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生都没有。”
班上被欺负排挤的,往往胆怯、懦弱、处于弱势,程如珩是强大的,谁会这么欺他?
向楠不怕。
她完全是过河拆桥,用完他,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其实领带已经松了,程如珩抽出一只手,掐住她的腰,粗鲁得她疑心,他是不是被其他人附身了。
他说:“你就是欠的。”
向楠收不住笑,“欠什么?”
她夹夹他,像得到某个潮流新玩具,想找出它所有的玩法,“说啊,欠什么?”
程如珩不作声了,暗自较劲,想把她逼得说不出话来。
但向楠别的不行,执着起来是一顶一的强,哪怕话音破碎,她都要得到答案,“程老师,我欠什么?嗯?”
好新奇啊,程如珩说脏话。
他是程如珩哎,从小受各种规矩的约束,从不超出家庭、学校给他划分的界限,规矩得像机器人。
但也有不规矩的时候。
他在她耳边吐出那个字,明明是极脏极秽的字眼,她却觉得动听极了。
“我爱听,多说点。”
程如珩死活不肯再说,肉眼可见,他耳根热得发红,他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说这种话,更别提是对女孩子。
他以沉默应答她所有的调戏和揶揄,管她是抓是咬还是掐,反正怎么都不开口了。
论忍,她是比不过他的;论耐力,他也比不过她。
这是一场持久战。
每次打到最后,总要有一个人投降或者战败的,这回是向楠认输,她要是再追迫,她的腿就要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