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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转星移1

 

最近男帝思源总是心事重重,他的皇后沉睡了999天后醒来,行事稳重、言辞大气,举手投足间都透出成熟练达,非常符合国母的身份,群臣对她赞誉有加。

最初的惊喜过后,思源觉得妻主太过善解人意、考虑周全了,完全不似之前的行事作风。虽说,她因重伤昏睡太久导致失忆,但一个人的本性,是能睡一觉就完全改变的吗?

三年前的妟敏衡,活泼率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什么出格的事都敢做。如今的皇后,温婉沉稳,相比之前,好似是两个人。

思源有些怅然若失,却又无法与外人道之,更不能与枕边人倾诉。这样的妻主,他感到陌生。

这一日,妟安平携侄女入宫觐见,拜见过男帝后,便去披香宫探望女儿,却将侄女留在思源的御书房。

思源知道,这位秦星移是淮南郡王的嫡女,妟安平兄长所出。也是几月前,敏衡尚未苏醒时,妟家进上的续弦人选。她的小像与敏衡确实有几分肖似,真人更像一些。

但那时皇后长睡不醒,群臣纷纷上书选妃,妟家为保圣眷不减,想出的保全之策。然而如今,敏衡稳坐披香宫,帝后琴瑟和鸣。妟安平此举是何用意?

这位星移小姐,双十年华,身量娇小,眼神灵动,秀发如云,比之现在的皇后,更像当年的小妻主。思源望过去,竟有一瞬的失神。

星移低头浅笑,时不时抬眼看向男帝,既不拘谨,也无娇柔之气。她笑着说:“我与父母住在淮南那等荒僻的地方,远离京师,不成想,京里还有位皇后表妹与我形容相似,就如孪生姐妹一般。”

一向冷心冷面的男帝,也很难对如初见的人不假辞色。一时间,他想起许多过往,如烟似雾,氤氲在两人之间。

星移见男帝眸光闪烁,好奇地回望,笑道:“都言新帝很不好想与,今日见了,却不似传言那般。”

思源淡淡地说:“民间是不是都说朕长了三头六臂,形容可怖?”

星移忍不住失笑,“陛下非但不可怖,还很可亲……”她一笑,便如春花绽放,眼里落满星子。

思源却道:“妟大人送你到朕面前,是要为妟家多做些打算吗?”他的话虽然婉转,却也直接。妟敏衡已是皇后,地位稳固,妟安平又送侄女进宫,是想多布一枚棋子确保圣眷,还是想妟家二女宫中内耗?

星移像是没听出思源话里的意思,扑闪着浓密眼睫,说:“此次入宫,是星移所愿,一是想见见皇后妹妹,二是……”她放肆盯着思源的眼睛,“既然选妃已成定局,选谁不是谁,同族姐妹共侍君王,传出去也是佳话。还能确保皇嗣血脉不被他人混淆。”

如此大胆的话,让阅人无数的男帝面上微红,他嗤笑一声,“何谓选妃已成定局?”他虽是帝王,可自古以男子从一而终为美,一夫多妻,就算尊贵如他,也不敢越界,留下诟病给后世。

星移道:“您登上帝位,已然不是普通男子,岂可用世间法度量。无论女帝还是男帝,开枝散叶才是根本。您不想选妃,朝臣们会罢休吗?”

她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但就这样直白说出来,思源作为一个男子,还是有些受不住。他不禁垂下眼睛,拈着指尖一点残墨,淡然道:“朕与皇后情深意笃,决计不会同意选妃。”再说,他们还年轻,孩子还愁生不出来吗?

星移道:“您不用这么快做决定。大可以问问我表妹的意思。”

殿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女声,“我不同意。”随即,敏衡连和帝父沈清砚一同走入大殿。

帝父还抓着敏衡的手腕,显然一路小跑过来,他邀功似地说:“我说的没错吧?妟大人携侄女进宫,定然没安好心!”

