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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舒杳这次不光想想,她是真的要和这些有钱人拼了。

“那你一下午对着电脑在干嘛?”

“等他把视频发出来啊。”沉炀理所当然地说,“你别说,还挺紧张。”

舒杳:“……”

无语之际,沉奶奶把这个视频转发到了朋友圈里,配文十分霸道:【都给我点赞!否则全部拉黑!】

下面有一条沉炀刚发的评论:【奶奶,这威胁理由,没有手术好用。】

舒杳盯着手术两个字,愣了一下,几乎本能地抬头看向沉炀:【你刚才给奶奶评论的,没有手术好用,是什么意思啊?】

“沉野没和你说过?”沉炀操作着电脑,没有抬头看她,“奶奶之前一段时间,半月板有损伤,医生建议她做个微创手术,奶奶就仗着这,动不动威胁我们。比如我十一点不睡觉,她就说再不睡,她不做手术了。我不肯吃营养餐,她就说我不吃,她不做手术了。”

“……”舒杳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沉炀没听到她的回答,把头抬了起来,替奶奶解释了一句:“不过奶奶其实也就是口嗨啦,手术不做疼的是她自己,最后还不是乖乖做了。”

舒杳终于知道不对劲在哪里了。

之前和奶奶接触多了,她就曾疑惑过,以奶奶的性格,根本不像是会正儿八经逼迫晚辈结婚的人,现在这么一说,就全都合理了。

难怪之前奶奶每次提起催沉野结婚的事情,都说自己只是“稍微催了催”,舒杳一直以为,是老人家和年轻人对于“催婚”这一概念的理解不一样。

但现在看来,奶奶的确只是稍微催了一下,就像催沉炀睡觉、吃营养餐一样,即便沉野不把那些话当回事儿,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他当时,根本没有那么急迫地需要结婚。

舒杳眯了眯眼睛,很好。

这个男人,还真是诡计多端。

沉野到家的时候, 已经是深夜。

四周万籁俱寂。

推开卧室门,舒杳正坐在书桌前认认真真地看着资料,似乎都没有意识到他回来了。

沉野脱下外套, 右手撑着桌子, 俯身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舒杳回过神,笑意盈盈:“你回来了啊。”

“嗯。”沉野的视线往下一扫,这才发现, 浴袍里面, 她今晚穿了一件从来没见的睡衣, 低调的黑色, 却是吊带的, 衬得她更加肌肤如雪,领口的蕾丝设计,让那抹弧度若隐若现。

沉野的喉结滚了滚,问:“买新睡衣了?”

“天气不好, 昨晚的还没干, 我又没有带新的, 就和妈要了一件她没穿过的。”舒杳低头看了一眼, 表情无辜,“是不是有点透?”

沉野没有回答是或不是,他姿态慵懒地往后一靠, 笑容里带了几分不正经。

“这样怎么看得出来?”

本意只是逗逗她, 想看她把浴袍裹紧, 耳朵泛红的样子。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今天的舒杳, 好像有点不一样。

她站起身,隔着和他不足半米的距离, 慢条斯理地脱了外面的白色浴袍,卧室是恒温的,倒不至于冷,黑色吊带衬托下,一身肌肤白得仿佛顶级白玉,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抿了抿唇,低声问:“这样看呢?”

沉野眼神一暗,右手搭在她腰后,往前轻轻一带,俩人的身躯,隔着彼此不算厚实的衣料,紧紧相贴。

她身上淡淡的樱花香,传入鼻端。

沉野低头,一开始的吻还是轻轻柔柔的,从她的嘴角,一路蔓延到了锁骨。

但渐渐的,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

黑色吊带的一边被轻轻勾落到了手臂,沉野的右手从大腿处,慢慢往上延伸,黑色裙摆卷起,搭在他手腕上,遮住了一半的风光。

舒杳的肌肤慢慢得浮上了一层粉色。

右手被人抓住,带到了他衬衫的第二颗扣子处,沉野的声音显得有些暗哑,几乎是用气音在祈求她:“解开。”

舒杳听话地解开了那一颗,右手顺着往下,直到衬衫彻底散开。

她的掌心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加速有力的心跳。

衬衫被扫落在地,沉野的右手往下一捞,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舒杳缠着他的腰,怕跌落,双手紧紧地圈住他的脖子。

腰部一圈丝绸,就像是画在白纸上的一抹墨色。

沉野的右手慢慢往下,随后,喉结滚了滚。

他看着愣了片刻,才回过神,嗓音里沾着浓重的欲念:“生理期到了?”

“啊。”舒杳像是现在才想起这事儿,慢悠悠道,“我忘了,下午刚来。”

沉野:“……”

舒杳把吊带往上一扯,像一条灵活的游鱼,摆脱了渔人的捕捞,翻身到一旁,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舒杳抱歉地笑了笑:“你去洗个澡吧。”

沉野看着她脸上看似无意的笑容,微微眯了眯眼睛,他没有下床,反而隔着薄薄的被子,又将她抱进了怀里,脑袋埋在她脖颈处,看起来姿态有些委屈。

“故意的是吧?”

舒杳其实本来也称不上生气,就是得知了奶奶电话的真相后,有些意外,所以故意逗逗他,现在达到了目的,她也不瞒着:“我今天听你哥说了,所以奶奶之前威胁你,不结婚就不手术,根本就是开玩笑的对吧?”

“差不多。”沉野抬起头,眼里情欲未消,眼神更显幽深,“你跟我哥,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也没有。”舒杳把今天的事情,简单复述了一下,“我觉得可能是我的经历,给了你哥信心吧,不过我真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木雕。”

沉野埋头不语。

“你……”舒杳愣了愣,突然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逗他过头了,“你生气了啊?我知道这种事都没生气,你不会因为我逗逗你就生气了吧?”

耳畔突然传来一声低笑。

“你都没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沉野抬起头,炙热的双唇,在她发烫的耳垂上流连,右手依旧不太安分。

舒杳顿感不妙,赶紧按住他的手背提醒:“我是真的生理期,你再不停手,等会儿苦的还是你。”

“是么。”沉野低低应了一声,反手圈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缓缓往下带,他贴着她的耳朵,用气音极轻极轻地问了句,“知道什么是手动档吗?”

舒杳:“……”

掌心传来一股热度,舒杳的耳朵又红了一个色号。

她完全没有经验,就闭着眼睛任由右手被他带着上下移动,她的手都酸了,但他完全没有结束的趋势。

些许压抑的闷哼,烫到了她的耳朵,舒杳把头埋在他胸口,开始懊悔自己今晚的决定。

过程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舒杳的第一反应是,母亲应该到家不久,不知道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停下动作,想用另一只手去拿手机,却被他按住手背,他把头埋在她脖颈处,嗓音压抑:“马上。”

直到震动声第二次响起,沉野终于脊背一僵,停了下来,呼吸略显急促。

掌心温热,舒杳有种体温直飙四十度的错觉,她刚抓起手机,就被沉野带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五指间穿过,冲刷着掌心,舒杳没敢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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