,想看看警察有没有到。

余光里却察觉到一抹寒光闪过。

等她的视线移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水果刀,不管不顾地往后捅去。

即便沉野已经眼疾手快地闪开,刀依旧从他宽松的冲锋衣口袋处往里扎了进去。

刀拔出来的时候,尖锐处沾着一点红色。

舒杳感觉心像是快跳出来。

左手一遍遍试图打开车门,但无济于事。

女人的手腕被沉野往下一折,刀掉落在地,她被甩开的同时,a口驶入一辆警车,倒在地上的三个人,包括沉野,很快被控制住。

车门这才被打开,舒杳赶紧下车,扶住了他,一言不发,指尖轻颤着撩开他的衣服。

幸好天气冷了,他里面还穿了一件t恤,两层衣服保护,再加上外套宽松,对方扎得并不准,刀尖只是划过他的腰,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舒杳重重松了口气,用他的衣服将伤口压住,脸蛋却依旧苍白如雪。

“谁报的警?”一位穿着警服的大哥问。

沉野抬了抬右手:“我。”

舒杳抬头,看向警察解释:“警察大哥,他们围堵我,企图报复,我老公只是正当防卫。”

沉野抬手把她搂进怀里,小心翼翼地帮她梳理着凌乱的头发,低沉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放心吧。”

处理完腰部伤口,一行人去了公安局做了笔录,沉野的父亲听说这件事,立刻派来了律师。

舒杳也提交了录音和视频作证据。

笔录的最后,警察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遗漏。

舒杳抓着沉野的手,想了想说:“除了录音和视频,还有一位证人,中年男人,车牌号是川a·4a37r”

警察点头,低头记录下。

信息量太多了,舒杳的脑子有点混乱,倒是一旁的沉野冷静分析:“他们应该起码还有一个人。”

警察抬头,说:“停车场内没有监控,展览馆里的监控我们都看了,确实就这一行三个人。”

对上沉野的目光,舒杳也明白过来:“对,他们是冲着江岸来的,但是外界很少很少有人知道我就是江岸,座谈会结束后,有个穿着协会工作服的人指引我去的地下停车场,我怀疑就是他给他们传递了信息。”

警察表示会立刻着手调查。

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初冬的寒风,吹得人不自觉瑟瑟发抖。

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只想着怎么解决,直到此刻尘埃落定,一些后怕,才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肩上覆上一阵温暖,舒杳抬头,发现他把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舒杳想扯下:“我不冷,你穿。”

沉野有力的手掌压在她肩头,阻止了她的推拒。

寒风中,他的目光漆黑如墨,莫名让人心安,也让人心生委屈。

舒杳鼻尖泛酸,下一秒,突然被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沉野俯着身,脑袋埋在她肩头,一言不发。

舒杳感觉有人在微微颤抖,分不清是他还是自己,她的手本来垂在身侧,此刻慢慢搭上了他的腰,想收紧,却又害怕碰到他的伤口,慢慢松了力气。

“你伤口疼不疼?”舒杳问。

沉野这才把脑袋抬起来,右手轻轻揉捏着她的后颈:“这还没有我以前打架的十分之一严重。”

还有心思开玩笑,舒杳瞪他一眼。

沉野轻笑一声,又把她搂进了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再开口时,语气多了几分讨饶。

“正当防卫,不算打架,对吧?”

舒杳被沉野的担忧逗笑了。

回程的一路上,车内舒缓的音乐慢慢让她的思绪平静下来,心情也好了不少,唯一遗憾的只有,本来准备的游乐园之行落空。

不仅失去了浪漫,更损失了好几百块钱。

舒杳心生惆怅,连换鞋都忘了,直直往里走,却被沉野牵住手。

他蹲下身,单膝跪地,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轻轻脱下,她本就不是经常穿高跟鞋的人,偶尔穿一次还如此奔波,此刻脚后跟磨狠了,一团红,但回来的一路上,她却一声不吭的,走路姿势也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不早说?”沉野眉头紧锁,帮她换上拖鞋。

“没事儿,就红了一点而已,等会儿就褪了。”她伸手把他拉起来,“你别蹲着了,小心你的伤。”

俩人回到房间,舒杳从柜子里翻出俩人的睡衣,转身道:“你的伤口刚包扎好,不能碰水,今天就别洗澡了吧。”

沉野开玩笑道,“不能洗的话,睡觉的时候又得离你远一点?”

“你用毛巾擦一擦。”

沉野看似有些难办:“会牵动伤口。”

舒杳抿了抿唇,看似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坚定地说了出来:“那我帮你。”

她的语气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玩笑话。

沉野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嗤笑出声:“别光嘴炮,临阵又退缩。”

“我不嘴炮。”说着,舒杳抓住沉野的手腕,把他拉进了浴室。

双手抓住他的t恤下摆,往上一扯,大片白皙肌肤入眼,她拿过一条毛巾,在温水中打湿又拧干,然后小心翼翼地擦过他的胸口,再是手臂。

要是放在平时,舒杳或许还能有点旖旎的想法,但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伤,表现得和柳下惠似的,完全不为所动。

沉野低垂着眼眸,看着她熟练的动作:“还给别人擦过?”

“啊?”舒杳绕到他背后,一边擦拭他的背部,一边说,“小饼干洗完澡也是这么擦的。”

沉野:“……”

擦完上半身,舒杳的目光落在了他的休闲裤边沿。

沉野目光灼灼,没有催促也没有拒绝,就这么看着她犹豫的脸庞。

舒杳安慰自己,这有什么,全当照顾一个病人,她伸出手,搭上了裤腰边缘。

沉野却突然把毛巾从她手里夺了过去,低头擦拭明明已经擦试过的小腹:“先出去吧,我自己来。”

“哦。”舒杳抬头,跟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眼神瞬间一亮。

“沉野。”

“怎么?”

“你耳朵红了。”

这一夜, 舒杳又做梦了。

但这次的梦,不太美好。

废弃的地下停车场里布满灰尘和蜘蛛丝,鼻端是不知来自哪里的腐朽烂木头味, 令人作呕, 舒杳被反绑着双手,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地站在黑暗里。

入口处,有一个男人逆着光, 面容狰狞地朝她走来。

舒杳费力地想看清他的面容。

好像是那个黄毛。

但又像是一张更苍老些的面孔。

她想呼喊, 却发现自己被封住了嘴巴, 根本出不了声, 挣扎, 却反而让绳子越来越紧。

头发被一把抓住,头皮传来一阵刺痛,男人骂了句脏话,抓着她的脑袋往墙壁上砸去……

眼前一阵阵发黑, 舒杳失了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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