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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背着小师弟

 

子,此处离神侯府尚远,你二人外袍早已在打斗中破损,你若在这里撕坏了二人蔽体用的亵衣,让他陪你一起一路赤条条迎着风回去,他就真就没脸见人了。

夜间风凉,你蛊毒未解,体质本就偏弱,又在一番缠斗中受了伤,眼下更是受迷药侵袭,想必痛苦难当。你伏在铁手背上遗言似的那几句呻吟他一回想起来就心悸不已,他唯恐你着了风寒,更添病痛,便把披风解下铺在地上,内外衣袍全披在你身上,自己只着一件亵衣,一阵寒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铁手内功属阳,本可提起内劲取暖,可之前连番苦战之下他内力已折损大半,刚刚又将其余尽数输送给了你,眼下丹田空虚,稍一提劲脐下便是一阵剧痛。他额上冷汗涔涔,自知此番若能平安回府,定然要大病一场,只是眼下却不能考虑那么多了。

你抬起膝盖去拉磨他的腿根,嘴唇翕动如呓语一般:“铁二哥你让我、让我”最后几个字听不大清,铁手却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眼下情势,不可再拖,他却不愿意面对你,只转过身去,留一宽阔后背,背上几处刀伤,几处伤疤,清晰可见。

铁手师兄身板壮硕,肌肉紧实,腰也比一般男子略粗些,你怀抱着他后腰,双手顺着他胸腹肌肉滑上滑下,感受着他结实的肉体和蓬勃的生命力,顿觉心中快美,意乱情迷。

迷蒙间,你略略分开他双腿,在他腿间胡乱顶弄,将腿根弄得一片湿滑。

“铁二哥二哥腿夹紧”

铁手一动不动,任你淫玩,不多时腿根已被顶得发红,动作间传来热辣辣的疼痛,想必已经破皮,他低下头时还能看到你那伞头在他腿间隐现。你受迷药影响坚持不久,不多时便泄了精元,将他腿根弄得污浊一片。你伏在他背上喘气,铁手心下一松,原以为能逃过一劫,孰料你很快便再度挺起,踮着脚掐着他的耳垂轻哼:“二哥你腿略张开些,我想进去”

铁手双手握拳复又张开,一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却不知如何动作。

“二哥二哥”你见他没有动作,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你强挤进他腿根,就要借着刚刚沾染上去的湿滑精元去掰他的大腿

铁手伸手挡开你,哑声道:“我自己来。”

以前无聊时你曾拿《聆风秘闻》这类秘书来打趣他,他对这类书一向敬而远之,但夜深无人寂静之时,也因好奇而翻阅过几次,他曾误翻过一本龙阳秘图,知晓男子欢好,需用谷道,他初知此道时只觉怪异荒唐,却不想这古怪手法却有用在自己身上的一天,铁手沉默几息,咬着牙把手移到后窍。

铁手自小练习焚天诀和开山掌,双手粗大,覆满厚茧,他一双铁掌可开山碎石,断岩劈坚,如何做得出这种勾当?他闭目咬牙向下身探去,甫一触碰,便发起抖来。铁手一向洁身自好,连自渎也少有,早年间追命曾撺掇他与冷血二人共赴甜水巷买醉,被他严词拒绝,在花街柳巷里栖身的姑娘本就可怜,他不忍再加轻薄。天下烟花女子,表面珠围翠绕绫罗傍身却皆是一样的凄苦,寻常好人家的女儿,若非没了活路,又怎会将女儿送去那般地方倚门卖俏、任人指点?

几年前铁手曾于一伙人牙子手中救下一女子,女子泣诉自己家乡水患,她和父亲两个人相依为命逃难跑到磁州,刚到磁州父亲就染上疾病死了,她身无长物,卖身葬父时被这伙人看中强掳了去,老父尸首也丢了。如今独自一人,便似海上孤舟,枝上寒鸦,无处安身。铁手是寡言之人,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摸出两锭银子递过去,女子见他心慈,大着胆子跪在地上,请求跟随一二,不期迎为家室,惟愿奉帚驱使,女子说得情真意切,泣涕涟涟,可铁手唯有沉默。

女子见他不允,又哭道:“大人若嫌弃,小女子便真无活路了,不如在这里吊死,也好去陪我那苦命的爹爹。”

