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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楼晚抬起眼,清澈的眼里满是无辜,“我们是夫妻,都抱在一起了还能做什么?”

“……”踏马的。

谢淮谦在脑海中爆了句粗口,说不清心底和身体的双重挣扎有多煎熬。

身体的反应告诉他就应该顺着她,难得她主动。

心底却在告诉他,她不爱你的,她只是拿你当解决需求工具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种。

他还在沉默间,楼晚别开他的手,重新放回他的腿面上,温柔地揉了揉刚刚揪他的地方。

片刻,她伸手探进衬衣下摆,点点紧实的腹肌,重新靠在他肩头上,轻声问:“谢先生,你不想么?”

谢淮谦一把抓住她的手,手背上青筋根根冒起,脖间凸起的喉结在一瞬间里滑动了无数次。

楼晚被抓住手也不介意,整个身体靠在他身上,单手环腰抱紧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身体可比你嘴巴诚实多了。”

谢淮谦挫败地咬了咬牙,“楼晚,我真他妈是欠你的!”

双手箍着她的腰一把提起来抱在身前,他站起来绕开躺椅,回到室内的大床边,双手一松将她丢在床铺上。

床垫很软,楼晚躺下去的瞬间还被弹起来两弹。

谢淮谦单手垫在她脑袋下面,等床垫不弹了,他抽出手,直起身体,单膝跪在床边,一个纽扣一个纽扣解开衬衣。

没戴着眼镜的狭长眼眸微眯着,紧紧盯着床上的人。

楼晚挪动身体侧躺着,看向床边的人,从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到泛着微红的上挑眼尾,再到冷着的脸色。

好像被她威胁了一般,不情愿中的情愿。

真是矛盾。

她双手撑着床坐起来,靠近他,伸手给他解开衬衣衣摆处的纽扣,顺带摸了一把腹肌。

谢淮谦身体一颤,紧实的肌肉一点点鼓起。

他眯了眯眼紧盯着她,神情冷厉,“楼晚,你今晚不要哭着求我。”

楼晚手一顿,心底毛刺刺的、酥酥痒痒的。

谢淮谦手拽住衬衣一把扯开,随手丢在地上,站直身体解开西装裤暗扣。

冷着脸做这种事情的他有种不一样的反差,格外an且格外有诱惑力。

脱完他自己的,他掀起眼皮看她,语调清冷,“自己脱。”

楼晚看着他,片刻,她抬手解衬衣围领上的盘扣,动作慢吞吞的。

解开盘扣后拉开衬衣上的带子,手指捏着衬衣领子脱下,露出里面打底穿的白色抹胸。

谢淮谦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狭长的眼眸幽深得像是一潭深水。

表面平静无波,实则酝酿着吞噬的深深旋涡,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人吸进去搅碎。

将衬衣放到一边,楼晚垂首,指尖勾着腰侧的腰带轻轻扯开。繁复的新中式长裙顺着腿面滑落,露出藏在里面的白皙长腿。

她侧过头,从脑后抽下簪子,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开来,浅浅的发香蔓延在两人之间。

到底是没好意思像他一样赤忱相对,楼晚别起腿,半遮掩着胸口仰起头看向他,漂亮的双眸里漾着盈盈水意。

欲语还休之下,又纯又欲,勾人得要命。

他不死在她身上都说不过去了。

谢淮谦深呼吸一口,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拉过她的腿弯。

楼晚双手撑着床,“谢先生……”

谢淮谦撩起眼皮看她,沉冷的眼眸毫不留情,双手猛地一拽。

楼晚一瞬间被他拖过去,纤细的手臂没能支撑住,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墨发撒了一床单,与奶白色的床成鲜明对比,越发刺激视觉神经。

谢淮谦跪着直起身体,单手解下手腕上的腕表丢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哐当”一声脆响。

好似在预示着什么暴风雨一般。

楼晚仰躺着,心底一窒,眼看他要动她的腿,急忙说:“关灯。”

谢淮谦没去关灯,反而直接欺身压上,用单臂手肘撑着身体,若有若无地摩挲着。

另一只手摸上她的唇,拇指按压着揉捏,深如古井的眼眸定在她身上。

冷沉的语调,“楼晚,今晚是你求的欢,都给你白睡了还这么多要求?”

楼晚被他动作带到,难以抑制地轻喘了口气。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嘴唇一合抿住他的手指。

调情这些把戏,她还不会,只能是他做了什么她跟着学什么。

“谢先生。”吮了片刻,楼晚把他的手指吐出来,想要解释,“昨天给我银行卡的人是——”

下一刻惊呼了一声,修长的脖颈往后仰起,脖间青色血管在灯光下透着麻痹人心的诱惑。

谢淮谦的眸色瞬间加深,探头压下,嘴唇紧紧吸在动脉上,牙齿也不受控制地贴上。

他怀疑这一刻他将要变身成吸血鬼了。

只想把她的血肉都吸干,将她做成一个眼里、心里都有他的人偶。

“谢先生……”缓过突然冲上来的那股劲,楼晚抬起软绵绵的手包住他的下巴,轻声说:“别吸,会留下印子。”

谢淮谦嗤笑一声,越发伏低身体,语气阴冷,“怎么?怕你小情人吃醋?”

“什么我的小情人?”楼晚都快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这醋意也太大了些。

她想解释来着,要不是他突然发难,这会儿都解释清楚了。

谢淮谦被她推开下巴,双手撑在床上直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难受到皱起的眉梢。

片刻,他伸手掐在她脖间,双目因为激烈的运动充斥着丝丝狞红。

“楼晚,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楼晚艰难地摇了摇头,往后仰起修长的脖颈。

片刻,她实在受不了,双手摸到他的手腕,往下拉开他的手。

他原本也只使了一成的力,她一拉就扯下来了,原以为她要将他的手给丢开,谁知道掌心倏地一软。

他有些怔住,掌心下的心脏有规律的跳动着。

“你摸着我的心是硬的软的。”楼晚侧过头问他,眼尾勾着层层绯色。

当然是软的。

他没回答,掌心握拢,好似将她的心脏和她整个人都抓在了手心。

楼晚扬起头,双手捧着他的下颌,目光凝在他渐渐冒出汗渍的英俊脸庞上。

原本打理得好好的头发凌乱垂下,脖间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整个人伏在她身上的模样性感极了。

“谢淮谦。”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他险些没缴械投降,停住动作看她,“你……”

喉结艰难地滚动一下,谢淮谦凑近她的脸,冷冷讥笑:“怎么?不叫谢先生了?”

这人怎么这么难哄?

楼晚仰起头,主动凑近他亲了亲他的下巴,有些刺刺的胡茬戳着她的嘴唇,酥酥麻麻的。

她亲一下就放开,歪着头问他,“你是在吃醋吗?”

谢淮谦没说话,对视片刻,俯低身体,整个脸埋在她身前。

楼晚抱着他的脑袋,他头发其实很柔软,五指穿进去还能摸到头发上清爽的发根。

“他是我的姐夫,昨天那个银行卡是我姐的。”

谢淮谦身体一僵,“……?”

姐夫?

她姐,不,是姐居然结婚了?

“你是不是有去找我了?那怎么不直接出现呢?”

谢淮谦:“……”鬼知道当时他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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