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将大衣脱下搭在木架上了。室内温暖,里面只有一件简约的白衬衣,衬衣的下摆塞进西裤中。
脖颈上的那条领带还未解下,系在颈间有些严谨。他扯了扯领带,姿态随意。
见晚棠还未开口,停下动作。
眉尾下垂,眼神笔直地落在她的身上。见她欲言又止,主动问,“怎么了?”
“是想说什么事情?只要你问,我肯定知无不言。”他探出手准备将晚棠散在耳边的头发勾到耳根后。
只是方才驱车回来,尽管车厢内暖气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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