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梦中冷漠舍友(西幻a)
接着另外两根触须分别架起他的两条白玉一般的长腿以字形态向殷石大大地展开。
精灵身上只穿了条由一整块破布片围成的裙子,他的身体经过触须这么一摆弄,下体就这么清晰地展露在殷石的眼前。
精灵显然有些动摇,殷石觉得他的牙关要开始送了,便驱动触须挑逗他下体的阴蒂和藏在阴唇下的贪吃小嘴,精灵被弄得脸色通红,不禁从口中吐出几句细微的娇吟。
“说不说?不说我就让这些小家伙轮着操你,再把外面守门的那些士兵叫进来操你,够不够?”
“不啊啊唔不”
“我说我叫齐时”
“齐时,这名字好熟悉啊!这不是我舍友的名字么?可是我舍友只是个高中生啊,他不是什么精灵王储,难道你特意冒充他,欺骗寡人?”
“唔唔,不不是我没有冒充”
身经百战的触须们一下一下地剐蹭着齐时下体的敏感点,偏偏又不直接插进去,隔靴搔痒一般爱抚着他下面的阴蒂和小嘴。
“骗人!”
殷石加重了触须捆绑精灵的力道,精灵被勒的透不过气,只能留着眼泪呜呜咽咽地喘着粗气,先前冰冷的坚硬情绪堡垒在触须的侵犯下荡然无存。
“呵呵不说实话是吧,寡人要罚你”
说着,原本在穴外温柔爱抚的一根触须剑拔弩张地极速充血,短时间内便膨胀成男子小臂粗细,不由分说的从他下身那湿漉漉的小口中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自称齐时的精灵发出几声急促的尖叫,尾音却带有几丝兴奋的媚意,看来他此时已然动了情。
看他这副骚样子,和之前梦里那个齐时没什么区别嘛。
殷石有了点底,一边驱动触须在他穴中噗嗤噗嗤地抽插,一边伸出一条出去摸到他嘴边。
齐时被突如其来的抽插搞的有些茫然,他瞟了一眼嘴边的触须,发现触须的尖端已变为阴茎龟头的模样,一时动情,鬼迷心窍般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几下。
殷石见状,勾唇一笑,将那精灵嘴边的阴茎触须猛地一伸,捅进那张饥渴的小嘴里,精灵霎时间激动不已,湿润的口腔迫不及待地吮吸充了血的粗大触须,吸得他两颊都凹陷进去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嗯!”
精灵迫切想要伺候阴茎触须的媚态油然而生,他的喉头滚动了几下,示意殷石捅进他的喉咙,将他的嘴巴当做鸡巴套子一般使用。
殷石心里明白他骚得要命,此时却偏不要顺了他的意,无情地枉顾他泛着水光的多情双眸,自顾自将触须抽了出去,他屈身坐回王座,斜倚在王座的一边,将自己的脸蛋搁在手背上观赏着眼前沦为精灵奴隶的王储为追求他的阴茎触须而像狗一样吐着舌头起身向他哀求的模样。
“大王求求你求求你那东西操进来吧。”
“把什么操进去?你下面那张嘴不是名花有主了么?”
“不是那个,”精灵有些委屈,
“想要”
“想要什么?不说就不满足你。”
“想要你的大鸡吧,大鸡吧触手操进我的嘴里,把贱货的骚喉咙小穴操烂。”
操,他果然是之前那个梦里的齐时。
不过这依旧不能证明他就是现实梦里的那个齐时,如果要验证现实齐时的身份,得先让梦里这个齐时养成一些能够条件反射做出来的习惯才行。
想到这里,殷石就驱使阴茎触须再度插入了精灵齐时雏鸟一般大张着的嫩嘴里,这一次他打算一插到底,直至他的喉管深处。
精灵齐时被捅得不住干呕,收缩着的喉管像小穴一样咬紧了触须的阴茎龟头,但触须不像殷石的真阴茎那样会被夹射,它们十分的结实耐用。
殷石眼看着操到头了,便利索地拔了出来,齐时还没被操够,梦寐以求的鸡巴触须老公就又离开了他,一时间急得眼泪直掉。
“呜呜”
还不等他对殷石开启撒娇攻势,殷石就又讲阴茎触须一捅到底,接着又一下次抽出。
齐时缩小的瞳孔满是惊讶和错愕,大张的骚嘴却无任何闭合的意思,他反倒享受起阴茎触须这种断断续续的“眷顾”。
然而殷石用触须操了他的嘴几十下,离开嘴巴的空隙时间却愈来愈长,强烈的性欲将齐时的心态搞得像在火上烤一般急切,每当他微微闭上嘴想要说什么,殷石就向他递上他最爱的阴茎触须,以促使他闭嘴。
久而久之,齐时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对阴茎触须形成了条件反射,最后殷石甚至换了拳头递到他嘴边,结果他还是不受控制地第一时间将其识别成阴茎触须,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
眼见自己的计划成功,殷石便满足地加快了抽插他下体小嘴的速率,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齐时弄得前后齐喷哭叫着抖着身子高潮了。
这一次高潮后,齐时就受不住折磨就地昏了过去,殷石没有多为难他,把他轻轻放置在地板上,随后靠在王座上,不知不觉间也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殷石假装无事发生,和之前一样叫醒齐时,按部就班地打扫内务,出早操,知道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殷石特意买了根油条端到一个人默默吃饭的齐时面前。
“”面对舍友的忽然到来,齐时没做出什么大反应,只是默默吃着自己的瘦肉粥。
“齐时,要不要吃这个?”
殷石天真地笑着将炸得金黄酥脆的油条递到他嘴边,齐时想也没想,一下子就把嘴张开了。
此举一处,二人直接的气氛忽然间僵住了。
齐时足足愣了一秒,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精灵同学,昨晚睡得好嘛?”
殷石对他笑得十分灿烂,好似一个从来没有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
齐时白皙的脸顷刻间变得通红,他恼羞成怒抓起眼前那碗粥,直接暴扣在了殷石头上。
齐时这一扣,周围同学们都吓了一跳,纷纷投射过来围观的目光。
殷石愣了愣,过了好几秒才反应到头上滚烫的肉粥刺灼皮肤的痛感以及粘稠液体在脸上攀爬的触感。
他从来都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就算是哥哥气疯了也不会,经过长达半分钟沉默过后,他的泪水才后知后觉地从眼眶中流淌下来。
齐时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得一时间僵住了,他不知所措地看看殷石又看看周围的同学,一些认识殷石的同学甚至围了上来想询问情况,一看到有人过来,齐时一下子慌了,赶忙剥开人群直接逃走。
“哎,他怎么泼了人就跑啊!”
有好心的同学想去拦他,可齐时跑得似有飞毛腿一般迅速,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肇事人跑了,同学们不清楚事情全貌也不好去追,只好先去看殷石的情况,一些好心的女同学抽了好多湿巾纸给他擦头。
殷石见状,一抽鼻子,委屈的情绪逐渐在心中蔓延,但是他又知道这事是自己做的不对,于是硬是把眼泪憋住,简单清理了一下就跑去厕所洗头了。
一中早餐的粥很浓,许多黏黏糊糊的饭粒拿不下来,殷石只好找老师请假去寝室里洗头,老师看他状态不太好,也帮他写了回寝申请,带他去寝室清理干净。
还好殷石带了备用的校服,加上现在是夏天,早上的那场变故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困扰。
老师问他早上那件事是怎么回事,殷石自是不敢说出实情,只是说他和齐时早上起了一些矛盾,齐时一时激动才做了那件事。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