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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的一天(烛台切一期一振等剧情)

 

手却不依不饶。

此时更是有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身体。

“嗯…”烛台切轻哼。

“光忠已经做过润滑了吗?”是千叶的声音。

烛台切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被鹤丸插入这件事还是有些太超过了。好在审神者还把握着这个界限。

“嗯…稍微做了些准备。”烛台切回答道。

有了他肯定的回答,千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就完成了扩张。

“光忠,来,换个姿势。”千叶说。

烛台切顺着他的力道换成仰面躺着的姿势。正要躺倒,身后有人承接了他向后的力道。

——是鹤丸。

“光坊,放松一点,我接着你呢。”鹤丸凑近他的耳边说。

听他这么说,烛台切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绷紧了身体。于是尝试着放松身体。

但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鹤丸的体温从背上传来,明确地昭示着这场性事有着第三人在场。被窥探感充斥脑海,他的身体难免处于应激的紧绷状态。

“放松,光忠。”千叶也说。

烛台切深呼吸了几口,放松未果,于是开口道:“您直接进来吧。”

“你确定?”

“嗯。”

因为紧张,烛台切身下的小口缩的很紧。千叶皱着眉,反复尝试,终于插了进去。

前端进去之后就容易多了,千叶破开绞紧的内壁,缓慢地向深处推进。

——直到终于全部插入,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等等,好像混了什么进去。

“鹤丸,你跟着添什么乱呢?”千叶哭笑不得将视线转向了也松了口气的鹤丸。

“我替你们着急。”鹤丸理直气壮地说。

“好吧好吧。”

被他这么一闹,烛台切紧张的心思也歇了,满脑子都是事后怎么报复这只搞事鹤。只是还没等到他想好到底要红烧还是清蒸,那边千叶开始动作了。

比平时敏感得多的身体直白地向大脑传递着快感的讯号,只一会儿,烛台切就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东西了。

身下被毫不留情地进出,每次进出都带出少许液体。有些是润滑,还有些是情动时分泌的肠液。

大概是发情期的缘故,千叶的动作要比上次迅猛,每每全部抽出,再全根没入。

烛台切的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在想起鹤丸的存在后又咬紧了唇努力忍耐。

“不要咬自己。”眼见着他要把自己的唇咬出血,千叶开口说道:“要咬的话…咬鹤丸好了。”

“???”飞来横祸的鹤丸满头问号。

听到这话,烛台切笑了一声,当然没有去咬鹤丸,不过也没有再忍耐声音。

“哈啊…鹤先生。”烛台切喘息着说:“既然让你看到这样的姿态…哈啊…那么也得看到你也这样才能平衡呢…”

“光坊,你的报复心太重了啦~”鹤丸不服气:“如果这样的话,为了不亏本,得看到光坊更加好看的样子才行~”

他这句话让烛台切察觉到一丝不妙,随后就感受到鹤丸的手在他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起他的乳尖来。

“哈啊…鹤丸!”烛台切惊喘了一声。

“我在~”鹤丸开心地应道,手下不满足于拨弄,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

乳尖被刺激,烛台切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胸口传来,与此同时,身下被插入的地方也在源源不断的传来感觉。

两种刺激各不相同,又互相加成,慢慢变得难以忍受。

也不知道是千叶的一次深入撞击,还是鹤丸的一次揉捏,总之在某一次被刺激后,量变终于引起了质变。

身前无人触碰的性器射出股股浓稠液体,烛台切终是达到了高潮。

千叶却还离高潮很遥远,所以也只是照顾着烛台切的感觉放缓了动作,仍旧抽插着。

鹤丸也没有停止在他胸口作妖的手。

这导致了烛台切一从高潮中缓过来,又进入了下一波情欲的浪潮。

“哈啊…”

千叶的性器在他的体内研磨着,时不时地蹭到他的敏感点。

鹤丸的手不再在他的胸前徘徊,而是直接地握上了他被冷落良久的性器。

烛台切急喘着,很快就感到下一次高潮的临近。

“啊…太快了…”烛台切意味不明地呻吟着。

他的声音充满欲色,却没有丝毫的痛苦。所以无论是千叶还是鹤丸,都没有放缓动作。

前后同时被刺激,快感几何倍地上涨。

很快,烛台切就又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身前射出的液体已经变得相对稀薄。身后快速吮吸含咬着,

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却仍旧没有要射出的意思。对此烛台切有些慌张。

“…阿鲁基还不想射吗?”

“发情期越往后,射精需要的时间就越长。”千叶回答他,然后意识到什么:“光忠你不行了吗?”

是谁说的来着,是个男人都不会说自己不行。所以烛台切毫不犹豫地否认了。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追悔莫及。

即使鹤丸已经不再继续搞事,光是承受千叶的插入就已经很困难了。

千叶的体力仿佛是一个无底洞,即使他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千叶仍旧没有丝毫疲色。

在又一次被肏射后,烛台切忍不住求饶:“…阿鲁基,我不太行了…”

“…稍微再忍耐一下好吗?我就快射了。”千叶温柔地安抚他。

“嗯…”烛台切妥协了。

事实证明,千叶的快,和烛台切理解的快完全是两件事。

直到烛台切再一次被肏到濒临高潮,千叶才急喘着显露出要高潮的迹象。

但烛台切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插坏了。

身后的肉穴已经软地一塌糊涂,只能柔顺地任由侵入者来去。

身前的肉棒也因为射了好几次有些发疼。

烛台切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阿鲁基…”他哀求着。

“抱歉…稍微再忍耐一下。”千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

又是数十下抽插。

终于,在一段加速地冲刺之后,千叶射在了他的体内。

过度使用的穴肉感受到冲击不自觉地收缩着。烛台切身体抽搐,性器胀痛,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此时,千叶摸上了他的性器。轻柔地上下抚弄着。

“啊…”烛台切不知是痛苦还是舒适地呻吟。

如此过了一会儿。

烛台切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只是这种射精的冲动中,还带着一种失禁的感觉。

烛台切惊慌失措地想要忍耐,却没有忍住。

一股热流伴随着腥臊的味道从身前射出。烛台切呜咽了一声,捂住脸不想见人。

鹤丸惊叹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但很有分寸的没有说话,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毕竟…这种场景,还是不想被别人看到的吧。

千叶接过烛台切,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地吻着。

烛台切埋首在他的怀里,丝毫不想面对现实。

如果光是千叶看到就算了,但还有鹤丸在…

说起鹤丸,烛台切摘下缚在眼上的领带,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

鹤丸觉得大事不妙,就像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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