思源看到他们手指相接的部位,不由眯起眼睛,神情不虞。

星移顺着男帝的目光看过去,但见一个清丽隽逸的男人牵着与自己相貌酷似的女子进来。她不认识帝父,却一眼认出敏衡。忍不住走过去,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捂嘴笑道:“你就是敏衡表妹吗?”

敏衡醒来,身量长了一些,比秦星移还要高半头。虽然敏衡比她小三岁,但气度雍容华贵,他们站在一起,真如敏衡的现下与曾经。

清砚看清星移的脸,不禁睁大眼睛,由衷叹道:“妟大人真是煞费苦心,能找到比敏衡更像敏衡的人!”

思源扶额,他父君说的什么话?不过转念一想,秦星移的出现,或许能激出敏衡丢失的锐气,说不定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星移又看向帝父,“宫中竟会有如此品貌风流的男人,陛下可要小心了!”

思源沉声道:“休要胡说,他是朕的父君!”

敏衡看出来了,眼前这位不知哪冒出来的表姐,是个真花痴!对着思源说:早晚要选妃,选谁不是选?对着沈清砚,又一脸要流口水的样子,让人无法直视。偏偏她又顶着和自己相似度极高的一张脸。她娘真能搞事情!

方才妟安平到披香宫探望她,母女二人本就不亲厚,更何况如今敏衡记忆全无。只挑些寻常话,还没说几句,帝父便匆忙赶来,连招呼都不及同妟大人打,便拉着敏衡往御书房跑。敏衡问他为何这么匆忙,沈清砚无暇解释,只说:快去,后院起火了!

星移听说对方是帝父,倒头便拜,“啊,臣女失仪了!原来是君上大人!但也不能怪星移眼拙,君上如此年轻美艳,陛下不说,臣女还以为是哪位帝卿。”

清砚本来对撬儿媳墙角的女子存着戒心,毕竟敏衡是与他牵绊颇深的孩子。但是,听了星移的话,又倍感受用。他风情万种地看了对方一眼,启唇道:“敏衡长眠病榻,不知何时醒转的时候,我儿都守身如玉,更何况是如今。做他妃子的事,休要再提!”

星移点点头,“君上说的是!臣女记下了!”她转脸对敏衡说:“皇后表妹,臣姐法地向下冲撞,使得父体痛苦万分。

君上揪紧身下被褥,不由自主分开双腿,暗暗用力。

阿蘅轻轻擦去帝父大人额上的冷汗,“您先不要用力,孩子还未入盆。”说着,阿蘅帮他按摩腹侧腰后。

息梧辗转着忍过几次短暂的宫缩,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口不住起伏,口中喘息泄露了他的疼痛。

阿蘅用布巾擦拭他的脖颈、鬓角,再次检查产道,然后说:“老师,孩子还是靠上,我扶您起身,走一走吧!”

君上于生产一事上,全情依赖小花娘,虽然身子沉重,但他还是依言,艰难地起来踱步。

阿蘅抱着爱人劲瘦的腰肢,托着如山肚腹,在房中缓步慢行。

帝父大人每走一步,喉间便会泄出低吟。肚子相对他的身形,实在是太大了,里面羊水充盈,像是个大水球,坠得他的腰生疼。

走了半柱香,息梧体力不支,扶着衣柜喘息,汗湿的额发粘在他如玉般的侧脸。帝父靠住柜子,不愿再走,“蘅儿……你还是……嗯……帮我助产吧……”

他们走了这么久,确实收效甚微,不如一次疾风骤雨的抽插有效。阿蘅不想他受罪,便点头答应。揉着他的股瓣,从后面进入他大开的穴口。那里已经开了四指,却还是无法容下胎儿的头颅。

阿蘅的手臂娴熟的绕到帝父大人身前,一手捻茱萸,一手推胎腹,身下逐渐加快速度,配合宫缩的频率,以减轻产夫的痛楚。

君上感觉下腹又疼又麻,额头抵着衣柜,口中发出的痛吟也渐渐染上媚意。他左手揽着自己肚腹,右手向后抱着阿蘅。唯有触碰到爱人,才能觉得安心。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男人时而痛苦时而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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