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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她是一个格外漂亮的女人。

眉眼精致昳丽,鼻梁秀气挺直,樱唇红润。

更令人移不开眼的是,她肌肤似雪,像牛乳般莹润,不跟她一样,皮肤总带点暗沉,每次她都得扑大量粉底让自己显得更白一点。

女人最了解女人,一个照面她就能感受到,对面那个女人已经把她比下去。

见到一个女人比她漂亮那么多,夏棠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掐了掐自己手心,她才镇定下来,故作镇定说:“谢总已经有家室了,你是干什么的?”

这是哪一路想爬床的女人,她怎么没见过?要是圈内人,长这么漂亮,该很有名气才是。

女人微微一笑,像是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你是来干什么的,我就是来干什么的。”

夏棠抿了抿唇,刚想说什么,余光瞥见谢容与往这边走过来。

她咽下将要脱口而出的话,伸手撩撩耳边碎发,她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最妩媚。

谢容与目光没忘这边落,夏棠有些失落。

她直勾勾看着谢容与。

因为是在酒店,他穿着白色休闲服,中和平日凌厉锋芒,显得温润如玉,翩翩公子,越发让人移不开眼。

从始至终,他没看她一眼。

夏棠觉得自己像小丑一般,脸颊火辣辣的烫。

他熟稔揽过那个女人肩膀,语气温和,“不认识的人还开门?”

夏棠眼眶发酸。

她从没见他这么温柔过。

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夏棠义正言辞说:“哥哥,你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你对得起嫂子吗?!”

姜矜微微挑眉,眼神透出几分兴味来。

夏棠将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嫂子虽然不漂亮,也不聪明,但她到底帮你东山再起,再说,姜家也不是好惹的,你这样对这个女人,就不怕姜家对你翻脸吗?”

原来不认识她。

闻言,姜矜侧身望着谢容与,“原来你有老婆啊?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谢容与垂眸看着她。

她嗓音柔柔的,看不出像发怒,倒像撒娇。

刚洗过澡,她只穿了件浅绿色吊带睡裙,衣服性感暴露,开门前,她披了件披肩。

在谢容与这个角度下,刚好可以看见在披肩下半隐半露的美好风景。

谢容与伸臂随手关上门,将那个碍眼的人隔绝在门外。

夏棠“诶”一声,她的声音就被彻底隔断在门外了。

门内,谢容与屈膝顶开姜矜并拢的腿,将她按在隔断上,微笑说:“我的老婆不是在这里?”

他的呼吸撒在耳畔,身体完全贴住她,他的气息彻底包围她。

姜矜依旧淡定,“我有礼物送给你。”

“今年又没有空?”他温和亲吻她。

只有她没空陪他过生日,她才提前送礼物。

姜矜平复下呼吸,抬眸道:我要去云城出差。”

谢容与眸光微暗。

云城?

她总是去云城。

高盛说过,她那个初恋的弟弟似乎就在云城做教师。

温润的吻落在脖颈,锁骨,以及更往下的地方。

姜矜只有喘息的机会,后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小别胜新婚,折腾到半夜才停下。

谢容与拦腰将睡着的姜矜抱到床上,轻柔将她的长发拨到耳后,她似乎觉得痒,微微蹙眉,翻身继续睡过去。

她细瘦手腕柔顺垂在床侧,谢容与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

她手腕纤瘦,白皙剔透,可以看见青色血管,手腕上有一处浅浅疤痕,像是刀子割伤留下的痕迹,这道疤痕现在已经变成月牙白色,并不显眼,需要仔细瞧才能发现。

谢容与知道姜矜身上任何一颗西痣的位置,膜拜过她每一寸肌肤,这道疤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但这道疤的由来他却不清楚。

姜矜没说,他也不问,但他隐隐觉得,应该跟“情”有关。

青春期的女孩子受了刺激或许会割腕报复自己。

潜意识里,谢容与不愿意相信姜矜的疤痕与情有关。

她如此聪慧通透,如果真为一个人割腕留疤,那她要动情到什么程度呢?

谢容与不愿意设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倒好温水放在床边柜,手机铃声急促响起,谢容与按成静音,转身到主卧外的露台接通。

是林若。

“你现在在哪里?”林若的语调一反常态的严厉。

“酒店。”谢容与慢悠悠答。

他不是很在意母亲是否表现得跟往常不一样,没人可以牵动他的情绪,除了姜矜。

“酒店?你跟谁在一起?你是不是背叛矜矜了?”林若一向有些怕儿子,一鼓作气说了那么多之后,微微有些气虚,“你对我说过的,你说过你要忠于一人,妈妈不希望你成为一个不守诺言的人!矜矜是个好女孩儿,她在你最危难的时候伸出手,你不能这么轻易背弃她!”

与林若的气势汹汹相反,谢容与表现得气定神闲,他慢条斯理说:“谁说我背叛矜矜了?”

“没有吗?”林若狐疑说:“刚才棠棠打电话给我,说你跟一个陌生的女人住在酒店,举止亲密。矜矜还在历城,那个女人不可能是她,那个女人又是谁?”

谢容与垂眸,淡淡说:“矜矜下午来了京城谈生意,现在就睡在我的床上,母亲需要视频亲眼看看她吗?”

“不用了!”林若一听谢容与的语气就知道他生气了,哪里还敢跟姜矜视频。她小声说:“矜矜既然已经睡着了,我就不打扰她了。”

顿了顿,她语气轻柔说:“容与,妈妈没恶意的,就是希望你们好好的。”

“我知道。”谢容与知道林若性子单纯,没什么主见。他温和说:“母亲,夏棠告诉您我的酒店房间里有陌生女人,那您不妨想一想,她是怎么知道的?如果她没有深更半夜敲我的房间门,她会知道我的房间里有谁?”

林若沉默一会儿,明白了。

她点头,认真说:“容与,妈妈知道那个想破坏你婚姻的人是谁了,以后我不见她了!”

这样的话,谢容与只是随意听听。他知道林若做不到。

“您心里有数就好。”说罢,他挂断电话。

露台跟套房之间的隔门没有关好,细微的说话声传到卧室,姜矜睡得浅,一下子没了困意。

谢容与转身回了房间,望见姜矜正端着床边柜上那杯温水一口一口抿着喝。

她头发披满肩头背脊,浓密漆黑,带着微微的卷曲。

他牵唇笑了笑,抬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熟稔揽住她肩膀。

姜矜只是继续喝水。

谢容与倒是很从容,没话找话说:“吵醒你了?”

“那倒没有,本来也没怎么睡着。”姜矜想了想,说:“以前我们约定好的,每逢七才上床一次,你这几次违约了吧。”

她觉得这件事情需要有限度,这种事情太频繁,会降低她的身体机能。

谢容与伸手捏住她细嫩的指节,“矜矜,你见过哪一家正常的夫妻得按日子规定什么时候才能上床?”

“还是。”顿了顿,他平静抬眸,眼眸幽深,“你不把我们当正常夫妻看待?”

姜矜倒不慌张。

她说得谎话,做得错事多多了,以她的城府,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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