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瞎子进城记
下,祭司把舌头伸进去,舔了那东西一口。
约书亚祭司的舌头却十分灵巧,他用湿润的唇舌把那团软物从里面吸出来,双唇包裹着刚探出头来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打着圈挑逗,轻轻扇打敏感的龟头,让那东西在嘴里一点点膨胀,然后更深地吞下去。
一开始那东西还可以整团含进嘴里,肉棒渐渐充血膨胀,往深处吞吃,龟头能直顶上嗓子眼。
“唔……”约书亚祭司闷哼一声,把阳具吐出来,微微喘息着,食指插进假领里,左摇右晃,把它扯松——这样一来,那枚项圈状的硬质假领就不会卡住他的喉咙。
他再次低头含住肉棒,脑袋上下耸动,节奏很快,以至于喉咙里被撞出“咕、咕”的水声,听起来淫乱极了。舌尖仔细地照顾柱身上的青筋,撩拨得整根阳具在嘴里难耐地胀跳,从铃口溢出的前液全部被他咽了下去。
约书亚祭司给冒险者深喉,两只手也没有空闲。一开始它们扶在冒险者的膝盖上,然后,他开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捏松手套,把手套脱下来,用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小幅度地一边挤压一边套弄。
他吐出舌头,让硬邦邦的肉棒打在殷红的舌面上,透明的前液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挂在他的睫毛上。
“你是那种读书不出声的人吗?”约书亚祭司问。
“啊、嗯……是的。”冒险者说。
他匆匆扫了几眼教典,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被身下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把书扣在脸上,闷住难以抑制的呻吟。
这真是太超过了。作为好学的鼓励,约书亚祭司把他的性器整根吞下去,让龟头抵住喉口,收缩不止的咽喉殷勤地吸啜它。
大概由于约书亚是瞎子,直接省去了害羞得闭上眼睛这一步。冒险者一低下头,就能看见卖力吞吐自己阳具的神父始终睁着眼睛,眼神空空,就像在发呆一样,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只徒具人形的玩具。
这种顺从和麻木让冒险者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他主动顶胯,把阳具往祭司嘴里撞,让约书亚祭司发出呜咽声。
“咕、唔……嗯……!”
操嘴的感觉实在太好了,约书亚祭司是那么有经验,根本不用担心牙齿挂到脆弱的黏膜。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阳具,舌尖到处煽风点火,卵蛋被手指小心地伺候着,冒险者用力抽插了数十次,把精液射进约书亚祭司的嘴里。
“你把我的喉咙弄肿了,后天我要怎么布道呢?”
约书亚埋怨地说,他的声音和刚才相比听起来有点沙哑。
他仰起头,张开嘴,让冒险者看他的喉咙,猩红的咽喉挂满白浊,随着他的喉结一次次下沉、下沉,约书亚祭司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而这一切,都被哈罗妮女神的神像静静注视着。
冒险者悄悄把书放在一边,仰着头——以防鼻血流下来,冷静了几秒钟后,他试探地伸手,把手搭在约书亚祭司的肩膀上。
“我听说……”冒险者的声音在这一刻也变得艰涩,“我听说神父先生的身体和一般人不一样。”
“是的,”约书亚祭司说,“祝福拿走了我的阴茎,给我一副更容易帮助他人的阴户,如果你需要的话,也可以使用它。”
他的嘴里吐出直白淫荡的话,语气却毫无起伏,这一切都充满了不协调的感觉,就好像他独自生活在一个做爱像吃饭喝水一样普通的世界一样。
这个神父的脑子绝对有问题。冒险者想,不过他是不会拒绝这种“帮助”的。
