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
“刚刚不还?的怕”翁星抬头轻轻咬了咬他耳垂,“这会儿又抱着我。”
大手揽住她腰,陈星烈倒是没再下一步的动作,骨子里压抑着躁动,嗓音里带着哑,他低低唤她:“别动。”
翁星忍不住笑,“坐怀不乱柳下惠呢。”
她掰了掰手指数,“不过,我还是不能和你住一起。”
挑了挑眉,陈星烈看她,“怎么。”
“嫣嫣他们都没和好呢……”翁星胡诌,“太快了,我……”
额角青筋跳了下,陈星烈低骂,“我他妈……”
还?得等他们?
翁星闷着笑,蹭他肩窝,懒懒一声,“我骗你的。”
手臂堪堪挂挂他颈上,腰肢纤细,柔弱一截荷,杏眸底漾着笑意,翁星回,“是我爸妈要回来了,我不能跟你未婚先住,未婚先睡吧?”
“万一未婚先孕,我妈得骂死我了。”
要让他们看见,翁星想起来就头疼。
混不吝的,贴她大腿的手指往上掐了把她腰,指尖凉凉的,他低低开口:“怕什么,怀了就生,你老公养得起。”
耳朵发烫,翁星闷闷道:“我才二十五岁呢,不生。”
“嗯,那就不生。”陈星烈示意她安心,小?孩的确也不再他计划之内,刚刚那样说只是让她安心,主要是不想让她受生育的罪,还?有小?孩,挺烦的。
“以前总因为我妈念经说年轻女孩不好一个人去那种地?方,等结婚后我要去。”她想了想,又不知发散思维到哪儿去了。
“哪种地?方,嗯?”陈星烈问。
翁星撑着他肩往上靠了靠,贴近他耳边,轻轻开口说了两个字。
然后肉眼?可见,男人?眉眼?阴沉下来,眼?神晦暗,冷笑了声,“是吗?翁星星。”
他低头压下来,发狠着咬她唇角亲,亲得她缓不过来气,“你那十个前男友是不是就那儿找的啊?”
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青梅糖咬碎,酸甜汲取在口腔壁,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翁星被吻得晕乎乎的,“啊?”了声。
“这么爱玩儿?”扯下领带,他顺手给她手腕上系了个活扣,捆绑住,他笑得痞冷,“回我家和我玩儿,爷陪你玩儿个够。”
就开了句玩笑,怎么这人反应这么大啊,翁星都没辩解的机会,就让这人?脖子往上都亲了个遍,标记占有一般,等她没力气了趴在他肩头微微喘气,他才停下。
眼?神浸了水,有点迷离,翁星软软的打他,隔着衬衫布料,压着结实劲瘦腹肌,“我哪儿来的十个前男友啊。”
“我唬戚柔的啊,这你也信。”这他也打听了,是多早前就开始对她蓄谋了啊。
愣了下,陈星烈低头细致温柔地亲她额角汗水,低哑着嗓音蛊惑道:“没有?”
翁星点头,“嗯,没有。”
他笑了,笑意散漫,“成,这辈子你没机会了。”
得意什么!
就这么一路闹,翁星还是让他把自己送到了酒店。
黑色大g停靠进?停车场,直接送她上了电梯,还?把房子里外全检查了一遍,他才放下心。
斜靠门框,人?高,看人?总低垂着眼?,夹着烟没点,他缓缓道:“你父母回来,去领证?”
翁星站窗前弄着酒店里栽的一盆盆栽吊兰,听他说话的语气,这事儿怎么简单的跟下楼去超市买个东西?一样啊。
她笑,明眸皓齿,裙摆随风动,“行啊,你能过我父母那关就行。”
他也笑,散漫着点烟:“过不了怎么办。”
“私奔啊。”没什么犹豫,她这样回。
幽会
室内光线偏暗, 陈列柜上摆了些?装饰品,空气?中点着熏香,散出些?幽香,混杂着淡淡的薄荷烟草气息。
锋利眉眼敛下一层柔和, 男人很高, 指间猩红, 听见?这个回答,勾了下唇角,极低的嗯了声,似乎是满意?。
单手抄兜,他低眸看她, 情绪淡淡的,却总显得深情。
难免心动,翁星丢下浇花的水壶, 踩着拖鞋走过去, 一手轻轻搭上他的肩, 低低问:“你在担心?”
“我爸妈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她想缓解他情绪。
“没。”低淡一声,轻轻摸了下她脖子上的红痕, 怜惜心疼,他道:“我没照顾好你。”
“他们怪我也应该。”
“我没告诉他们我被绑/架的事, 国内外信息差很大的, 他们?不清楚情况,也就没担忧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翁星轻轻道:“这个痕迹在散开呢,已经?越来越浅了, 等以后我编个理由就好了。”
“阿烈,不怪你, 这件事。”翁星抱了下他,“还要?谢谢你呀,找到了我。”
“谁也没想到白枳会做这种事,但也算一个了断,都结束了。”
是他们?把?所有重心都放在周维豪身上,而忽略了她,忽略了一个人内心恶意?被放大时会造成的后果。
没有坠海,她已经很感激了。
翁星笑笑,杏眸弯弯,手抵着他肩骨,往下是结实的背肌,“再说,你怎么找到我的呀,男朋友。”
眼神暗了瞬,那天雨势太猛烈,他让宋扬几乎掉了全城的监控一帧一帧看,找到了从甘泽寺庙出门的金杯车的一角影子。
往回溯源,才找出破绽,提交举报周维豪涉/黑的匿名证据纸页上有佛香,也是那瞬,她才知道白枳这人远不是表面那么慈悲温悯,假象而已,都是她装的。
查询转账交易记录,一条一条细分明细全都调查出来,那一夜他彻夜未眠,极度理智清醒的指挥所有人,最后自己开着车沿着大半个城市找。
最后看见?灯塔,也看见台风登陆的讯息,他们?沿着海岸线开,路上杂草满天,他还是眼尖地发现了泥土坑里的碎钻。
空气?潮湿,提上麻/醉/枪,绕上悬崖的时候看见他爱的姑娘被捆绑着,要?被人置于死地的那一刻,几乎整个心脏开始沉闷的疼,有一瞬的心悸感?浮现。
连轴转的疲累涌现,开/枪瞄准那一瞬下颌紧绷,他不能错,也不能败。
如果她死了,他也不会独活。
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扣下扳机那一刻,世界的风声在远去,他的眼眸里只剩下她。
然后具象的事物远去,同预设好的一样,白枳中枪,坠入悬崖,砸进海里时有浪末飞溅。
而后一切事,又回到他的掌控之中。
…
手勾他手臂,翁星笑意?吟吟,“是不是,男朋友,你真给我安了定位器啊。”
“头发丝里?”
锋利眉眼柔和下来,捏银质打火机的手骨一松,陈星烈散漫笑了下,低低道:“是,知道就好。”
抽了张卡出来,他递给她,“主动点来找我。”
翁星接过看了眼,念出来,“总统套房,0001号?”
脸红了点,脑袋宕机了会,翁星懵懵的,“什么意?思,什么时候开的?”
低笑了声,他嗓音玩味,撩起她耳边一缕黑发:“猜猜。”
翁星摇摇头,“不知道。”
“是预留的房间。”他嗓音低沉,“搬去住。”
华岳酒店常年预留的套房,他一年只有极少的时间会过去。
那边安全隐私都有保证,他不放心她再一个人住外面。
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