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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燕子啊(abo)

 

意,只想要更深入一些。

苏琢言却停了下来,程敛此时已经被撩拨近乎失智,她抓起苏琢言的手按在胸脯上,一面像讨糖的孩子去舔苏琢言的唇,茉莉花香几乎把她包围了。苏琢言另只手捧起她满月般盈润脸庞,好叫师姐看清自己。程敛的两颊已透出情欲的红,眼中只剩下落落春水,卷曲的发汗湿了贴在鬓边,红唇泛着水滢滢的光。苏琢言克制住欲望,还是要问。

“师姐,你不要后悔。”

程敛却笑了,那是苏琢言见过的最动人的笑容,不是师姐妹温柔的笑,也不是端庄得体的笑,不是冷笑讥笑,是让苏琢言产生错觉我被她爱着的笑。

“小苏,好好疼我。”

苏琢言心里的蜜几乎溢出来,她对师姐的爱大于怨大于恨,她好像又回到了初初遇见程敛的时候,程敛爱护她宠她,她们现在把落下的许多年又重新补上了,她好像又成为师姐的小女孩。

苏琢言慢慢吻过程敛的眼睛,鼻子,嘴巴,一路向下,伴随着“师姐”的碎语,好像要把这几年欠缺的都喊过来。程敛回应着她,一开始还喊“小苏”,后来喊她的名字“琢言”。

苏琢言埋首进一片馥郁浓香,热烫牛奶般的肌肤她吮在嘴里,又去追逐一颗樱果,好像alpha生来便会做爱,她算不得章法的动作已让程敛呻吟出口,那是不同于唱歌的声音,它更为低沉动人,苏琢言忍不住又去吻程敛的唇,把师姐的呻吟破碎地磨出来。

苏琢言的手探到下面的打底裤,太湿了,程敛已经湿透了。她隔着布料轻轻滑动手指,立刻感受到一股更深的湿意打湿手指,程敛再怎么自律端持的一个人,下面这里像所有的oga一样,渴望被爱。苏琢言用了点力,坏心思地将布料在泥泞的穴口戳进戳出,一面同师姐撒娇。

“师姐,我不会做,你也教教我。”

程敛嗔怪她一眼,却咬着她的耳朵断断续续地唱一首《燕子》。当年也是如此,她祈求得到程敛的回应,程敛却只是说教她唱这首歌。

燕子啊,让我唱个我心爱的燕子歌,亲爱的听我对你说一说。

程敛的手摸到后面去拉苏琢言的裙子拉链,苏琢言把她的上衣全敞开了,手指在胸腹上流连,她身子敏感的很,比牡丹花还要软腻滑嫩,苏琢言来回的抚摸,程敛便随着她起伏,隐忍的喘息,跑调的歌声,苏琢言使牡丹花盛开的更为妍丽,将粉霞都抹到了师姐身上去。程敛的身子往下沉,苏琢言从怀抱中侧着头亲吻她的颈,拨开程敛已乱成海藻般的头发,亲吻她的腺体。

燕子啊,你的性情愉快亲切又活泼,你的微笑好像星星在闪烁。

程敛终于把苏琢言的裙子剥了下去,身子靠过去,肉贴着肉,是一样温度的情热烧灼,下面越发显得食不知味,身体已遵循着欲望的本能,将苏琢言的裙子蹭的一塌糊涂,又隔着最后的遮挡去蹭凸起的腺体。苏琢言的手从她的腰间探进去,顺过缝隙去寻她的花穴,甫一接触,便是亲密的吮吸,苏琢言声音都喑哑了起来。

“师姐下面馋的紧。”

一面又顺着花液鼓捣起来,先是一指,后是两指,三指。

打底裤和内裤都太贴身,是以程敛从未如此清晰感受过苏琢言的手指,还是用那里,快感和羞耻一并涌来,却忍不住地想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师姐别急。”

苏琢言抽出手,将程敛的下衣全脱了,又将自己的裙子内裤踢在脚边,程敛仍跨坐在她腿上,腺体紧挨着花穴,她仍是有所顾忌,程敛的胸前有一点红色的痣,她去舔咬,两人的胸脯互相按压,程敛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啊……眉毛弯弯眼睛亮,脖子匀匀头发长,是我的姑娘燕子啊

