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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姜奈那些资产,想必姜奈是没有仔细去看的。
是足够让她带资进组,去拿下想演的各种电影角色,也能让她拿去投资内娱的产业。
“我原先想给你这些,是不能陪你的话,至少能让你生活上过的舒适些。”
谢阑深说到这,也是苦笑:“结果倒好,你把镯子和给你的无限额卡都还回来了。”
姜奈用脸蛋去蹭他的脸庞,带着无声的依恋:“我不要你的钱。”
“我知道。”谢阑深握紧她的手,加重语调的口吻:“一直都知道。”
姜奈想要的是他被谢家剥夺且扔弃多年的情感,她从始至终都坚信谢阑深即便是在窒息童年里浇灌长大的,却没有彻底的丧失爱人的本能,依旧是那个给予过她温暖的男人。
“谢阑深……爱尔兰的婚姻制度是不能离婚的,你真想好了?”
谢阑深想的很清楚,用百年结婚的约定换她一生,这笔买卖是他赚的,同时反问她:“你会怕吗?”
结了婚,就生生死死都要跟他绑在一起了。
姜奈眼神坦诚且温暖,看着他说:“从十六岁与你相遇起,但凡与你有关的任何事,我都不怕,也不后悔。”
谢阑深喉咙缓慢滚动,又有了想亲她的衝动。
姜奈今晚先前几次都避着,没有让他得偿所愿,这次低下头过来时,没有在避开了,浓翘的眼睫半合下,挡住了一丝羞涩的情绪,在谢阑深仗着黑灯瞎火,将唇舌润到她唇间时,声音断断续续溢出几个字:“会被航班上的空姐发现。”
谢阑深手臂搂着她的肩膀,起先还算克制,后来就有点越激烈的意思,深吻至她的喉咙处。
姜奈不敢喘,怕头等舱其他旅客会听见暧昧的声响。
到最后,是将自己发红的脸蛋,用力紧贴他的胸膛前去小口呼吸,指尖揪紧他的衬衣已经麻木。
渐渐地谁也没说话,谢阑深抱了她会,才将毛毯扯过来。
严严实实包裹紧了她微暖的身体,下颚抵着她的脑袋,低声说:“睡吧。”
姜奈是很累,毕竟下午化妆,又录製了一整晚的节目,都是消磨精神的。
她迷迷糊糊中陷入了睡眠里,脑袋始终是挨着谢阑深的肩膀。
中途也醒来过一次,见身边的男人也闭目熟睡,姜奈不知愣神了多久,定定看着他俊美熟悉的脸庞,在暗光里终于有了真实感,不是梦。
后来,她悄悄起身去了躺洗手间洗脸,还遇到了负责头等舱的空姐。
姜奈想到谢阑深那个吻,略有尴尬,握着门把推进去时,空姐突然朝她眨眨眼,温柔轻声说:“那个男人是你的绯闻男主角吧?奈奈你一定要幸福,我是你的头号粉丝哦。”
姜奈怔了几秒,随后扬起了笑容道:“谢谢,他是我的丈夫。”
即将在12小时后,会是她合法的丈夫。
空姐瞪圆双眼,许是没想到姜奈会亲口承认恋情,还是正儿八经结婚了的那种。
姜奈这会已经走进洗手间,简单洗漱过后,才折回头等舱。
刚过去,就看到谢阑深不知何时醒来了,端坐在位置上,手上拿着她的毛毯,深沉的视线在看四周。
“还高烧吗?”
姜奈自热而然伸出白皙的手,去碰他的额头,感觉体温有点降下了。
谢阑深目光盯着她没移开,专注到偏执的地步:“去洗手间了?”
“嗯。”姜奈被他的手指握住手腕,微微一扯,就坐在了旁边。
谢阑深是有想继续吻她的意思,触碰到姜奈的脸蛋,刚洗过,肌肤很清凉,与他偏高的温度不同。
“你病好了?”
姜奈原意是问他发烧这事,结果谢阑深听入耳,以为是指另一件。
他用薄唇去磨她的唇角,低声如呓语般道:“我年幼时严重到无法正常和人交流,不喜同辈……后来随着年龄渐长,开始意识到这样是不正常的,会在谢家落下口实,就开始装作与弟弟们团结友爱。”
姜奈不是问这个,却耐心听他把话完整说完:“奈奈,我无法保证是不是彻底痊愈了,但是能自控。”
“那你不能自控时,会怎样?”
姜奈想清楚这一点,以防哪天遇上这样的情况。
谢阑深沉默了会,似乎在想该怎么描述,字字溢出薄唇被磨得沉缓:“会有轻微的虐待倾向,所以这些年我用斋戒来克制杀生行为,若是对你的话,会忍不住想跟你疯狂做那事,想用手指揉碎你身上每根骨头……”
姜奈莫名的蝴蝶骨一疼,想到了以前谢阑深在床上,就特别喜欢摸索她这副身体的骨头。
有事能摸上个一两小时,都没半点厌烦的。
谢阑深用笑容掩饰内心真实阴暗的一面,低声让她别怕:“我连在床上多用力几分待你都舍不得,又怎么会真揉碎你的骨头。”
姜奈耳根红了,别开了眼睫:“不跟你说了。”
谢阑深点到为止,将毛毯重新给她裹好,没忍住,薄唇在她唇上亲了两口:“继续睡会,抵达了会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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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决定来爱尔兰领证结婚,是没有通知圈内的好友。
连选择复合,重新给彼此一个爱对方的机会,都没有泄露风声。
飞机落地后,在爱尔兰这边,早就有专车在机场外等待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