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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你的信息素()

 

温里像条快要窒息的鱼,被龙舌兰压在后座上面,他的脸被龙舌兰强扭着面向窗外,心底深处的恐惧让温里开始不住地颤抖。

他的裤子被褪到膝盖,凉风窜梭而来,温里只觉得他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怕吗?”龙舌兰将他按在窗边,温里的脑袋倚在未全部收进去的玻璃上,硌的他有些疼。

温里看着一旁被扔在脚边沾着润滑液的跳蛋,后穴的饱胀感仍未消散,龙舌兰释放出的些许强势信息素将温里困死在车里,压得他四肢无力,如同被透明的细线包裹住身体,温里被困在了浓烈的酒坛里。

见温里垂眸不语,龙舌兰抓起他的头发,将人从座椅上扯了下来,同时释放浓郁的信息素让温里无法挣扎。

龙舌兰看着温里脖颈处的汗珠,在锁骨处积聚。

由于信息素的相斥,温里面色惨白,他跪在龙舌兰双腿间,鼻尖处是已经勃起的性器。

“你帮我舔舔,我就关上窗户”,龙舌兰暧昧地摩挲温里的嘴角,他俯身轻轻一吻:“怎么样?”

其实龙舌兰大可直接命令温里帮他口交,而他却又偏偏用了“帮”这个字,把温里那寥寥无几的自尊心踩得粉碎。

温里眼角被龙舌兰揉弄的红了起来,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温里用沉默拒绝,而龙舌兰用愈加强势的沉默让他低头屈服。

他周围全是凛冽的酒辣香,从鼻腔、唇腔和耳朵,一齐钻入他的脑中。

温里感觉自己被浸泡在酒池中,而龙舌兰是操纵一切的主使者,是旁观作乐的加害者。

他伸出白皙的手腕,要去解开龙舌兰的拉链,忽地脖子后面的腺体被重重揉搓了一下,温里闷哼一声软下了腰,他知道龙舌兰的意思,是要他用嘴解开。

温里沉顿了一秒,腺体无休止的酥麻传来,让他不由得低喘。

龙舌兰总会在他最绝望之际,找到更让他感到羞辱的方法。

温里用牙齿咬住金属拉链往下拉开,已经勃起的性器顶着他的下颌,温里皱着眉咬住内裤边缘,刚扯下一点,那炽热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温里来不及躲闪,被性器顶端戳在下巴,顶部分泌的黏液沾在温里的脸颊上。

他抬头看着龙舌兰低喘的模样,喉咙涌上来一股恶心。

他双手捧住龙舌兰的性器,用舌尖舔了一下,便听到龙舌兰毫不掩饰地喘息声加大,盘旋在自己头顶,像是死神的祷告。

温里收起牙齿,将性器包裹入口腔,用舌头愚钝地舔弄。

龙舌兰看着温里嘴里塞满自己的样子,感觉身体沸腾起来,性器胀大了一圈,温里有些受不住。

而龙舌兰一手抚摸着温里的头顶,一手如游蛇般从裤缘钻了进去,食指插进被跳蛋折腾的已经松软的后穴。

察觉的异物的侵入,温里的身子僵住,他吐出龙舌兰的性器,难耐地紧蹙眉头,他抬眸冷凝着龙舌兰,神色依旧是淡淡的,

道:“陆回,我不喜欢你的信息素。”

“不喜欢也要忍着”,陆回握住温里脆弱的脖颈,指腹按压在腺体上,他听见温里闷哼一声,玫瑰味的信息素泄露出来:“真可怜,温里。”

“可是怎么办”,陆回轻拍了拍温里的脸,居高临下地说:“你只能听我的。”

“还有一年”,温里眼角殷红,如同揉碎了的玫瑰花汁涂在了上面,他抬眼看着陆回,不带任何感情,即使勃起的性器已经抵至鼻尖,温里眼中好似含有未化的冰,他陈述事实:“那时候我就再也不用忍了。”

