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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走私品

 

终于能够完成他的第一次类人转化,至少从外表上,他和那个漂亮的普利西人已经没什么分别了,他将手臂伸到出水口的下方,让自动流出的清水冲走上面残留的血迹与碎肉。新生的拟态皮肤还需要时间继续硬化,七扭动脖颈适应了一下新生的骨骼,转身向着舱外走去。

七是母亲最新诞下的这批虫嗣里,最接近成年期的一个,他的成功转变预示着母亲即将进入新一轮的繁殖期,他得尽快赶回母亲身边去——出于对新生儿的怜悯,母亲总是不忍心拒绝他们成年后的第一次献精请求的。

但是他那可恶的兄长再次阻止了他。

舱外甲板上,银发的青年转过头来,他白皙而光洁的面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两个带血的窟窿,那对贵重而神奇的眼珠正躺在青年自己的手心里。

“把我吃掉,”白雪收紧了手指,随着一声轻微的爆响,他白皙的指缝里滴滴答答的淌出深蓝的血液来,“短时间内,我不能回去见妈妈了。”

或许是因为在孕期吃坏了东西,母亲最新产下的这批虫嗣在先天上就有些不足,当然,倒不是什么身体畸形或者残缺,就是智商方面,比起之前虫母的孩子们来说显得格外的……愚蠢。

按照虫母的标准,七这种刚出生只会嚷嚷妈饭饿的白痴雄虫是活不到成年的,残次品不被允许存在于族群里,他们会在破卵后被虫母或者其他雄虫杀死,作为养分回哺母亲。

但七的母亲是这个宇宙中数一数二的怪胎虫母,祂的心肠偶尔会变得格外柔软,以至于七在孵化后不但没有被杀死,反而在母亲慷慨的怀抱与哺乳中长得格外强壮,让他的兄长们因此嫉妒不已。

只是先天的缺陷不会因为母亲的偏爱而补全,他依然还是单纯又愚蠢——或者这也是母亲出于喜好的刻意为之。

一个只会依赖母亲的傻儿子,可以完美的让祂释放过剩的母性。

在母亲身边时这份缺陷让他备受偏爱,但一旦离开了虫母,这种愚蠢就成为了他的弱点。

白雪是如此轻而易举的抓住了他的弱点。

“吃掉我。”银发的青年重复道。

雄虫之间的相互蚕食虽然不多见但也并非没有,为了争夺虫母的宠爱雄虫们总会进行残酷的争斗,母亲的偏好总是捉摸不定,雄虫们只能竭尽所能的投其所好——如果自己无法吸引母亲的注意,那就去掠夺能得到偏爱的其他虫族。

在白雪再一次重复前,七举起了手臂,伸手抓住了他的脖颈。

***

无论何时,母亲的巢穴总是舒适的。

光照、湿度、温度都维持在令人愉悦的程度,为了迎合虫母的喜好,这间位于星舰最深处的舱室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绒毯,脚踩上去绒毛能直接没到脚踝,行走其上基本不会产生多余的声音。

昏黄的灯光让所见一切都显得朦胧而柔软,一片静谧中,有人在轻轻的哼着歌。

那歌声并不多么美妙,唱歌的人好像也不太熟悉曲调,声音总是时断时续的,但有幸留在母亲卧房的虫族都听得格外入迷,他们的面孔是风情各异的英俊,表情却是如出一辙的迷醉,有几个甚至控制不住地软倒在地,背后舒展的膜翅随着虫母嗓音的振动变换着炫目的色彩。

七踏进这间温暖的房间,径直走向中央,途中毫不客气地挤开了其他几个围着母亲的虫子。他的动作当然招来了其他人的不满,但没有人敢在这时打断母亲的哼唱,于是七得以顺利来到母亲身边。

