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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结束了。”
向饵:
“啊?这就……这就结束了?”
她很奇怪,明明之前安岳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要告诉她的,而且她很介意对方说的关于沈遇鹤的事情……
沈遇鹤忽然转脸看向她,惊得向饵脑袋里思维一断。
沈遇鹤又回过头,对安岳淡笑道:
“那么,你就去做其他工作吧。”
她礼貌性地点了一下头,转身,对向饵伸出一隻手,宽厚温柔的手掌心朝上:
“那么,我的小耳朵,一起走吧。”
向饵看着那隻手掌,不知为何,明明还没想清楚,可她……有点慌。
总觉得……哪里都不太对劲。
不管是突然转变态度的安岳,还是对方之前说的尸体的事,以及沈遇鹤的异能者和“调查员”……好多疑点和问题,已经不是“保密”二字能掩盖的了。
可是……向饵微微抬头,用她最喜欢的角度,看着沈遇鹤。
那张宛如油画与雕塑的面容上,情意像是花朵上颤巍巍的露珠一般一览无遗。
她目光温柔又脆弱,红唇轻轻开启,说:
“怎么了,小耳朵?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向饵当然没有不满意。
她不再迟疑,伸出手去,握住沈遇鹤的手,走向会议室门口。
离开会议室的时候,她回过头想和安岳再打声招呼,却见安岳眼神麻木地看着她们,站在原地仿佛一个木偶。
更奇怪了……但向饵并不想在意。她有沈遇鹤就够了,沈遇鹤明显比安岳更强大,更能保护她。
沈遇鹤把她的手抬起来,放在嘴角亲吻了一下,吻得向饵心神荡漾不已,笑容难以抑製。
她甚至忘了这是在公司,会有同事看到,可等她想起来再看时,公司里居然已经……空无一人了。
“哎?他们人呢?”
向饵惊讶问道。
“刚才电梯出事故坏了,他们都去看了。”
沈遇鹤轻描淡写。
“啊?电梯事故有什么好看的?”
向饵问。
“我也不清楚呢。我倒是觉得,在没有人的办公室里,应该做点这样的事……”
沈遇鹤话音轻飘飘的掠过耳畔,一根冰凉的手指,突地按在向饵的唇瓣上。
沈遇鹤的目光渴求又贪婪地狠狠盯住那双如蜜的唇。
祂想让有可能脱离掌控的她重新回到牢笼之中。
也就是说……祂很想吻她。
玩弄
巨大办公室空空荡荡, 一个人也没有,窗外投进的阳光虚软无力,隻恰好能照亮沈遇鹤的侧脸。
她的另一侧的脸,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叫人看不太清她全部的表情, 只能看到在黑而密实的睫毛笼罩之下, 那双漆黑如墨、雾气氤氲的眼眸。
突然被按住嘴唇, 向饵本该羞涩着移开视线的, 可她做不到,她直直看进那双眼睛,像是看进无尽轮回的深渊之内。
向饵清晰地感觉到, 某种恐惧感攥住她的心臟,这和平常被沈遇鹤壁咚时的感受截然不同, 不知从哪里产生, 却怎么也没办法消失。
她坚决地扭过脸,躲开那根手指, 一边伸手推开对方,一边拚命摇头:
“不!不要!不要!”
她甚至不知道不要什么, 被清晰的恐惧感驱使,她慌乱地推, 手掌之下却骤然摸到绷带的纹路, 叫她全身僵硬。
脑海中思绪回笼, 她这才意识到, 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居然试图推开自己的救命恩人,兼暧昧对象, 兼她唯一心动过的、也许会成为初恋的女人……她是在发什么疯?
向饵想要收回那隻按在绷带上的手,歉疚地抬眼:
“啊……没弄疼你吧, 不好意思……”
沈遇鹤却捉住她的手,盯住她的眼睛,拿着那隻手放在自己面颊上。
随后……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向饵的掌心。
“啊……”
在向饵最熟悉的、挤满了桌椅板凳和电脑的办公室里,她的自由完全被剥夺,身前空间完全被沈遇鹤挤占,呼吸都和对方交融在一起……
这本来就是极为羞耻的场面,要是被任何一个同事看到,向饵都会羞耻得原地消失!
而现在,她的手正在被鲜红的舌尖轻轻舔舐。
向饵快炸了。
手掌心传来难耐的酥麻,几乎是疼痛的甜蜜,那种甜蜜就像沼泽,越是挣扎只能越是陷入……
沈遇鹤紧紧箍住她的手腕,她怎么挣扎都无法移动分毫,鲜红的长舌如同蛇信,带着无法掩饰的侵略性和压迫感,从掌心到手指根……
“你放开……啊……”
向饵几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声线此刻尖细高亢,很不正常,哪怕已经压到最低,依旧像是炸雷一样,在这空旷办公室里绕梁三日传出回音,她要疯了!
然而在这要命的时刻,向饵的五感偏偏变得无比敏锐,她能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从会议室的方向。
她忍耐着湿滑、黏稠的触感,偏过头朝那边看过去。
是……是安警官……巨大的羞耻感将向饵完全击倒,她立刻移开视线,咬紧嘴唇,把脸转向另一侧,也不看沈遇鹤。实在是……太羞耻了……她恨不得变成一隻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里,这辈子再也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