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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play(慎入)

 

房间空荡,只有浴室隐约传来粗重的喘息。

蒋佑铮一米八几的身体屈在浴缸里,衣服裤子贴着肌肉曲线泡在水里,胸前两粒拱着布料挺起。

手背青筋凸起抓着浴缸边缘,竭力抑制想要伸手撸动胯下巨物的渴望。

比起这个,蒋佑铮更想要的,是展言。

一会儿后,展言找到了他。

看着潮红的他,展言开口问:“能忍吗?”

蒋佑铮摇头,湿漉漉的眼望着她。

展言也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想起在厕所听见的话。

“我要放半瓶…”

要下药为什么不做好背调。这种场合下药还能为了什么?

蒋佑铮一个穷大学生哪儿有机会。

一没钱,二没权。

现在这个麻烦还要她来处理。

展言不仅有处男情结,她还有怪异占有欲,是别人也就算了,但偏偏是蒋佑铮。

她上过的男人,上了别人,就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会让她有恶心感,觉得属于自己的白纸被别人乱涂乱画了。

蒋佑铮……

她想看不见都难。

浴缸里的男人见她迟疑思索,委屈瘪嘴,臂展的长长冲她伸手。

撒娇语气哼着:“姐姐抱。”

展言眼底微闪,这个场景与儿时一幕重合。

蒋佑铮到了蒋家一年,跟着展言在楼下玩过家家。

展言是妈妈,另一个小男孩是爸爸。

旁人占了名额,又没有别的跟展言相亲的角色,蒋佑铮不想扮演其他跟展言无关的人。

于是想方设法填了一个儿子的角色,然后又毛遂自荐成功当选。

他演的认真,坐在地上挤着不存在的眼泪伸手喊展言。

那个时候的他,说:“妈妈抱。”

上天作证,展言没有变态的癖好,只不过是男人我见尤怜的样子太诱人。

展言在水波荡漾间起伏,骇人的肉柱没入神秘的洞穴。

蒋佑铮真被下了药了,不过不是别人下的。

是他自己下的。

身上的女人妖冶,一颦一笑对他来讲,都是罂粟。

他想给她单独过生日,也想跟她肌肤相亲。

他带着那瓶捡到的春药回到房间,时间分秒过去,他脑中的歹念熵增。

很明显他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展言晃着神,想的还是那个过家家的午后,低头看见蒋佑铮沉迷吸着她的奶头,这一幕,让她鬼使神差的揪着蒋佑铮后脑勺的头发命令道:“叫我。”

蒋佑铮不明所以,唤她:“姐姐。”

“不对。”

“姐?”

“不是。”

“展言?”

“不对。”

蒋佑铮试探来试探去,展言都是摇头。

肉棒被夹的快要缴械,蒋佑铮急的出了汗,左思右想时看到她乳头上失力咬的印记,突然福至心灵。

“妈妈。”

“…嗯哈……”

过盛的刺激直接让展言到了顶峰。

浴室两个人都到了一次后,蒋佑铮把人抱上盥洗台,看着镜子里自己沉溺欲望的脸,眸子里是扭曲的满足。

在每次一次插到底的时候,都用蛊惑又无辜的声音喊她【妈妈】。

他几近疯魔,展言在他的身上发掘了新的性癖。

这又将意味着他与旁人的与众不同。

还有谁?能与展言一起有如此难以启齿的背德情趣。

他会逐渐变成独一无二的,无法替代的。

男大很可怕,蒋佑铮很可怕,被下了药的男大蒋佑铮更是顶级可怕。

从浴缸到盥洗台,又回到床上,房间里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

一场做罢又是一场。

做到最后,展言都有些脱水,嗓子干哑。

蒋佑铮接了一杯水看她喝完,放好杯子后,舔着她的耳垂,说:“我也渴了。”

展言推开他,渴了自己倒水去。

男人贴上来,呼吸洒在皮肤上,展言瑟缩一下,就听他说:“我想喝姐姐的水。”

蒋佑铮说完躺下,诱哄说:“姐姐坐我脸上。”

展言看他嫣红的嘴,迟疑一下后,跨在他的身上,一寸寸移到他的脸上。

直到阴蒂感到陌生的气息,在空气中颤栗。

蒋佑铮骤然用手把她整个人往下压。

高挺的鼻梁抵着阴蒂,湿滑的舌头舔扫她淫靡的阴阜和靡红的唇瓣。

修长脖颈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嘬嗦着穴壁颤抖时流出的透明淫水。

真像在解渴一样。

一开始,展言还能用腿支着防止整个人压在他的脸上,过不了多久,就塌着腰,摇摇欲坠,还得蒋佑铮禁锢着她的屁股才能稳当。

展言双手撑着床头,咿咿啊啊哼喘。

蒋佑铮用舌头插进小穴,穴口早已对他敞开大门,就连甬道壁面都敏感脆弱。

仅仅模拟着交合动作刮了几下,就缴着他的舌头淋着一汩汩淫水。

空气中充斥咕噜的吞咽声,和展言无力的呻吟。

最后一滴水被蒋佑铮卷入喉咙,展言抬着屁股瘫坐在他的胸膛上。

视线里,蒋佑铮好看的脸被闷的通红,鼻梁和嘴巴一圈都是水渍,眼睛也氲着雾气,好像被身上坐着的女人欺负了一般。

他伸出刚才侍候她的舌头,舔走嘴巴上剩余的淫水,然后说:“姐姐的水好甜。”

周故林离开后在酒柜取了瓶酒,其实他说完分手后就后悔了。

不该逞一时之快。

分手后的第一秒,铺天盖地的悔意就袭垮了他。

他无法想象没有展言的生活。

明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展言不爱他,把他当替身的打算,他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久到周故林都以为他真的骗过了自己。

可是只是一通简单的电话,就让他原形毕露。

可是爱是自私的,不是吗?

从出生那刻起,周故林喜欢的东西,只要他不乐意,就没有跟别人分享的道理。

但是展言…展言却是他的意外,是他的劫。

他要爱她,就要接受她三心二意的感情。

周故林可以选择就此一刀两断,可是一想到以后再不能抱她,再不能亲吻她,他就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想,他是没救了——他已经在劫难逃了,他要投进命中注定的圈子了。

零点,蒋佑铮拿出白天做好的蛋糕,柔声亲着展言,唤她:“姐姐,起床啦。”

过完生日,他要把展言送回去,不管展言找了什么借口出来,现在都不能让周故林怀疑。

展言正梦着周故林追着方时越扔摔炮,眼看就要扔到方时越脸上,就被蒋佑铮叫醒。

蒋佑铮扶着她靠着床头,离开去拿点着蜡烛的蛋糕。

烛火后是他闪着星星笑意的脸。

“生日快乐,姐姐。”

“快许愿。”

展言在他期许的注视下闭眼许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小狗笑的开心满足。

蛋糕渣残留在展言嘴角,蒋佑铮附身将嘴贴在上面,舌尖舔走后,唇又贴正,亲了她一口。

郊外,一辆车紧追着不远处的另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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