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无趣的祭司
很放荡的身体,”冒险者说,“神父先生。”
约书亚祭司发出短促的呜咽,将脸埋进冒险者的肩窝,阴唇开合,穴里吐出一股水来。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被称作‘父亲’,对于约书亚来说,这个癖好显得有点可笑。毕竟他现在连最要紧的男性器官都没有了,能证明他还是男人的恐怕只有他的相貌和脖子上的喉结而已。
冒险者一只手托着约书亚的背,一只手分开他的阴唇,将手指插进穴口,祭司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会吸,那里面又湿又黏,随着手指搅动发出咕啾声。
随便扩张了几下,冒险者把手指拔出来,淫水牵出好长的一丝,就在这时,龟头顶上穴口,雌穴灌入一大股空气,被肉棒填满,发出噗嗤一声。
约书亚祭司看着消瘦,没什么油水的样子,抱在怀里硌人,底下那口屄却十分丰满,穴壁拥上来,裹住鸡巴不放,里头肌肉识趣地蠕动吞咽,比那些机工士做来私下卖的自动按摩杯还要舒服。
祭司主动往肉棒上坐,一下接着一下把鸡巴咽下去,他的动作太慢、太迟钝,难免让人觉得过于温吞。冒险者用手托住祭司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抬起来,肉棒眼见抽出一半,两瓣阴唇搭在柱身上;就在这时,他松开手,让约书亚自身的重量往下沉,一口把鸡巴吃到底。
“啊……!你、唔!”
约书亚睁大眼睛,惊讶地捂着肚子,就好像疑心冒险者的肉棒会在他的小腹上顶起鼓包,他就这样呆呆地被抱着插了三四下,半张着嘴,吐出一小截儿舌尖,甚至叫不出声,只有狗喘气一样的短喘。
冒险者得了趣,又来了几次,约书亚祭司浑身都在发颤,摇着头说:“这太过了。”然而他的雌穴却被插得出了水,热液涌出来,浇在体内的阴茎上。
“祝福”给他的性器官发育得很完整,在阴道的最深处有一道厚实的肉壁,是他的宫口。那处门扉被龟头用力叩击,子宫口对马眼亲个不停,好像喜欢得紧,多操几下之后干脆松了口,让硕大圆润的龟头顶进去,把窄小的子宫撑到变形。
交合处持续不断地发出激烈的水声,小穴收缩得又急又紧,祭司的身体开始颤抖,难以抑制地发出浪叫。
“哈、呜嗯,嗯——!”
“哈罗妮在上……”
约书亚的蓝眼睛止不住地往上翻,眼泪滚下来,浸湿了黑袍松散的领口。他的黑袍是厚重扎手的羊毛料子,哪怕在皇都,至少是小贵族才穿得起这样的衣料过冬。
“你买得起这样的衣服,为什么还要待在这种穷乡僻壤?”
“不,你……啊嗯……!你误会了,”约书亚说,“我本人没有钱,都是教友的捐赠,其中有一些……唔,是给我个人的,我就收下了。”
礼物吗。冒险者不禁想道,其他操过约书亚的有钱人像打扮玩偶一样打扮他,给他穿上足够保暖的衣服,让他可以在里面打真空,这样一来,随时随地捞起长袍就能干进去,确实让人心动。
“我也要给你钱吗?”冒险者忍不住问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量力而行,我的孩子,你……呜!”约书亚祭司皱着眉头,忍耐着体内的顶撞,和让他酸软得直往下跌坐的快感,“如果你没有……哈啊、没有钱,那么……只要诚心就足够了。”
啊,圣母心的蠢货。约书亚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的时候,看起来太像一个无趣的祭司大叔,他这张嘴还是吐出一些淫词浪句才比较吸引人。
但是毕竟在享用他的身体,冒险者努力保持了表面的客气,只不过是在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把阳具狠狠往里插,似乎不管从什么角度顶进去都会使精灵颤抖不已。
很快,约书亚祭司再也摆不出那种师长的架子了,他被鸡巴插成了只会浪叫的婊子,把拇指塞进他的嘴,他甚至不会咬人,只是含着冒险者的手指发出貌似很可怜的喘息。
约书亚的身体剧烈颤抖,似乎马上就要高潮了,不可自控地浪叫起来。
“女神啊,我要高潮了……”
“呜、嗯嗯啊啊啊——!”
