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江方野装听不见,紧紧闭上眼。无论是打针还是吃药,做手术也行,现在只求赶紧结束这痛苦的副作用。
陆思榕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医院,直接将车开往离学校最近的酒店。在门口将已经昏睡的人抱下车,车钥匙丢给门童,大步走进大堂。
正在前台值班的酒店经理一早便收到陆思榕发来的酒店预订信息,此刻看到人来了带着公式化的笑迎上前,把房卡放进alpha口袋里,说了句819。全程保持着敬业的工作态度,没有往对方怀里看一眼。
江方野滚烫的身体在怀里异常鲜明。关上酒店房门的那一刻他忍不住释放了大量的alpha信息素,很快就看到怀里的人在睡梦中不安地开始扭动身子,呢喃了几句,双腿夹紧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忍不了,真的再也克制不了一点。陆思榕将人丢在床上,俯身从江方野的脖颈开始一路向下。略微急躁的动作让睡梦中的人很快睁开眼,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舒服和羞耻,还有震惊一同浮现,他虚弱地推了几下,嘴里嘟哝着:
“陆,陆思榕,你在干嘛这里,这里好像不是医院你快起来,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推不动,趴在身体上的人舔舐地更加起劲。很快密密麻麻的快感从江方野的胸口一路往上,汇聚在头顶仿佛下一刻要炸开。陆思榕发现江方野无意识地挺起身子配合,发出一声低笑。
江方野知道这是不对的,对方是一个有oga伴侣的alpha。可是他好像控制不住,全身都在叫嚣着再多一点,想要什么东西把他弄坏,让他没精力去想为什么身体会如此难受。
混乱的身体情况和满屋子的香气让他此刻大脑完全失去神智,喘了几声后哽哽咽咽地想去摸陆思榕。手在半空中没挥几下被握住,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怎么了?你想要什么?”
此刻还要被逗弄,委屈的神色在江方野脸上表现明显。陆思榕看得满意,将两人紧握的手改为十指交缠,温声说到:
“别哭。”
江方野瞪大的眼睛滚下两行泪,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从刚刚开始他就已经不是自己,身体和心灵满足的令他害怕。很快他变得不能呼吸,能做的只是仰起头,被动地承受着alpha。让陆思榕吻他的锁骨,咬他的脖颈,舔他流下来的眼泪,在早已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中再次找寻那片让他失神的乐园。
alpha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他翻个身。然而此刻江方野觉得不够,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请求:
“咬,咬一下腺体,哥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腺体肿胀发痒,被咬了似乎能好受些。
陆思榕一顿,哑着声音,问:
“你叫我什么?江方野,再叫一次。”
没得到回答,动作重了一下。身下的人哭叫起来,嘴里喊着,
“哥哥,哥哥”
在刚来陆家的时候陆思榕还会听到哥哥这个称呼,开心时会江方野会哥哥哥哥的连喊好几声,害怕时像结巴一样断断续续地念着哥哥。然而等到初中毕业后江方野就再也没这么叫过他,改为直接喊名字。
虽然没有明着对此表示过不满,但现在这句黏糊的,久未听到的哥哥无疑让他更加兴奋。
抓着双手将人拉起向后贴近自己,嘴里呢喃着:
“咬腺体是吧,好”张嘴用力咬住腺体的同时,注入大量的alpha信息素。
江方野软软地躺倒,念着“不要了,不要了”,却还是被alpha抱起带进浴室,简单地清理一番后又再次被拖进漩涡里。每一次腺体都被alpha发狠地咬住,痛感和快感并存,时间在喘息和哭喊声中走的飞快。
最后江方野满脸泪痕的在陆思榕怀里昏睡了过去。陆思榕做了一次认真地清理,擦干后将人抱进套房内另一个房间,放在干净的床上,盖好被子。
此刻已经夜深,结束后他的脑子异常清醒。他不知道江方野有没有感觉到,对方从一开始很明显维持理智的那根绳已经断裂,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作为alpha,他能非常清晰地感知此刻两人的信息素在偌大的套房里疯狂的融合交汇,无比确定今天这一切都是江方野进入发情期的表现,他顺利从beta分化成了oga。
而自己在对方二次分化成oga的第一个晚上,成功进行了永久标记。
陆思榕露出餍足的笑,侧身看向一旁睡得并不安稳的人。轻轻拂过对方裸露在被子外的肌肤上自己留下的红痕,又看了看腺体处的齿痕。此刻江方野在他眼里宛如艺术品,他从未觉得这个跟了他快10年的玩具如此美丽诱人。低头舔了舔对方红肿的腺体,眼里全是狂热:
“你终于完整地成为属于我的东西了。”
陆思榕醒的比一旁的人早。起来后把江方野踢掉的被子给人重新掖好,把漏光的窗帘拉紧,洗漱完出了房间。整个套房依旧萦绕着两种信息素的味道,看了一眼控制台,发现有信息素净化器按钮,不过现在不打算打开。
他要江方野在沾染情欲的信息素里再沉溺多一会。
拨打客房服务电话点了粥,想起江方野不喜欢放葱特地多嘱咐一句。又按照记忆里对方平常在陆家庄园早餐吃的东西,要了几分茶点。昨天他是吃了午饭后才接到的电话,但他估计江方野昨天午饭没有吃,晚饭时间两个人一直粘在一起,更加没时间进食。点完餐要求做好马上送上来,到达时不要按门铃,轻轻敲门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