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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汲取他眸底的情欲与眷恋。

他不停叫着我的名字,阴茎因我的阴茎不住顶擦敏感点而马眼不住淌水,双腿因快感的迅速累积而越来越酥软,儘管有一大半的体重都靠在衣柜上,他还是在我勇猛的撞击下越蹲越低,就要撑不住站姿……

(四十三)

我再次抽出来,用脚把一旁镜台前的椅子勾过来,然后坐下来,将额头抵着镜面的男人双腿大分的往我胯上按,直到我俩再次深深地结合。

他深深凝视镜内的我,我用嘴型要求他说话,我喜欢用身体去感受,用视线做交流,爱他以言语之外的方式,倾诉他有多爱我。

他笑得像叹息,往后倚进我怀里,头颅靠上我颈窝,视线离开了镜子,眼瞼半合,似乎打算稍事休息。

我却等不了多久,勃发的情欲让我耐性有限,我用气声催他看镜子,一手将他的右腿抬高,让他能清楚看见他的妙处是怎样紧紧套住我,怎么被我的另一手弯指玩弄都不松口。

美妙的呻吟经由他的后背,悉数导入我的胸膛,像根羽毛不停抖着柔中带劲的尾稍,不住拨搔我心脏的瓣膜。他看起来越情动,镜子里的我越笑得不羈,连自己看了都觉陌生,他却似乎爱极了我这模样,连锁定我的眼神都变得幽深且贪婪,錮住我的穴口连我的手指都要一併吞吃,向来不够用的淫水难得的持续往外渗,整个臀不由自主的摆动、转圈,不知是舒服所致,还是……暗示我给予的刺激,其实还不够?

他看懂我的眼神问他什么,伸手将我左手拉上来,用沾满他体液的滑腻手指涂抹他的嘴唇,犹豫了一会,才伸出舌尖轻舔。

这样的暗示,太够了,我忍住将他按倒往死里狠干的衝动,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改为玩弄他的舌头与牙齿。

他的喉咙发出长长的声波,眼神露骨无比的殷勤邀请我猛烈地干他,嚐到他自己的味道,显然让他发情得更厉害了。

自己来,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放下他的右腿,用那手包覆被冷落哭个不停的短小阴茎与小巧的阴囊,忽轻忽重地揉搓,另一手夹住他的舌头,略施点劲地往外扯。

他用脚尖撑地,每一次起身都依依不捨,往下坐倒是不遗馀力,我的手指随着他的呼吸忽热又忽冷,看见他这么卖力的取悦我,我的快感似乎又膨胀了不少。

志彦,志彦,他嘴里塞着我的手指,我还是能听见他不停的呼唤我,舌头传给手指的声波震动开始一顿一停,不再绵长,我的茎身被穴口的肌肉勒到闷痛,连深插在内的龟头都被肉壁挤压到痠疼,我知道他高潮将至,连忙将双手都按回他腰间配合他的起落,最后这几下迫他高高仰首,喉结颤动,全身骨连肉绷到最紧,颈上青筋毕露,阴茎也吐出白得单薄的精液,我领受到他全身的细胞都在接收快感的那种感觉,忍不住也用力一顶,把自己的爱意毫无保留的,全都射进我唯一想倾注的这具身体内部!

「志彦。」过了好一会儿,待两人都缓过来了,他才拉起我左手,去摸他的脖子。

我知道,这是他要我认真听他说的意思。我眨眨眼,将有点涣散的精神召拢,专心读着镜子里的他做出的每一个口型。

「我对你父亲说,我佔有了你,对你產生责任,只要你不愿意结束,我就必须对你负责。」

我点头,根本联想不起被我拋到史前时代去的<帅哥收集簿>,到目前能让我身心依恋至斯、连事业都愿意拋弃只求相守的对象,也仅出放松穴口叼着我的这个男人。

「我跟你,真正在一起,已经快四年了。」他看着我,我又点头,心里想的是距离第一次去他家就吓掉他半条命的被迫搞出柜,也有两年多了。

要是他能生,这么频繁的做爱频率我射给他没有500cc起码也有三四百吧?都够他连着生完三个,再怀一个啦。

「所以,我们也不能太自私,罔顾你家长辈们的意愿。」

嗯?我挑眉。

他又笑:「他们说,你最聪明,没有留后代继续撑住家產,家里会被不聪明的败光。」

所以?

