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
番外的时候大家如果再回想就懂前面的啦。
————可看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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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那个……我感觉自己剧情写的好差,特别是我现在写结尾,感觉脑袋空荡荡的,越到后面就感觉很惶恐,趁着大家还在友好飞裤子,所以为了心态稳点我最近先不看评论了,这本完结后再来看,等这本完结后今年还会再开一本,我会去研究专心一下本,看看如何写得好些,不要想让人再失望,么么叽~)
玩儿
褚月见错愕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五官被惊讶得四分五裂,隐约好似还有什么破碎了,已经完全都捡不起来了。
大约是出现了错觉吧, 不然怎么能听见这样的话出自奉时雪的口中。
“没、没有吧?”语调带着磕绊, 迟疑着上扬。
褚月见哆嗦着诚实开口, 她感觉自己的舌尖都在打结,头也晕乎乎的。
奉时雪闻言面上毫无波动,低垂眼眸,轻声回应了一声。
颀长的身躯微动,他面无表情地长腿跨步过来,躺在她的身旁闭上了眼。
他躺下的时候褚月见下意识地往后移了一寸,瞳孔震动地看着眼前的人, 方才的所有阴暗情绪彻底没有了。
人就躺在这里,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带着纯白,散发着干净的气息。
那是会让人步入深渊的诱惑。
褚月见低头看见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尖都在发颤,紧张地咬着自己的食指。
她抵御不了这样的诱惑。
如果方才没有听错的话,奉时雪是让自己玩儿他?
所以暗藏的意思是她怎么对他都可以?还不反抗?
褚月见心中颤栗了一瞬,随之而来是强烈的亢奋, 眼中都带上了跃跃欲试的光。
他这么敏感肯定能将他玩哭!
所以她眼中带着好奇的试探,指尖碰了碰他眉骨上的痣, 然后抚了抚浓厚的睫毛。
每碰到一个地方都会停下一瞬, 然后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想看看他对于这些触碰的敏感程度。
他似乎被这样的动作扰得有些痒, 像是鸦羽般的睫毛轻颤不停。
这些地方他还能接受。
褚月见收回视线指尖顺着往下, 划过他淡薄的唇, 落在不断滚动的喉结上。
紧闭的双眸依旧是冷漠的无情的模样,但呼吸已经渐渐染上了炽热。
这是已经有些难以忍受了。
褚月见弯着眼双颊带上了一丝红晕,强行按捺不断狂跳的心,一路往下。
那藏在雪白袍下被半遮掩的身躯满是张力,隐约泛着引诱人的粉。
她像是初生的幼童对好看的事物,天生都持有一种好奇,所以什么东西都想要去碰一碰,然后再毫不犹豫地丢弃掉,再转向另外一边又被吸引了。
褚月见眼看着手掌下的肌肤由冷白,替换成了一层单薄的浅显的颜色,充满了禁忌的慾。
潮气将她的眉眼一道晕染湿了,喜欢这样的探幽,像是掌中的玩物任由她掌控着。
任由她愈渐过分起来的动作,奉时雪闭着的眼至始至终都没有睁开,但胸口的呼吸起伏却变明显了。
他知道她是有在认真的玩儿,不带一丝的狎昵,是真的纯粹好奇。
像是爱不释手的木偶般对带着。
但他面对这样的动作却不一定能受得住,所以下眼睑那一块儿泛起了病态的潮红。
很想要直白的告诉她应该如何‘玩’儿,就像是在偏殿的哪一次,那便是‘玩’儿。
但他无法启齿直白便只能忍着,直忍到观到昙花乍现,耳边响起了她的惊呼声。
奉时雪偏过头去急促的呼吸无法平息,半睁着泛潮意的眼眸,视线飘忽地落在她的脸上。
圣白的莲花像是被乳色的琼浆沾染了,依旧还是美得令人想停下来瞩目。
因为太急了躲不开,好在褚月见闭眼比较快,所以才没有被沾到眼里。
脸上一片滚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让褚月见脑子空白了一瞬间,待到然后反应过来后差点气笑了。
怪不得奉时雪这般爽快让她玩儿,感情他自个儿喜欢啊。
其实方才她还没有做什么,甚至都没有碰到过分的东西,他便直接这样了。
可恶,简直没法儿玩了。
褚月见埋头将自己脸上的东西带着泄愤的意味,全部都蹭在他的身上,再抬起头带着充满恶意的欣赏。
他可真淫荡啊。
奉时雪眼眸泛着湿意看见了她眼中的恶意,也知道了,她定然又是在心中骂他。
不过她现在没有被旁的情绪所占据,全是他。
所以他弯眼笑了,眼中泛着勾人的潋滟华光,勾人而自知。
万物寂静,唯有蝉鸣声响彻不停息。
奉时雪去清洗了身上,等换了一套崭新干净的衣裳回来的时候,褚月见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睡得很安静,和最开始即将崩溃的情绪判若两人,睡得脸都泛起了诱人的胭脂粉,纯粹得恍若稚子般无害。
奉时雪低眸看了看她,并没有一起躺在床上,而是握着她的手坐卧在身旁,将自己的头与她的靠在一起。
陈衍让已经走了。
但他依旧没有任何的愉悦,因为白日里她也说要走,要回宫。
回去会再次和陈衍让在一起吗?
或则……还是想回去找褚息和?
夜晚是最容易滋生阴暗的时候,一旦起了念无人安抚就会肆无忌惮地狂涨,所以他控制不住那些强行压抑的情绪。
不可否认他如今的情绪时常无法掌控,好似变成了一条透明且坚韧的细线,被褚月见牵着一起走。
一旦她产生了要松手的意图,或则手里攥了旁人的线,他便无法控制自己的那些情绪攀升。
嫉妒,他会无法控制的嫉妒。
所以为了占据她所有心神就会一次次放任自己,将底线往下降。
他只想要她因自己而喜乐,不要为了旁人而哭。
但她太冷漠了,太无情了,总想着要离开。
思及此处,奉时雪忍不住将掌中柔软的手捏紧,无意识地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将那翻涌而出的情绪藏匿起来。
不能让她发现。
褚月见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日了,奉时雪未曾说过要带她回去,连她刻意引诱他到失控都没说过,甚至还再次在出门的时候不忘记锁门了。
她本想着耐心等待,但他现在这样的反常,莫名让她极度不安起来。
这可不太像以后会杀自己的模样,不知道他若是没有了杀意自己还能不能回去?
为了让自己安心,褚月见无时无刻都会打开系统看着上面的数值,等确定没有任何的异常后才放下心。
大约奉时雪是真的生病了吧。
褚月见无比怜惜地想着,眼中带着满是兴味,然后趁着有一日他不在房中,利落地翘窗跑了。
大约是这几日她都没有任何表现其他的异常,奉时雪根本就没有想过她会翘窗户,所以她门窗翘起来分外容易。
爬上窗的时候褚月见还停下来歇息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往下爬,同时也没有忍住淬骂了几声奉时雪。
都怪他,那天还主动说给她玩儿,结果自己反倒比她这个玩儿的人还要兴奋。
然后玩儿了之后,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