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尤其是当他近一步贴近她时,他t恤的布料轻擦她后背,空调冷气见缝插针地在间隙里游走,带起若有似无的瘙痒。
她好像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又好像无法和他真正贴合,没个痛快,挺磨人的。
“叫你想弄死我咯。”她懒懒地笑,一个“咯”字,红嫩舌尖从上颚打到下齿背,颜色鲜亮的唇张着,又湿又热的口腔也张着,“掐着我,再用力一点,就能把我弄死了。”
“像这样?”
他张开虎口,虚拢着卡住她细白颈项,周雨晚呼吸一滞,他坏笑,肩膀胸腔轻微抖震。
另只孔武有力的大手摸上她腰侧,向前向下游走,擦过她右侧鼠蹊部,那股电击般的强烈麻感霎时击中每一根神经。
喉咙溢出细弱声音的同时,他的低哑声线也激着她的听觉感官:
“还是像这样?”
“哪样?”
她反问,声音有点虚飘,喉软骨在他左手掌心微颤。
一双清凌凌的眼时刻盯着镜子,窥看他的表情,他的动作,心脏快从胸腔跳出,又惊又怕,又期待。
右胯被大手紧掐的瞬间,她一惊,紧接一记俯冲,吓得她瞳孔震荡,差点大叫出声,抱在身前的两只手散开,右手抓住他指骨嶙峋的右手,镶钻的精致美甲掐在他青筋暴突的手背。
“这样。”他身体力行地给她回答,她终于看清他眼底翻涌跳动的是什么,而他提着她脖子,卡着她下颌骨让她时刻盯紧镜子,“这样才叫想掐着你,用力,把你弄死。”
她全身肌肉紧绷着,不吱声。
“记不记得我们赌过什么?”商渡翻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