约书亚祭司爬上长椅,跨坐在冒险者身上。冒险者帮约书亚解开黑袍的纽扣,但约书亚祭司没有把衣服全脱下来,这时候他竟然又认为赤身裸体的样子太不雅观,不适合展现在女神的眼皮底下。
他让冒险者把手从黑袍下摆伸进去抚摸他,冒险者照做了。
祭司的黑袍底下竟然是完全真空,连内裤都没有,精灵族瘦削单薄的身体就像一辈子没吃过几顿饱饭,只有屁股上还算有点肉。冒险者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往腿心移动,毫无阻碍地摸到了他的阴户,在阴唇的最前端,有一条垂下的链子。
“这是什么?”冒险者拨了它一下。
“这是装饰,”约书亚说,“把我的阴蒂和乳头连在一起。”
冒险者的手往上抚摸,果然在精灵单薄的胸前摸到了同样的细链——约书亚祭司的两边乳头都打了环,环上拴着细银链,在他走动的时候,想必也会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
啊,真想剪碎他的黑袍亲眼看看那是怎样一副淫乱的样子。
冒险者轻轻拽着那条细链,往前拉,就像缰绳一样,祭司会不自主地顺着他的动作依偎进他怀里;往下拉,扯得过于紧,祭司就会因为乳首被责罚而发出可怜的叫声。
将整条链子往上提,受苦的就是他的阴蒂,那东西敏感非常,能让始终游刃有余的祭司哽咽求饶,哀声求他看在哈罗妮的份上温柔一点。
精灵族祭司伏在冒险者身上,冰凉的尖耳贴着冒险者的脸颊,在这种粗鲁的拉扯玩弄下,他的前穴竟然变得湿润了,淫液溢出来,将两片阴唇黏在一起,爱液甚至顺着细链流下来,打湿了冒险者的指尖。
冒险者把爱液擦在祭司的腰侧,这个动作惹得约书亚身体一颤。
“你有一具很放荡的身体,”冒险者说,“神父先生。”
约书亚祭司发出短促的呜咽,将脸埋进冒险者的肩窝,阴唇开合,穴里吐出一股水来。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被称作‘父亲’,对于约书亚来说,这个癖好显得有点可笑。毕竟他现在连最要紧的男性器官都没有了,能证明他还是男人的恐怕只有他的相貌和脖子上的喉结而已。
冒险者一只手托着约书亚的背,一只手分开他的阴唇,将手指插进穴口,祭司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会吸,那里面又湿又黏,随着手指搅动发出咕啾声。
随便扩张了几下,冒险者把手指拔出来,淫水牵出好长的一丝,就在这时,龟头顶上穴口,雌穴灌入一大股空气,被肉棒填满,发出噗嗤一声。
约书亚祭司看着消瘦,没什么油水的样子,抱在怀里硌人,底下那口屄却十分丰满,穴壁拥上来,裹住鸡巴不放,里头肌肉识趣地蠕动吞咽,比那些机工士做来私下卖的自动按摩杯还要舒服。
祭司主动往肉棒上坐,一下接着一下把鸡巴咽下去,他的动作太慢、太迟钝,难免让人觉得过于温吞。冒险者用手托住祭司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抬起来,肉棒眼见抽出一半,两瓣阴唇搭在柱身上;就在这时,他松开手,让约书亚自身的重量往下沉,一口把鸡巴吃到底。
“啊……!你、唔!”
约书亚睁大眼睛,惊讶地捂着肚子,就好像疑心冒险者的肉棒会在他的小腹上顶起鼓包,他就这样呆呆地被抱着插了三四下,半张着嘴,吐出一小截儿舌尖,甚至叫不出声,只有狗喘气一样的短喘。
冒险者得了趣,又来了几次,约书亚祭司浑身都在发颤,摇着头说:“这太过了。”然而他的雌穴却被插得出了水,热液涌出来,浇在体内的阴茎上。
“祝福”给他的性器官发育得很完整,在阴道的最深处有一道厚实的肉壁,是他的宫口。那处门扉被龟头用力叩击,子宫口对马眼亲个不停,好像喜欢得紧,多操几下之后干脆松了口,让硕大圆润的龟头顶进去,把窄小的子宫撑到变形。
交合处持续不断地发出激烈的水声,小穴收缩得又急又紧,祭司的身体开始颤抖,难以抑制地发出浪叫。
“哈、呜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