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
沈月娇瞪了他一眼,“表哥又不是外人,你现在这样怎么能乱动?难不成你等等接待表哥时一直站在一边?”
闻言,韩子非觉得天雷滚滚,他忽然觉得他真的不该挨板子的,他家小娇妻在提醒着他臀部有伤,坐都坐不了。
当赵渊进来时,就看到他家表妹夫趴在床上,一脸哀怨地看着他家表妹,而表妹视若无睹。
见赵渊来了,沈月娇忙站起来,“渊表哥,你来啦。”说着又让巧玉上茶。
赵渊微微颔首,看向韩子非,关切地问:“妹夫没事吧?”
韩子非不紧不慢地回应:“我没事,让表哥挂念了。”
寒酸几句,两个大男人就相顾无言了,沈月娇在中间调节气氛,晚上又留了赵渊下来用晚膳。
等送走赵渊后,韩子非就拉着她,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上她的唇,沈月娇怕碰到他的伤不敢乱动,只顺从地让他亲。
绵长的吻结束,沈月娇摸了摸红肿的唇瓣,又看了看夫君,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一吻,柔声问:“夫君,你吃醋啦?”
韩子非没回话。
她轻笑一声,又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亲,“渊表哥是我们的表哥啊,他来看你,我不该好好招待他吗?”
韩子非心道,我的傻娇娇,也只有你会信他的鬼话,他才不是来看我呢,他就是借机来看你的。
夫君惯的
韩子非自从丢了官,夫妻二人深居简出,就连沈月欣出嫁,他们都没用露脸,只是派人送了贺礼。
沈国公府的三姑娘嫁给国子监祭酒的公子,女的是沈月娇的妹妹,男的是韩子非的好友,他们成亲这么大的事,韩子非夫妻竟然没有出现,大家又有了新的谈资。
如今谁不知道韩子非因罪丢了官没脸见人了,好友成婚都不去喝杯喜酒,这妥妥的是夹着尾巴做人啊。
还有人在说许平洲为了避嫌,已经不再跟韩子非来往了,韩子非挨了板子奄奄一息被抬回府,许平洲也没去瞧过,估计是当没了这个朋友的意思。
韩子非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早就能下地了。虽然外头的人什么难听的话都往他们夫妻头上扣,但是这小夫妻俩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在府里活得逍遥自在。
书房里。
沈月娇与韩子非在对弈,沈月娇棋品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见韩子非的白子就要落下了,沈月娇连忙拉住他的手制止:“等等,我搞错了,我是想把棋子放这儿的!”
说罢,沈月娇就把自己刚刚落下的黑子拿起来,放当另一个位置上,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才抬头笑盈盈地看着对面清隽的男子。
韩子非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娇娇这臭毛病是改不了了,每次都这样。
“夫君……”
“哦,娇娇又把棋子放错了是吗?那重新来吧。”
“……”
“怎么了?”
“夫君,我不玩了,没劲儿,反正赢不了你。”
沈月娇整个人蔫蔫的,盯着棋盘,大家都是人,怎么智商差那么远呢?她明明都悔棋很多次了,还是下不赢。
韩子非微愣,旋即好笑道:“不是娇娇赢不了我,娇娇棋艺也不错,就是娇娇想事情时没有想得长远。”
沈月娇扁扁嘴,下棋走一步看十步,她似乎做不到呢。
韩子非见她气呼呼的,也不知道在自己生闷气还是在气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腮帮子:“娇娇,那我们玩其他,可好?”
沈月娇瞥了他一眼:“玩什么?”
韩子非勾唇,笑得不怀好意:“娇娇只需躺着就好,我帮娇娇画画像,如何?”
沈月娇并没有发现不妥,想着他还没有给自己画过画像呢,就同意了,可是这画画像好像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韩子非摆好需要作画的工具之后就上前脱她的衣裳,沈月娇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她不热啊,他这是做甚?
须臾,沈月娇扯着自己的衣襟,道:“夫君,我不热。”
韩子非“嗯”了一声,“我知道。”
沈月娇:“那你脱我衣服做甚?”
韩子非笑道:“自然是作画啊。”
沈月娇怪异地看着他:“……”作画需要脱衣裳的吗?
韩子非又不是直接将她的衣裳脱下来,而是让她衣衫半解的模样,侧躺在窗边的软榻上,那模样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沈月娇这才弄清他的企图,瞬间闹红了脸。这人真真是流氓,太不要脸了!没羞没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