尽管七已经完成了成年后的第一次转化,脱离了幼虫的孱弱形态,但他依然毫无心理压力的像个孩子般跪坐了下来,膝行向前,直到将脸颊靠在虫母光洁的小腿上。

虫母还在断断续续地哼着那支不知名的歌曲。

和千奇百怪的虫嗣们相比,虫母的的外形反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朴素。作为虫巢的母亲,虫母的拟态看上去就像一个年轻的人类男性,眉目深黑,五官秀美,皮肤光洁而柔软,在室内灯光下泛着玉石般的暖光。

祂闭着眼睛哼歌,歌词和旋律都遗忘了许多,连不上的地方就自己随意填补,手指搭在某个孩子的身上随着节奏轻轻敲打——这个有幸被母亲当做节拍器使用的虫族几乎要融化在祂柔软的指尖下。

“妈妈,我回来了。”七侧着脸摩挲着祂的小腿肚,喃喃道。

祂终于停下了歌声。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响动,母亲低下头,睁开了眼睛。

祂好像颇为困惑的看了一会儿这个抱着自己小腿的孩子——七的外观确实和离开前完全不一样了。

好在母亲总有分辨自己孩子的能力,很快祂的脸上露出一点惊喜的神色,向着七伸出手来。

祂捧起自己英俊的小儿子的脸颊,低下了头。

七顺从的扬起头颅,好让母亲更好的看清自己此次出行的成果。虫母身上穿着的宽松外袍因为祂的动作而滑落,馥郁的幽香从祂敞开的领口中扑面而来。

母亲的额头贴上了他的,祂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脖颈抚摸着,滑过饱满紧绷的前胸与腹部,一路向下。

“宝宝……”虫母像拨弄琴弦般玩弄着手中湿漉漉的阴茎,一只手指不经意的刮过顶端的小口,“我的宝宝……”

七深深地喘息,瞳孔不受控制的涣散开来。

母亲正在读取他的意识,而七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也并不想拒绝。

祂再次收紧了手指,空气中腥甜的信息素翻涌着包裹住了他的灵魂,新生儿的初精一股股地顺着祂白皙的手指缝溢出。

七的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大部分是有关虫母的,它们像水流一般迅速的滑过,直到最后,定格白雪那惨白而妖冶的脸上。

那失去了双眼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七最终吃掉了这位兄长的大部分身躯,却唯独把他的头颅留在了那艘飞船的甲板上——在他返回母亲身边的这段时间里,那只飞船应该早已被瑚枝肢解后抛弃在太空里。

七不关心白雪为什么忽然发疯,他只知道优胜劣汰,既然不愿意回来侍奉母亲,那被吃掉也是理所当然。

幼虫时虫母将他抱在胸口,因为年幼,他的口器总会不小心把母亲娇嫩的乳房弄破,母亲便用混着血丝的乳汁哺育他。

而现在,七将头颅深深的埋进母亲柔软的胸脯中,灵活而柔韧的舌头饥渴地圈住祂不再丰盈的乳尖,着迷地吮吸起来。

“嗯……慢一点。”虫母的脸颊上泛起一阵潮红,背脊向后靠在另一具高热的身体上。

一个高大的身影抱住了虫母不断向后仰着的身躯,一只手穿过祂丰腴的大腿,托着祂的腰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正追着母亲的乳房的七从喉间发出一声不满的嘶鸣——这本该是他的献精时间。

但新生儿最终还是屈辱的退却了,因为抱住母亲的男人生着和母亲如出一辙的黑发黑眼。

磐岳,母亲的长子,他掰开了虫母白皙的双腿,将胯下可怖的生殖器贴上了母亲紧缩着的腿心。

随着七舌间重重一吸,那深褐的性器慢慢没入因为情热而湿润的穴口,虫母的喉间发出短暂的一声惊叫,旋即被湿热的噬吻覆盖。

“妈妈,”七抚摸着虫母漂亮白皙的腰腹——那里现在被迫吞进了一根尺寸明显不合的性器,因此凸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轮廓,“……好想回到妈妈肚子里去。”

男人双手握住了虫母细腻白皙的腰,他的力度控制的很好,没有在那完美的皮肤上留下任何引人遐思的痕迹,与之相对的是虫母搭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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