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诗时,或许已经察觉到了他那些起伏不定的心绪,所以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不只是为了公司利益,岑致森重视这个项目,确实是因为他。
回想起那个人咬着笔帽,在海风中艳阳下为自己写下这句诗的那一幕,那时岑致森握着笔专注的眉眼像依然在眼前。
从前觉得残忍的,现在也变成了温柔。
——岑致森爱他、认真在爱着他。
他的心脏因此热意滚烫,不断鲜活跳动着。
在前调之后,紧随而来的东西,或许名为沉沦。
特别想你
岑致森也回来已经是周六,刚落地便给宁知远打了电话。
宁知远正出家门,进电梯里随手挂上耳机:“这么早就落地了?”
“刚出机场,”岑致森在电话里问他,“今天有空吗?来我这。”
“不去,”宁知远直接拒绝了,“不凑巧,今天真没空。”
岑致森坚持:“我去接你。”
“你别了,”宁知远无奈解释,“真没空,我爸妈今天搬家,要去帮忙。”
“真的,今天就搬?”岑致森闻言没怎么犹豫说,“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了,也去搭把手。”
宁知远:“你刚出差回来还去帮忙干活,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