冒险者的手深进他的衣服下方,肆意掐揉他的身体,意乱情迷时,忍不住扯开了几颗扣子,纽扣在地上弹跳,隐没进长椅的阴影之中。
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衣服被撩得很高,光裸的腿上只有皮鞋和黑色中筒袜,再往上是他被掐得尽是斑驳指痕的臀部,熟红的阴户被肉棒反复撑开、填满,精灵的脖子往后仰,腰也反弓到极致,他被掐着腰操得无处可躲,随着一记深顶,大量精液从交合处喷出来,冒险者和祭司同时到了高潮。
“约书亚神父,你真是太厉害了。”
餍足的男人扣住祭司的黑发,顺着毛轻轻抚摸。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了抽泣声,那种抽泣和被快感所刺激的哭声好像不太一样,冒险者有点困惑,把祭司的脸抬起来,然后,他看见了一张惶恐哭泣的脸。
约书亚神父皱着眉,面色苍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当冒险者想伸手给他擦眼泪时,他却应激地躲开,就像被强奸了一样。他身上那种和形象不协调的媚态一瞬间消失殆尽,看起来既伤心又愤怒,哭着问:“你是谁?你在对我做什么啊?”
冒险者也愣住了:“你刚刚不是也高潮了吗?最开始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
可神父却摇着头,拼了命地推他,打他,那种力气可不像玩闹。只不过他太弱小,一巴掌扇在冒险者的脸上,并不很痛,只不过是动静比较大罢了。
他抵抗得太激烈,冒险者只好放开他,让他逃走,看着约书亚因为腿软摔倒在地上,趴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他自顾自哭了一阵,几分钟后,长长叹了口气,撩起长袍下摆,撅着屁股,不知廉耻地露出小穴,用手指分开,转过头来问冒险者:“你想再做一次吗?”
冒险者彻底摸不着头脑了,他敞着裤子,坐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神父爬起来,朝他走来,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和他接吻,在湿吻的间隙问他教典上的内容,就算答不上来也没关系。
冒险者又一次被拽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这次他让约书亚趴在长椅的椅背上,撅起屁股来让他后入,约书亚祭司是那么主动、那么放浪,对性事明明就很熟稔,和刚才那个胆战心惊哭哭啼啼的家伙判若两人。
冒险者觉得自己理解了一切。
因为约书亚神父是个疯子,所以什么人都可以上他。
“你刚刚扇我巴掌打得我好痛。”冒险者一边操他,一边抱怨着。
他操得太深,往宫腔里狠狠打桩,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深处的肉袋子给顶破,让祭司忍不住想往前逃,却被椅背给拦住,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敞开雌穴,把肉棒咽下去。
“抱歉,啊嗯!……我不该那样做的。”
“我知道错了,求你……轻一点……”
祭司呜咽求饶,被扯住阴蒂链用力拉扯时会流下眼泪,浑身颤抖,拼命往手的方向凑,仿佛自己用屄去套在鸡巴上。
阴道被抽插着,阴蒂被链子牵着往外扯,冒险者用手指掐住它,像要挤爆它似的肆意揉捏。约书亚满面泪痕,反复地道歉,却没有得到一丝怜悯,欲望上头的冒险者怎么可能理会拒绝的声音,只想把精灵的脸扭过来,看这个男人被刺激到高潮崩溃的表情。
“呜!唔、嗯……”
约书亚祭司的眼睛向上翻,眼泪涌出来,一副已经快被玩坏的表情,雌穴剧烈收缩,一大股液体从阴蒂下方的小眼儿里喷出来,他竟然潮吹了。水液流尽了以后,小腹还在微微抽搐着。
冒险者也快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