陆回闻言想起什么般露出一副了然的笑,他回:“你不说我倒还真记不起来,一年啊。”

“这一年里,我一天会操你三次,每次都射进你的生殖腔”,陆回手向下去盖住温里的小腹:“把这里装的满满的,像怀孕的oga一样。”

温里面色苍白,耳边环绕着陆回的话,只觉得头晕脑胀。

但他知道,自己是s级的alpha,没有生殖腔,也永远不会怀孕。

陆回的话,只不过是基于alpha奴隶弱势oga的天性。

陆回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疼,他看着温里衣衫不整地坐在自己面前,喉咙干涩地像是着火一般,他将温里捞起来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他正准备将碍事的衣服都脱掉,在触碰到温里的上衣边缘时,却被他沾着凉意的纤长手指按住。

温里直直看着他,手上使了力:“关上窗户。”

陆回翻身将温里压在身下,同时将车窗关了严实。

他伸出三根手指给温里扩张,即便已经提前用跳蛋扩张过,温里的后穴依旧狭窄紧涩,三根手指对温里来说有些勉强。

手指被挤压推拒,温里的后穴在千方百计地阻拦义务的入侵。

陆回艰难地抽插了几下手指,穴道没有变软,反而愈加紧涩,陆回骤紧眉头,看着面露痛苦的温里,吻了吻他的眉心:“温里,放松。”

等扩张好,陆回的性器已经涨的青紫,他进入温里熟悉的身体,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

温里被陆回掐着腰压在车座上,温里的双腿无处可放,只能盘缠在陆回腰上。

陆回撞得厉害,温里被撞得往前一窜,头顶撞在了玻璃上。

陆回顿了一下,将温里拉回来,一只手抚在他头顶护着他。

温里只有在高潮的时候会叫出声来,他声音清朗,射出来时带着些未回过神的哑意,尾音像爪子一样上扬,轻轻勾挠着陆回的心。

陆回最喜欢温里射后的那几秒,呆呆愣愣的,不会顶嘴,更不会反抗。

他乖巧地躺在自己身边,好像他名正言顺的oga。

比量了下温里的手腕,瘦削地有些过头,像是瓷白的条形雕塑。

“你太瘦了”,陆回有些不悦地紧蹙起眉头,又伸手掐了掐他的腰,硬的硌人,于是眉头愈加地深:“以后跟我一起吃饭。”

温里听闻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嗓子开口:“我没有时间。”

陆回将性器从温里体内抽了出去,煎熬的摩擦感让温里抖了下睫毛。

他睫毛不算很长,但浓密地如森林般,又深得像夜色,抖起来时如同展翅的凤凰翎羽。

“你自己一个人就有时间?”陆回将他被汗水打湿的散发撸了上去,露出光滑的额头。

温里偏头躲过陆回的抚摸,碎发又重新遮掩眉眼。

温里没有正面回答,只低眸不知看往何处,声音清淡:“还做吗?”

陆回伸手抚摸温里光滑的脊背,是带着温度的柔软,不似玫瑰的根茎,细密的刺扎的人狼狈而逃。

可玫瑰危险的信号却流传成暧昧的隐喻,火热的爱情,以及奋不顾身的救赎,于是玫瑰在爱诞生后凋落。

陆回感觉着手掌下被自己的信息素刺激的轻抖的脊骨,道:“回家再做。”

温里闻言愣了一秒,随后哆嗦着手捡起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后,才又开口:“我想回去看一看。”

陆回拉上拉链,将温里抱在自己腿上,埋进他的后脖颈,贪婪的汲取玫瑰汁混在酒中的味道。

他喜欢没有穿衣服的温里,像是完全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玫瑰,而不是从贫民巷中挣扎出来的天之骄子。

“那里正在闹起义”,陆回吻了下温里的脸颊:“过段时间我再带你回去。”

温里指尖微蜷:“我可以自己去。”

“自己去?”正在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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