面对姑娘如珠泪颜,铁手沉默良久,才轻轻说:“姑娘若轻生,只怕也辜负了我救你这一番好意。”

女子泣涕不已,铁手又道:“如今水患已平,姑娘可回乡,也可留在磁州做点小生意,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所的。”

将女子送回磁州城里,铁手便驱马回了神侯府,他对男女之情无甚想法,只愿铁肩担道义,坚定地朝自己认定的方向行走。

铁手强行破开自己穴口,异物侵入感十分明显,他也无此类经验,只知蛮横抽动,一个不慎指甲刮在肠壁上,带来一丝明显的刺痛。肠肉乍受刺激,紧紧包裹住手指吮吸,手指居然感受到轻微的压迫和湿意。铁手一惊,慌忙将手指抽出,发觉指头之间竟有透明黏液牵连,他近乎慌乱地将手上污物向亵衣上抹去,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只觉脸颊发烫,有如火烧。

你神智不清,寻不到那湿热之所,便似刘郎寻不到桃花源,心中越发着急,你一只手环抱住铁手师兄,另一只手还在他身上摸索,滚烫气息喷在他后颈上,鼻尖蹭过他耳后那一小块皮肤,张口将他耳垂含进嘴里舔弄。

这个动作未免太过狎戏!铁手浑身僵硬一瞬,你却在这时候摸到他后窍,挺起腰直直捅了进去。

你二人呼吸均是一滞。

铁手师兄体内过于紧致,甫一进入,你只觉阳具被紧紧锢在一个狭小的腔道内,勒得你伞头发疼,你循着本能艰难挺进,强行将肠肉寸寸破开。摩擦间骤起的疼痛让铁手浑身肌肉紧绷,如弓弦一般,如此动作带得后窍更紧,一时间你进不得,退不得,卡在其中,痛苦难当。

“好紧好难受”你无意识呻吟,双手在铁手师兄身上随意拍打抓挠,可怜他一身硬功,此刻却被你揉捏面团似的抚弄。

铁手粗喘几声,竭力放松身体,眼前已因伤势和疼痛现出重重虚影。

你被欲火烧得神智昏聩,只知凭本能律动,动作粗暴得像对仇敌,淫具在他体内重重拉磨,浅出深入,还未全根拔出便又死命贯入,几下间便已带出了血沫子。

铁手只觉他仿佛在受一场酷刑,刑具在体内不停歇地折磨,带来强烈的撕裂感和钝痛,他闭目咬牙,本想揠过这场耻于开口的淫刑,却突然感到一股温热液体顺着腿根流下,他不知是何物,也不想伸手去探,直到空气中弥漫淡淡血腥之气,他才知晓谷道已被磨破。

血顺着腿根汩汩而下,你却借着这湿滑鲜血顶弄地更加卖力,你乐在其中,全然不顾铁手师兄此刻难捱。

也不知你顶到了什么地方,铁手骤然腰眼一麻。

这位置奇特,被碰到的感觉也难以言说,好像体内有根麻筋一般,半边身子都酥了,他后穴还是钝痛不已,那不争气的孽根却颤悠悠挺了起来,虽未完全怒起,已形状狰狞,近似儿臂一般粗细,伞头鼓胀,筋脉清晰,你虽囿于迷药,对这方面观察却是细致入微,他阳物刚一有反应便被你握在手里。

“铁手师兄好大”你糊里糊涂,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昏话,“如此本钱,若是露在人前,想必该有人日日缠着师兄欲行鱼水之欢,可如今师兄却用不上了。”你握住那粗长的阳根随意抚弄,动作间感到掌心湿黏一片:“师兄既用不上,让我拿着把玩也是好的,这般大小,真是雄伟”

“住口!”铁手喝道,他想斥你几句,又想到你此刻神智已失,说出什么也非己所愿,只得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铁手渐觉下腹密密升起一股难言的酸胀,铃口也有粘稠体液滴落,他咽下两声欲冲出口的哼声,强行将喉间声音压成两道又深又长的喘息。他怕你发现异样,双手紧紧扣住身旁一块青石,待捱过这阵令他羞于出口的怪异感直起身时,青石上已出现十道指印,清晰可辨。铁手本就伤重,先前又被你折腾的出了一身汗,如今凉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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