「所以,你得生。」他将我的手从他脖子拉开,往上来到他的嘴,边说边亲我手心。

「你就生一个给你父亲,换取你跟我在一起的自由吧?」

(四十四)

我冷笑,将不以为然直接表现在我的态度上。

范源进将我的手改摀在他心口处,眼神除了无奈还有些计量,我不常看见他私下这样,猜不准他盘算我什么。

「……其实,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

等我开口等了很久,见我一副不想谈论的模样,他的态度显得有点小心翼翼:「无论你的结论是什么,只要我俩不分开,你怎么做,我都支持。」

这不就结了?该说的我早说过八百遍了,重复没啥意义。

「不过……」看他仍在组织语言,显然还想继续这话题,心里的厌烦迅速扩满整个胸臆,挤光我仅剩的耐性。

睡觉,我伸手比,不顾他的反对,搂着他离开椅子就往床上躺,男人干完体力活总是累歪歪的,更何况我今晚还深深翻了两回属于我的那块田,一沾上枕头便完全顾不上清不清洁的问题了。

闭上眼之前刚好瞄见我爱人撑起上身拿纸巾,正蹙起眉打算唸我什么,我赶紧放松意识任他擦拭我的身体,睡意以极快的速度将我淹没,当时我迷糊间曾天真地想这事只要他不再跟我提,自然就能从此揭过。

岂知,我父亲分明深受多妻n妾之苦,竟会见不得我找个贴心可意的单一对象过日子。当他决意插手我的幸福,将干预进行到底,我的爱人便三天两头的老遇祸事、频频遇险。

起先我只是怀疑,待他第二回被殴伤躺进了医院,我站在一床难求的急诊室走廊上朝临时病床上的我爱人铁下心比:这是最后一次,因为,我被彻底惹毛了!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我写字条请护士帮我打电话给大姨子,她跟三姨子赶来跟我接手后,我没多耽搁的包辆taxi回老家,要帮佣打电话通知我父亲回家一趟。

没让我等太久,晚餐时间刚过,大忙人就到家了。

我要辞职。我开门见山的递出辞呈,比划的手势很坚定。

「就为了那个怪物?」父亲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智能不足:「你不是孩子了,是非好坏还会分不清?回你房间冷静去想一想再来告诉我,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值得,我比得随意且迅速,你跟我的观念不一样,我要的生活也跟你不一样,我不在乎你懂不懂我。

「哩起肖啊秀(你发疯了吗)?」父亲一巴掌挥过来,被我当腕截住。

你想传香火,别找我,你有很多女人,也不是没生了抱回来过,想要聪明的,你大可自己生到有为止!

我跟你不同,我只有他一个,只想跟他永远这样,他跟我都不健全,所以我不会让谁帮我生儿子,你再找人对付他,等于就是逼我上绝路,他要是留下永久性的损伤,我会写状子告你上法庭,顺便把家丑公诸于世,我大学是学什么的,你最清楚,你最好不要不信我!

只用一手比,还比得失却章法、潦草且破碎,我真不管我父亲看不看得懂。

将他的手用力地甩开,我气得不想再多看他半眼,转身离开他书房时我忍不住在行进间恨恨地一拳搥穿半面门板,被他追上来扳住肩往后扯,左脸在同时被烙上一个火辣的五指印!

「你、凭什-么,打我?气走妈-妈-把野种、抱回来,不认源进,还-要他的、命,你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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