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微h) 𝔭ô18м𝒶.𝔠ôм
这次的高献很急切,进屋把她推到墙上,热气扑在她脸上。
灯坏了,屋内昏暗,只感受着他有技巧地微微咬着她的下颌。
可龚柔慕不一样,只是慢悠悠的,嘴角勾起笑着。
两手挂在他的脖后,头也不急不慢地贴着他的脖颈,闻着他发丝带着广藿的气味。
高献放下帆布袋,没走几步,衣服很快都脱光了。
又露出热腾腾又精瘦的上身。
可今天晚上的气温还是有点低的。
“你是什么时候想跟我上床的?”他光裸着胸膛抱紧龚柔慕问道。
他很好奇。
身体贴近,两具躯体之间的距离减少到最小的缝隙,感受着彼此体温的传输。
龚柔慕把头放在他肩窝,中长发垂在身后,往他耳旁吹着风。
“给我伞的时候。”似有若无的温风吹在他耳根处,撩拨地吹着,“那时候我在想——一定要上你了。”
望着那时他的胸肌,结实的肌肉配着俊美的脸庞,跟她上床最好了。p&244;18w6pゐ苯魰渞發詀棢祉 請捯艏橃詀閱讀Ъen書
又感受着下体炙热的坚硬。
但龚柔慕不着急,抬手描摹着他的脸庞,细腻的皮肤,高挺的鼻梁,手在脸上的力度加重,又想要触摸到骨骼。
高献闭眼别过头,手拉过龚柔慕的手腕,贴在微冷的墙上,手腕惊奇地小,好像食指和拇指就能环住。
修长的手指向下插进指缝,反手紧扣住龚柔慕五指。
指尖擦过带着医用布料创口贴,与其余皮肤不一样的触感,指尖轻微用力,“嘶——”龚柔慕抽回了手。
“对不起。”高献小声惊呼。
龚柔慕没回答,只是右手又贴上他的下体,勾着嘴角,仰头看着他。
档鼓出来一个衣包,手指尖也捏捏,很硬,倒也没用力。
高献瞬间喘了气,低哑着声,“别捏。”粗粗地喘着气。
高献脱了衣服,胸前的红粒肉眼可见地已经凸起,还是有点可爱,配着起伏的胸肌。
龚柔慕手指顺着划过,按下肉粒又挑起,勾起嘴角,看着高献想要高潮又忍住的表情。
睁眼看了一眼,而龚柔慕的衣服还完好。
到底是谁在上谁啊!
把她推搡着步伐推到沙发背上,大腿只堪堪靠着。
茶几角落的头骨,在暗处反着光,低默不语地凝视着。
高献低头微微用力咬着她的锁骨,金毛有些刺痒脸颊。把上衣推上去,手捏着她雪白的乳房,玉脂柔得像水。
龚柔慕拉开他的拉链,手掌覆上去,衣料有点湿润,褪去底裤,阳物一下子弹了出来,拍在了她的手上。
龚柔慕顺势弯指握住顶端,已经有些前液,热乎乎的打湿了手心。
龚柔慕笑着,看着高献的眼睛,后背空无一物往后倒下,发梢末端离开后背。
高献急忙拉着。
两人合着扑咚摔到沙发坐垫上。
龚柔慕屈膝,认真地摆着高献的姿势。
高献宠溺笑着,任由龚柔慕支配着,摆出她想要的体位。
一只腿盘在坐垫上,她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自己两手放在她的腰窝上,以防她又往后掉下去。
龚柔慕很痛快地脱掉自己的裤子,掰开自己的阴唇,扶着他的阴茎就往下坐下去。
滚烫的龟头触碰到她已经湿润阴唇的时候,她还是犹豫了一下。
和她的性爱,从来不会这么温柔。
都是直接的欲望,和粗暴的满足。
而和他的,好像是他一直在满足自己,对自己谄媚。
“可以吗?”他的声音轻轻的,贴在她腰窝的手也收紧了叁分。
“别说话。”龚柔慕制止道。
还是太大了,有些艰难。龚柔慕咬着下唇瓣,有点疼。转而低头咬着高献的锁骨,牙齿切隔皮肉组织的触感,还是让人心满意足。
可能也是吃痛,高献手上用力,往下一按,花穴就那么被破开。
虽然有着蜜液的润滑,可肉棒撑开花穴的饱涨感,还是一时难以消化。
只能喘着气适应着。
高献也贴着她的乳房,嘴唇含住肉粒,有力地吸吮着,让乳肉泛起红晕。
龚柔慕也摇着腰肢缓缓动了起来。
摩擦过阴蒂的快感,加上花穴内部的充实,还可以自控的速度,都在龚柔慕高潮的边缘上徘徊着,让她颅内处于极致兴奋的状态。
她是这场性爱的绝对主导者。
他只在臣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