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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小繁夏说:“我想吃蓝莓味的冰淇淋。”

繁云立马出门买,谢迎说:“太晚了,明天再去吧。”

繁云却说:“才八点钟,不晚,夏儿想吃的东西就要给她买来。”她亲了亲谢迎的额头,眸光温和:“你辅导夏儿功课也很辛苦,大卖场应该还有卖你喜欢吃的莲雾,我一起买回来。”

繁云套上外衣,笑着说很快回来。

可她再也没有回来。

当得知繁云出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谢迎拉着繁夏跟着邻居往出事的公路跑,那段昏暗的路,煎熬的像一辈子。

她踉踉跄跄的往前跑,不知跑了多久,不小心摔倒,手上全都是血,却不是她自己的。

耳边传来谢迎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看着满地刺目的鲜血,茫然的抬起头,看到了血肉模糊的妈妈。

刚刚还将她高高抱起,笑着夸她是全世界最聪明的小孩的妈妈,现在只剩下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尸体惨烈到只能靠衣着辨认。

谢迎嘶喊着她的名字,抱着她冰冷的身体,不知道被碾压过多少遍的身体,断成了两截。

谢迎疯了一样,歇斯底里大哭,邻居把他强行拉开,谢迎满身的血,生生哭死了过去。

繁夏呆呆地在原地,眼中全是眼泪,她小声的喊了一声妈妈。

再也不会有人温柔地回应她了。

葬礼当天,谢迎憔悴的惊人,这时的他已经不会哭了。

繁夏跪在他面前,哭着说对不起,如果不是她想吃冰淇淋,妈妈就不会死。

谢迎抱住她,安慰她。

他说,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不要怪自己。

可当晚,他吊死在衣柜里。

他用繁云送给他的领带上吊,衣柜里自救空间足够,只要他稍稍把腿直起都不会死,可是他就是如此决绝,死在狭窄阴暗的衣柜里。

当繁夏发现他时,他的身体已经冷了。

可繁夏不信,她哭着扑上前,抱住谢迎,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她嘶哑着嗓子哭着道歉:“爸爸对不起,我错了,不该要冰淇淋,如果我不要冰淇淋妈妈就不会死,我错了,我错了,爸爸你回来,求求你,你回来。”

领带不堪压力断裂,冰冷沉重的尸体无力的倒下,重重压在繁夏身上。

尸体涣散空洞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她。

繁夏绝望的闭上眼,紧紧抱着谢迎的尸体,失声痛哭。

“我一直觉得我爸是怨我的,我自己也怨恨自己,我为什么非要那个冰淇淋呢?我为什么要得第一呢?如果我没有得第一,如果我没有要那个冰淇淋,会不会妈妈就不会死?”繁夏眼眶微红:“所以我抽烟,喝酒,逃课,鬼混,都是在报复我自己。”

“温澜生那时候对我很好,可我并不感动,我不想别人对我好了,我也不想被人拯救,我只想堕落下去。”繁夏仰着头苦笑。

“可后来,我从一个目击证人的口中得知了车祸的真相,我才知道撞死我妈妈的人是温明月,而当时温澜生、谢岑、温菁,他们都在车上,他们就看着我妈死!”

“温澜生他们一家人都是杀人犯,凭什么他们一家其乐融融,我却家破人亡,温澜生他还假惺惺对我好,想要拯救我,让我爱上他,那好,那我就满足他好了。”

“送上门的男人,不睡白不睡。告诉你,温菁作弊的那个抢手,也是我找的。”

“我听说她要找人作弊,故意让那个人在作业留下破绽,可以被学校轻易查出来,温明月在她留学这件事上砸了将近两百万,全都打水漂了。真好,离我的计划又近了一步。”繁夏脆弱又得意的笑着。

容修安静的听着,眼中既痛又恨,温家人都该死!

天渐渐沉了下去,繁夏站起身,是该回去看看温澜生发疯的样子了。

当年的那些事,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一直藏在心里独自消化,可今天,或许是容修的家太让她放松,竟然让她都发泄了出来,沉重的心终于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她准备离开,可容修拉住了她,纤长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手指。

繁夏看着他从沙发上缓缓站了起来,胸膛几乎贴着她,隐隐能看出衬衣下的轮廓。

他眸色幽深,指尖从她的腰间缓缓滑到她的胸口,指尖停到第一课纽扣。

他嗓音低沉:“我知道你想回去刺激温澜生,这一身衣服很好,一看就像是出去风流过的样子。”

繁夏笑着,有时候她都惊奇容修与她之间的默契,那种即使她什么都不说,他也能立马会意并迅速配合的默契。

冰凉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衣服扣子,容修滚烫的唇贴着她细长的脖颈,说道:“如果你的身上有欢爱后留下的痕迹,温澜生一定会更生气吧。”

繁夏眸光凝视着他,片刻后,她勾起唇角,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后细细密密的亲吻。

容修全身颤栗,指尖颤抖着解开她的衣服纽扣,在她白皙的脖颈间吸吮,留下鲜明的吻痕。!

理直气壮

滚烫的温度簇拥着繁夏,有力的双臂搂住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她偏了偏头,柔软的薄唇贴在她纤细的脖颈,落地窗映出他们两人交缠的身影,紧密的没有一丝空隙,容修凌乱的短发在她侧脸厮磨,火热的唇齿发出一声短暂的喟叹,湿润的吐息喷洒在她耳廓,酥麻一片。

繁夏眼神微变,看着对方明知是假,却还是意乱情迷的眼神。心底有些触动,纤长的手插进他脑后浓密墨黑的短发中,像他一样,吻着他的脖颈,温热的唇渐渐向上,轻吻着他软红的耳垂。

腰间紧箍的手臂莫名颤抖了一下,浓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随后搂的更紧,连十指都是紧紧的扣着的,生怕她突然离开一样。

微微有些凉意的金丝眼镜框碰到她的颈肉,以往端庄的架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冷淡禁欲,可如今歪歪斜斜,就像端庄的神父被撕破了修生黑袍,冷静克制被撕碎,沦陷在无边无际的情潮中。

繁夏眼眸带笑,他在情-事方面明明生涩的很,却总是故作成熟老练。

“够了。”繁夏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颈,看着镜中的容修满面通红,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两颗鲜红的草莓印记却还不罢休,仿佛彻底陷入痴迷。

容修停下动作,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旖旎的眼眸充斥着潋滟动情的水光,淡色的薄唇更是红润如血,唇上还残留着点点暧昧的水渍。

繁夏伸出手,扶正了他的金丝边眼镜,指尖轻柔的滑过他左眼角下的酒红色泪痣,嘴角弧度微微上扬,温柔似水:“我走了。”

容修眼中尽是失落,即使不舍,也只能落寞的松开手。

离开时,容修就抱着一只眉站在门口送她,莫名像电视剧郎君送妻主离开的苦情大戏,跟商场上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传说大相径庭。

繁夏失声笑了笑,继续离开。

当繁夏打开家门的时候,屋内灯火通明,被东西堆得满满当当无处下脚的客厅里,温明月和谢岑坐在沙发上,看见繁夏时紧张的神色明显松了一口气,倒是住在阳台的温菁,专心致志的打着游戏,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繁夏你可算回来了,澜生他在屋里等了你好久。”谢岑语气有些紧张的说。因为卖了属于温家最后一套房,积蓄又所剩无几,女儿还没有工作,一家人都要靠繁夏接济。

谢岑现在对繁夏说话都温温柔柔的,带着几分讨好,连句重话都不敢说。

他好声好气的说道:“你快去安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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