苏琢言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她忍不了也不能忍了,腺体在花穴口轻轻戳刺试探,程敛的头发盖了她半脸,起起伏伏掠过她的嘴,她又想要又害怕,于是抬头去看程敛,程敛也看她,眉眼里是温柔醉人的光,程敛的手温柔地穿过她的发间,略低下头,两人的额头相贴,竟是主动向下去容纳她。

“琢言。”

苏琢言紧张的不敢动,oga的特性分泌出足够多的花液,腺体入到一处湿滑紧致的甬道,好似被千般万般按摩,苏琢言一阵头皮发麻,她比程敛更难耐地哼咛出声,手都有些抖,要扶不住程敛的腰,程敛握着她的胸脯揉捏,以此舒缓快感。便是来来回回地摩擦,黏腻的水声噼啪作响,牡丹花瓣都被捣碎了,汁液泗流,混入的茉莉花香细细研磨,蕴出最为动情的味道。

腺体终是碰到最里面的宫口,苏琢言忍不住动作起来,按下程敛的腰自己又撞上去,这一动,叫两个人都更加激烈的缠在一起。

燕子啊,不要忘了你的诺言变了心,我是你的,你是我的,燕子啊

像是欲望的洪水开了闸,宫口紧紧地吮吸着腺体的头部,苏琢言抽离再撞上去,程敛因这由内到外醉人的疼而抓紧了手指,紧紧攀着苏琢言的背,屋内牡丹香气和茉莉花香混到极致,安抚和刺激来来回回的交替。苏琢言的冷漠从来都是外强中干,但此时alpha的本能不断地叫嚣着让她去征服这个女人,成结,标记。

于是更为猛烈的撞击向程敛袭去,她断断续续的歌也唱不得了,整个人颠簸不堪,像池塘里的春水皴了又皴,泛出的却是浓密的情香。苏琢言有点发狠,次次都撞在宫口上,大起大落让程敛也承受不住,她没想哭眼泪却先从脸庞滑下来,还有汗,两个人的妆都花了,像鬼魅,两只发情的鬼魅。

“唔…慢点……”

苏琢言捉住她的手,十指交缠拉到嘴边去亲吻她的手腕,下身仍激烈地挺动,欲望堆积如海,程敛受不住地想要挣脱,可欲拒还迎的身子一下泄了劲儿,腺体便撞到更深的地方去,这下,程敛是真哭了,她难以形容那种感觉,既有疼痛又有那种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人打开侵犯,好像最脆弱的部分彻底暴露,而想要受孕的本能,更让她恐惧。

“琢言…你出去……”

苏琢言吻去她腮边的泪,但没有妥协,手上安抚不停,重新调起程敛的欲望,亲着程敛的唇角说。

“师姐,这不可能。”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燕子啊,不要忘了你的诺言变了心,我是你的,你是我的,燕子啊

暴风雨前是宁静的,苏琢言等待着彭敛的适应,程敛好像是冰化成了水,不住地流泪,再也不见她半分的骄傲矜持端庄神采,而苏琢言遮去清秀,露出猎人一般的神采,程敛就是她的猎物。

苏琢言动了动,程敛还在流泪,但她敏感地感受到内里的收缩是一种不同于之前的感觉,苏琢言的腺体膨胀的更大了,她知道,这是成结的预兆。于是,调了调姿势,叫两人之间契合的更深,她按着程敛的手下去,去强迫摸她们交合的地方。

“师姐,不要再拒绝我。”

“琢言…琢言…琢言……”

程敛一连串失声喑哑,苏琢言新的一轮撞击让她像被烫的虾垂死挣扎,仍然牢牢禁锢在苏琢言身上,酸软,痉挛,更多的体液从里面流出来,挤出来,本就泥泞不堪的地方涌出更多的浊液,过度的欢愉已成了痛苦,程敛的眉头皱起。

程琢言的感受也好不到哪里去,只随着身体的本能去撞,去抽插,程敛无力地倚在她的肩头喘息呻吟,而她的面前是程敛的腺体,于是,她啃噬过去,程敛根本没有力气躲避了,任由她亲了又亲,然后,她咬破了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程敛也狠狠地地咬在了她的肩头,苏琢言的腺体成结了,程敛从内到外被茉莉花香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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