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靳理(无剧情)
痛里,却只是发出一声哭叫。
外面人来人往,江集只能捂住嘴,可痛苦又从眼睛里流出。
从上次不算体面的情事之后,楚辞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未名峰。
他去藏书阁时与靳理又遇到了几次,还没等江集问,靳理便自说自话的开口。
原是最近魔界选了新的魔尊,相比以前被楚辞一剑戳死的炮灰们,这位魔尊也是修为深厚。
据说新魔尊和楚辞几次交手,都没分出胜负,甚至隐隐有压制楚辞之势。
这下子安稳了几百年的修仙界坐不住了,说是正在准备练手讨伐魔界。
作为主力军的楚辞依然是没空理会自己那“没什么天赋”的徒弟。
江集乐得清闲,每天除了侍弄自己的花草花果,便是精心照顾庭院里的葡萄藤。
葡萄藤前些日子开了花,那些葡萄花实在是不起眼,直到葡萄藤上坐了果,江集才注意到叶子间隙里的零星小花。
江集将藤椅挪到了阴凉处,又舒舒服服躺在了上面。
他最近修为有所长进,已经突破到了筑基中期。
相比各位天之骄子,他的修为算得上是进步缓慢。不过江集也不急,一副顺其自然的样子,甚至还有心情睡午觉。
不过他这次午觉睡得不算好。
他做了个梦,在梦里回到了过去。
江集赤裸着躺在石桌上,双眼被黑布蒙住,头向下垂着,嘴角流出的涎液粘在头发上。
他的双腿被绑在脚踝的红绳拉成了“一”字,屁股却向上抬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能一眼看到那红肿糜烂的穴口。
而如今在这口烂穴里,竟插着一根点燃的红烛。
那红烛极粗,约摸有三支粗,随着火焰的燃烧,有烛泪流下,落在被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烫得江集浑身一抖。
“啊!烫!”
“江老板倒是有闲情逸致。”手中拿着一把金丝折扇的锦衣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可谓残忍的性事。“红烛垂泪美人台,真是风流。”
被称作江老板的中年人双手如同苍蝇一样来回搓着,一脸谄媚之色。
“仙家谬赞了,肉体凡胎哪里敢称得上是‘美人台’,便是能做仙家的‘美人纸’,也是江家祖上积德。”
“‘美人纸’?”锦衣男子摇摇头,“此等美事赵某无福消受。”
江老板也不觉被驳了面子,反而继续献媚道:“不管是‘美人台’,还是‘美人纸’,这小妓子也都做得了。老朽不打扰仙家雅兴,若是仙家有何要求,只管开口,门口自然有人伺候。”
锦衣男子不置可否。
一时间脚步声远去,石室里只剩江集和锦衣男子,他身上的矜贵姿态逐渐变成了淫邪下流。
他手中金丝折扇向门口一扇,一道禁制便落在了门口,此时他才放心地看向面前的江集。
“小雏妓,怎么被人玩成这个样子?”
他讲金丝折扇打开,冲着红烛轻轻扇风,那火苗颤抖的倾斜,一边的蜡油便流了下去。
“啊!好烫!好烫!”
江集在地桌上挣扎,可他的双腿双手都被绑住,反而惹得蜡油大股流下,落在穴口更是烫得他尖叫出声。
“烫死了烫死了!救救我!不要!”
肩膀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加上江集的惨叫,一时间石室里吵闹起来。
锦衣男子却一脸兴致昂然,他甚至凑近了过去,死死盯着江集被蜡油烫红的穴口。
不消片刻,那红肿的穴口便被凝固的蜡油糊了一层,再流下的蜡油也落不到了穴口上,江集的惨叫也随着穴口的麻木变得低沉。
仔细听过去,便只剩哀哀地祈求。
“不要……好痛……”
锦衣男子有些兴致缺缺,他伸手去拔插在江集后穴的蜡烛,却发现着蜡烛竟然出乎意料的长,在后穴里竟然还插了长长一节。
蜡烛带出了江集后穴里的肠肉,那骚红的颜色一看便知这口穴被玩了不知多少次。
被带出的肠肉在穴口堆起鼓鼓一团,像一朵糜烂的花。
锦衣男子见此情景只觉心中瘙痒,他合拢手中折扇,那折扇应是一件法宝,竟然变得薄薄一层,像是一把小尺。
“臭婊子,贱逼,骚肠子都被人玩熟了,缩都缩不回去了。”锦衣男子嘴里不断蹦出粗俗的话。“烂货,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扬起手中折扇向那团肠肉扇去。
“啊啊啊!不要啊!”
江集再次惨叫出声。
他后穴虽然被人玩得骚红,可里面的肉却没被如此虐待过。
被带出的肠肉受痛猛得缩回后穴里,可锦衣男子却不罢休,手中折扇不断拍向江集后穴。
凝固的蜡油甚至都在虐打中逐渐脱落。
“啊啊啊放过我!我错了!好痛!”
“骚逼!烂逼!看我打烂你的臭逼!”
“骚逼!烂逼!看我打烂你的臭逼!”
锦衣男子口中不断喘着粗气,眼睛紧盯着江集缩成一朵小花的后穴。
蜡油已经剥落的只剩零星一点儿,穴口被折扇抽肿,像是嘟起来的小嘴。
“骚婊子!”
锦衣男子见江集的阳物一直疲软缩成一团,用折扇拍了拍,那阳物却依然没有反应。
“不顶用的玩意儿,也罢,你这淫物也没什么用处。”
他像是终于抽够了,不再扬起折扇,而是伸出手指,将穴口处的几片蜡油也剥落。
江集的穴肉如今十分敏感,哪怕锦衣男子动作并不粗暴,也让江集发出了痛呼。
“好疼……好疼……”他像是失去了力气,连声音都变得低弱。
“疼?”锦衣男子嘴角咧出淫邪的弧度。“疼的时候在后面呢!”
他收起手中的金丝折扇,侧身看向了一旁的柜子。
柜子里摆着许多奇巧淫具和白瓷小罐,虽然擦拭的干净,却也能看出使用过的痕迹。
锦衣男子拿起一个小罐,打开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浓香便冲入鼻尖。
“催淫膏?东西倒是不错。”锦衣男子拿着小罐走回江集身边,伸出手指在罐中一扣,一大坨催淫膏便剜了出来。“别说在下不心疼你。”
那大坨催淫膏被涂在江集肿胀的后穴上,锦衣男子伸出中指轻柔地绕着江集的后穴转圈。
被涂满催淫膏的后穴虽然肿胀,却也能看出它随着江集的呼吸蠕动。
锦衣男子的手指像是一条蛇,缓缓钻入后穴。
然而在深入了一个指节以后,他便停住,旋转着手指,将江集的后穴扯出一丝缝隙,随即又塞入食指。
两根手指在江集的后穴抽插,将穴口的催淫膏不断喂给后穴。
嫌江集的姿势不方便动作,锦衣男子折扇一挥,绑在江集手腕和脚踝的红绳便直接断开。
江集的四肢无力落在石桌上,锦衣男子伸手将江集翻过来,让他跪趴在石桌上。
江集支撑不起身体,上身趴在地上,细腰也跟着塌下,两条腿勉强撑着身体。
锦衣男子此时脾气好了很多,就像是片刻前那个施暴虐待的人不是他一般,伸出手托住江集的小腹。
跪爬的姿势让江集的屁股向上,肉穴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锦衣男子再次将两根手指插入江集的后穴里,这次重重地插向深处,也将催淫膏涂到了肠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