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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回忆篇谢忱岸视角2

 

贺南枝那张被晶莹泪珠浸透的脸蛋,如深秋的雨,搅扰着他的梦魂。

谢忱岸从未后悔过那夜酒醉,神智出现恍惚看到她身影时,第一反应是觉得天时地利人和,再也压制不住心底极端阴暗的占有欲,将贺南枝拽进了沙发 里。

如果没有这个举动,她可能再长大些,就会和谢忱时水到渠成的在一起,接受所有人祝福,对他,就会像是对待兄长一样礼貌客气,会叫家里的哥哥那般,也这样 称呼他。

他会永远丧失触碰她,哪怕是一根头髮丝的权力。

谢忱岸脑海中闪烁过无数会发生的画面,甚至自甘堕落的想过,贺南枝爱上的是谢忱时也不要紧,他们是双生子,无论是样貌还是体型都一样,只要在床上表现 的好点,或许,她够爽,就勉为其难能把他当成替代品。

这个念头扎根的太深,导致于下手也重。

看到贺南枝纤软的身子瑟瑟颤抖的蜷缩在黑色薄毯里,侧脸洁净如雪,只要他伸出骨节明晰的长指碰一下肩头,就会呜咽着想往里面缩,长髮沿着 脊背散下,腰上那稚嫩肌肤上有一道泛红的印子,是被他掐出来的。

她又有什么错。

错在他不该卑鄙无耻的觊觎着这条漂亮小鱼。

谢忱岸站在冰冷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不敢太靠近,想安抚她崩溃的情绪,自知贺南枝在哭泣着什么,与他发生了不可逆转的身体关係,这件事捅破出去的话 ,也就意味着她和心里爱着的男人再也绝无可能了。

明知如此,谢忱岸那股偏执病又疯狂在心底滋生了起来。

他眼底很快瀰漫起压抑的血丝,将贺南枝抱到了全景落地窗景前,底下是瑰丽璀璨的城市霓虹灯光,彷佛要当着全世界的面,将她整个人独占进灵魂深处。

变相地用这种罪该死的方式,证明她是他的。

永远只属于谢忱岸。

半开窗帘的落地窗外秋雨停歇,偌大主卧被浓稠的黑暗笼罩着,无声透露着压抑的气息。

谢忱岸汗涔涔的性感身躯也慢慢缓了过来,腰背的肌肉也不似梦里初醒剎那间的极度紧绷到,他睁开那双微潮的墨玉眼眸,看着床另 一边那抹粉色鎏金长裙,是那晚她穿在身上的,被他撕烂,再也无法带走。

凝视了许久,谢忱岸才伸出青筋浮起的冷白色手背,彷若是抱贺南枝,将裙子压在胸膛似是发烫的位置,呼吸间闻着瀰漫开熟悉的雪问冷香,喉咙 溢出的音质沙哑的厉害,一遍遍地重复着:“南枝,贺南枝…”

除了低唤她名字外。

他又能说什么,求她别再厌恶他吗?

求她被强迫后,开始不再爱任何一个人,与他联姻结婚,日后做谢太太,做谢忱岸的谢太太。

这个念头连谢忱岸自身都觉得充满了讽刺,那股不甘又得不到她半分垂爱的愤怒放肆地横流在胸膛的血脉里,压制不住的时候,他便开始酗酒,企图用高浓度酒精彻底 麻痹脑海中越发清醒的神经。

谢忱岸在思南公馆待了二天。

这二天里。

除了处理一些重要物品外,他都是待在客厅的那张沙发上,面朝着堪比水族馆的巨型圆柱形鱼缸。 閒下来时,便盯着那条红色锦鲤在荡漾的水波里摆尾,外面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到他眼眸里,墨玉一样的色泽彷若变得剔透,任何情绪都褪得一干二净 。

