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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奈把自己身体蜷曲成一团,依旧是抱紧他不放:“你之前到底在吃什么药?我看你身体好得很,一点也不像是病秧子。”
她说看都是委婉的,是亲身处地的感受了好几回。
谢阑深的身体没毛病,特别是在这方面。别的男人她不知道,但是他无论是力度,还是持久度,都是超时的。
谢阑深城府深不可测,做惯了生意,说的话都是半真半假,长指扣住她雪白手腕,压在了枕头上:“陪我尽兴了再说。”
姜奈是毫无保留的信他的,为了这句话,全程都非常配合他。
折腾到最后,窗外的雨什么时候停掉的都不知道。
姜奈被他从窗台放下来,手心无意间扯开一丝窗帘缝隙,才发现出太阳了,微微闭了闭眼。
她靠在原地暂时休息了会,而谢阑深圈着她腰际,低声问要不要去洗澡?
姜奈摇头拒绝,让他先去洗。
光滑如玉的身子温度很快就降下,不一会儿,她捡起地上衬衣套在身上,慢吞吞地,走到浴室去。
谢阑深还在里面洗澡,水声清晰响起。
姜奈淡淡慵懒地靠在门旁看他,目光细细打量着这具性感无比的身躯,还是有点害羞的,从轻眨动的眼睫就能看出来,不过她故作冷静自若,开口问:“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
谢阑深衝完澡,扯过一旁宽大的浴巾擦拭水滴,不紧不慢地回头反问她;“说什么?”
姜奈:“?”
没几秒钟,谢阑深就将浴袍披上,随意擦完头髮,那张脸一如既往的俊美干净,在灯光下衝她扬起温淡的笑容:“快去洗洗,尤阳朔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不是。
是他说尽兴的话,就跟她说吃药的事。
姜奈张了张双唇,一丝声音都发不出,被谢阑深这种事后不认帐的行为给震惊到了。
洗澡的整整十来分钟里,她被温水从头淋下,感觉脑子也进水了。
竟然会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越想是越气,饶是姜奈自觉的脾气好,都气不过被这样骗炮。
她关掉水,随意裹上浴巾就走出去了,光着脚,地上都是极淡的水印。
主卧里,谢阑深已经穿戴整齐,一身藏蓝色的西装将他衬得高大挺拔,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是极为养眼的,他长指系好袖扣,听到一阵女人的足音传来,转过头望过去:“洗好了?”
姜奈理智被情绪占了上风,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将房门一锁,板着脸说:“谢阑深,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走出这间房。”
(心头爱)
谢阑深极少看到她生气的一面, 门是关紧了,挺直着后背站着,盯着人的乌黑明亮眼睛里, 却一点儿气势都没有, 只知道抿着双唇,余怒未消的模样。
他抬手缓慢地解开系好的领带, 也没怎么着, 却充满了某种暗示性地危险, 嘴角勾起淡薄的笑意:“奈奈, 你确定不让走出房间, 是在惩罚我?”
姜奈微僵两秒, 脸颊蓦地染上一层薄薄红晕,想跟他吵架都找不到话来。
她气得转过身, 手指去拧门把,还未用力, 就被身后伸来的一隻修长的手给按了回去。
紧接着,后背是他胸膛挨近, 说话间, 温热呼吸洒在她雪白颈侧:“还没有尽兴。”
姜奈听到这句话,很想转过身好好的问他,还要怎么尽兴?他做时都快用手掌掐断她细腰,沾着欲的嘴唇一边碾吻她肩头, 一边嗓音低哑地哄着她配合换姿势。
即便全程她是闭着眼,害羞的不敢看,也能感受到谢阑深绝对是极度满足了的。
她咬了咬下唇, 在宽大的浴巾没有掉落下来之前,伸手去推他:“再也不理你了。”
谢阑深手掌沿着纤弱的后背, 滑向腰线,狠狠地往他怀里一压,故意压声在她耳边问:“睡完我就不认帐,你想跑哪去,嗯?”
有时候看上去越一本正经的男人,骨子里越是斯文败类的品种。
姜奈最驾驭不了就是谢阑深这一面,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稍微揉下,就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躲着脸,乌黑的秀发散乱下来,声音轻不可闻:“我浴巾快掉了。”
谢阑深才不怕她身上的浴巾掉下来,西装笔挺地把她密不透风圈在怀里,薄唇找到她的舌尖,轻轻吮了一两分钟,又沿着脸颊精致轮廓,停在了她的耳垂里,呼吸丝丝温热,很容易勾起钻心的麻意。
待姜奈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被他抱到了沙发坐,毫无抵抗力,任由他的手掌顺着自己腰线一路沿着往上,摸清楚她漂亮的蝴蝶骨。
两人呼吸都逐渐地平复下来后,谢阑深轻轻吻着她唇角说:“你想知道什么?”
姜奈原本迷迷糊糊的意识,一下子被他给问清醒了,指尖揪着他的衣领不放,声音有点细哑:“你的身体。”
“我没事,你别听程殊的话。”谢阑深嗓音是温和的,却像是嫌程殊多事,跑到她面前说这个。
姜奈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咬着唇问他:“那你跟我说说,谢家的事吧。”
“嗯?”
“听程殊说……你上位那年,谢家出了很多事。”
谢阑深成为谢家家主时,两人没相识,她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还在一日复一日的学着跳舞,与他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