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弟弟木青
“唔……快点肏清清啊唔……”
明明菊穴按摩棒的频率已经开到最大,可对木青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自小浸淫各种情事的他,一次能够满足数十男性的恐怖欲望,他就好像个活生生的榨精机,每一丝、每一寸的皮肉,都被调教的极为享受情欲。
眼下被白巳推开的他,双腿自然而然的弯成型,他隔着水雾诱惑的望着白巳,双手放在小腿处。
乖巧熟练的固定姿势。
并将两瓣小阴唇掰开。
白巳站在床边瞥了眼自己睡袍上的污渍,便沉默的拿起水晶按摩棒,抵在了木青的女穴口。
不停旋转震动的按摩棒,刺激的木青连连尖叫,他不待白巳动作就主动抬腰吞下了,一节按摩棒,阴唇都兴奋的不停颤抖。
白巳抿着嘴巴将按摩棒塞进去,然后便快速的将手松开,连连后退了几步。
床上的少年,在唔唔求操了几下而无果后,就捏着按摩棒的柄端,自娱自乐的玩了起来,白巳歪头又看向木镜,却对上了,一双似迷醉似清明的含魅眼眸。
白巳:“……”
木镜:“……”
故作镇定的瞥开目光,木镜咬舌保持着清明,将体内两支按摩棒的频率,调到了最低档。
两手支着床,爬到了木青身边,木镜怜爱的吻了吻木青的唇,便手口并用一路向下。
给足木青源源不断的刺激。
他用嘴裹住木青的阴蒂,密密的舔弄,用手抚摸着木青的男性性器官,动作温柔,白巳再见到木镜埋首在木青胯间时,便避讳的转身不看,只是。
想到木镜对木青的在乎,白巳若有所思的眯眯眼。
床上的动静。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彻底消了下去。
白巳去浴室放了热水,先将昏睡过去的木青洗好澡,套上睡衣抱到沙发上,然后是木镜。
“主、主人。”
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哥哥,需要警惕心,木镜在白巳将他放进浴缸里时,就醒了。
声音嘶哑,神情专注地看着单膝跪在浴缸外、为他清洗的女人,木镜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要怎么说呢。
没有粗鲁的荤话,也没有各种调教,各种践踏,她的所言所行,跟他以往伺候过的男人女人都不相同。
而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让他的小青再痛。
没有折磨小青。
双手微微的握起,木镜眉眼低垂,睫毛轻抖的说。
“主人……主人想要性奴做什么都可以,奴、奴会好好伺候主人,让主人满意的。”
白巳:“……”
“我叫白巳,黑白的白,辰巳午未的巳,木镜,你叫我名字即可,我不会对你和木青怎样的。”
见惯了回雅的裸体,白巳对给任务对象洗澡这事,已经很熟练了。
用指尖点着木镜的眉心,让其顺着她的力道躺下,白巳一手拖着木镜的脖子,一手给他洗头。
疲惫慵懒的身体被稍稍有些烫的水淹没,木镜感受着女人的温柔,心中的不安反增。
在这个肮脏透顶的世界里,是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他和弟弟这般好的。
木镜很怕白巳是在预谋着一件更为恐怖的事。
于是,在白巳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他时,木镜麻木悲哀的说道。
“白、白巳主人,性奴只有弟弟和这副身体。”
所以求你,像以往那些人那样就好,不要再添新意了。
白巳:“……”
尽管对她的任务对象,白巳已经有所了解,但很显然,她还是有很多不明了的地方。
不过,当她将床铺好,将洗干净的木镜木青兄弟俩抱上床,而哥哥木镜依旧用那种难以言喻的祈求目光看向她时。
白巳扶了扶额,最后像长辈哄孩子似的,对木镜说。
“好,我知道了,你快睡吧,我去准备早餐。”
许是因着系统的缘故,她这具身体的身份很不错。
有钱,有权,有地位。
连相貌都跟她本身有七八分相似。
她所在的这栋别墅位于帝都的富人区,共三层,外围由白色木制栅栏圈着,庭院里有大大的草坪、泳池和小花园。
别墅一楼有大厅,厨房,餐厅,卫生间,以及一个影厅和一个专门的洗衣间。
其中影厅可以当作会客厅用。
二楼则是住的地方,有一间主卧,六七间客房,每个房间里都配有阳台和卫生间。
她住的是主卧。
因着现在及以后客房里的住客,都是比较特殊——系统有说过她的任务对象有好几个,整个二楼的房间布置,都极为简单明了,以便日后方便打扫。
别墅三楼是书房、储物间、衣帽间、露天阳台等地,平日里只有她会上去。
至少在过去的一个多月,回雅一次都没有上去过。
更确切的。
应该说是回雅从未出过二楼。
沉陷在欲望之中、宛若淫兽时的回雅,意外的懂事极了,除了半夜老是爬她床之外,从未出过他自己的房间,大都是在自己房里自娱自乐。
而恢复理智时的回雅更是如此。
哪怕她一再重申,他是自由的,她不是他的主人,他可以在别墅里随意走动,没关系的,她没有、也不会禁锢他。
可是都没用。
在白巳看来,回雅这般的小心翼翼,真的就好似一只初到主人家,有些战战兢兢的,伤痕累累的胆怯小宠物,平日里连试探着伸出脑袋和爪爪都不敢,只龟缩在主人给予,或者说是划分给他的安全屋里,像是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犯错,不会让主人觉得麻烦,惹主人不悦,进而被主人扫地出门、被主人丢弃等等。
是的。
主人,小宠物…
她的任务对象都是些失去了人格的人。
像回雅,哪怕白巳自己并不愿意承认,但他,真的是与常人不同。
他唤她主人,称自己为奴,一直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一个自由的个体生命看待。
他没有自我。
准确的说是曾经有,但已经,被人强行抹没了。
走廊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什么异样的声响,白巳看了眼回雅的房门,回卧室洗漱,洗澡。
换了干净的衣服,下楼做早饭。
双性兄弟目前只能吃流食,而回雅,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可以吃些固体食物了。
一开始白巳并不懂这些,毕竟,她穿越前生活的环境很正常,尽管她见过的血腥与惨烈很多,但,别说是回雅木镜这类被人调教到没了人性、失了人格的人了,与他们有关有牵扯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和她产生交集。
他们和她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若是没有系统,没有这次穿越,她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碰见他们这种人,不会看见那些腌臜事。
白巳不知道,人究竟能恶到什么程度,才能不把人当人看,这般拿同类取乐,在地狱设宴狂欢,造出回雅木镜木青这些人?
放了糖的稀白粥最先熬好。
白巳盛了两小碗放在雕刻着神秘繁杂花纹的复古木托盘上,端着上了二楼。
明亮的走廊里依旧很安静。
白巳打开双性兄弟的房间进去,发现木镜并没有睡。
见她出现,木镜立刻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