更多时间里,谢忱岸膝盖都会放着台笔记本,萤幕上播放贺南枝参与的电视剧。

齣镜戏份少得可怜。

常常一扫而过就没了她身影。

谢忱岸却耐心地反覆观看,收集在了加了锁的件夹里。

她不火,却也逐渐在网路上有了点粉丝和讨论度。

因此谢忱岸还註册了个微博帐号,思来想去,也没有改暱称,怕被她发现,一遍遍地搜索着关于她的词条消息,偶尔碰到贺南枝被粉丝拉踩时。

他彻夜不眠的守着留言区,一个个回覆那些言词犀利的黑粉。

「贺南枝是哪里来的资源咖啊,就她那演技,凭什么挤掉女主角和男主角cp啊?还男主角爱而不得的白月光???请她先红了再来碰瓷吧 。」

谢忱岸搜寻出男主剧中照片,自觉得很客观的陈述事实:「他没资格把贺南枝当成白月光。」

黑粉疯了。

第一次见到小群员的粉丝也能嚣张至此,原本也想扒出贺南枝的丑照羞辱回去,太糊了又没演过几部戏,网上照片少得可怜不说,那些她 在剧组的路透照即使是素颜也美得让人失语,彷佛自带滤镜似的。

随即,谢忱岸又在腥风血雨的评论区挑衅诸位:

「她本人更美。」

「你看过贺南枝长什么样子???不会是她请的水军吧?来,告诉我她一条评论多少钱,这钱我也想赚。」

看到黑粉叫嚣着。

谢忱岸想到在热搜上看到了一个粉圈用的词,简短的敲出六个字:「我是她真爱粉。」

起先黑粉们还质疑他是水军,等跟他在留言区耗了几天后,才逐渐相信。

因为不是真情实感的粉丝,犯不着半夜二更都要爬起来回覆她们一句恶评。

傍晚的夕阳穿透树枝,落在破庙红色砖墙上。

这里人烟稀少,偶尔除了居住在山脚下的村民会到半山腰土地庙里上供外,断网断电,即使大罗神仙都很难寻到此处。

谢忱岸从容淡漠地携带随行的一众保镳秘书乘坐私人飞机降在平地,更像是俯瞰众生,缓步走了下来

看守谢忱时的人每週都会回报这里的情况。

虽然邮件已经堆积了无数封,也没见谢忱岸打开过几次。

这次为首的保镳亲自当面汇报,一路絮絮叨劝说了很多。

谢忱时对破庙的环境还算适应,毕竟他年少时孽气太重就被父亲送到寺庙修身养性过一段时间,什么吃斋念佛不在话下,况且他还爱跟二叔谢临满世界玩极限挑战, 恶劣的环境和危险程度比这里苦多了。

就是太无聊。

谢忱时这个月开始顶替主持方丈的位置,给自己剃了个平头,没事就盘膝坐在殿内青石地板上,当着佛祖的面,跟守门的两个武僧商议着晚上烤麻雀的事。

而他这张俊美精緻的脸庞,太具有欺诈性。

山脚下的村民都知道寺庙里来了个带发修行的僧人,会给人看面相。

谢忱时披着个布料粗糙的灰袍,毫不避讳地露着锁骨和一小片胸膛线条,天热时,他就每日抽籤决定哪个倒霉蛋武僧像个小媳妇似的,蹲在旁边给 他搧风。

看面相也极准。

就是说话刻薄了点,非得说人家距离婚礼就差几天的保守派老公不是处男,家族基因也不行,大言不惭地劝良家少女别误入歧途。

遇到离过二次婚的来求姻缘,就说人家还得再离一次。

谁家的祖先埋在地里不安分,需要做场法事超度之类。

都不怕人家祖宗半夜爬起来找他理论,什么叫不安分?

包括说谁家一公尺八几的肌肉男肾虚,随即就推销了寺庙强身健体符。

要不是门口数名保镳和武僧跟看管犯人一样守着他,谢忱时这股贱兮兮的劲儿,指不定哪天夜里就暴尸荒野了。

近日陆续高温,红色砖墙后院的树上蝉鸣声叫个不停。

谢忱时索性懒得穿上衣,到了天黑时分,穿这条宽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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