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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清似寒梅不染尘

 

花迅疾出手,扼住了无情的脖颈,将他一点点从地上提起。

无情双手攥住姬瑶花腕子挣扎,他的手几乎崩出青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心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身体早废没有内力,如今莫说是从姬瑶花手中挣命,便是连自断筋脉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忍受姬瑶花的侮辱。

在无情以为自己会颈断命陨的当口,姬瑶花突然松开手,看无情跌在地上大口喘气,又提着无情一只手腕,将他半身提起,细细打量他伤后的眉眼:“你的师弟也拿你当个女人了吗?你的脸,比女人更精致;你的手腕,也和女人一样纤细。”姬瑶花俯下身,舔吻无情粘血的指尖和突出伶仃的腕骨。

突然,她衔住无情手腕,牙关用力,一股阴邪内劲儿登时透过皮肉直穿骨内——

“嚓。”

“呃啊——”

清脆骨断声响起,无情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极了的哀叫,他摔在地上,右手抖抖索索地捧起左腕。

他的左腕骨已经被姬瑶花咬断了。

姬瑶花仿佛世上最贴心的情人和爱侣,她敞开衣领,从自己裹胸的白绸上撕下一段,绸上还带着她被无情击出的血迹,她将这截带着干涸血迹和馥郁体香的软绸缠在无情手腕上。

姬瑶花轻轻抚摸无情沾了血迹的头发:“告诉我,你尝过女人的味道吗?”

无情垂着头,一语不发。

“你没有。”姬瑶花笃定又叹息,“太可惜了,一个男人,长到你这个年纪,居然还不知道女人的味道。”

姬瑶花将无情双腿掰开,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小情人是怎么同你行房的。”

无情双腿无知无觉,如今伤势过重也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将自己最私隐处,展示给一个女人看。

还是个同他有过几滴露水暧昧的女人。

在无情近乎绝望的目光中,姬瑶花慢条斯理用指肚勾弄他的穴口,伸进他的后窍,在他肠内进出。

“还不够,”姬瑶花抽出手指,看着自己被无情淫水浅浅濡湿的指尖,“你的穴是软的,但你的身体却崩的像一块石头,你的小情人平日里是怎么办的,难道他不想一亲女人的芳泽吗?”

她掐住无情的脖颈,掏出一瓶什么东西洒在自己指尖抹在无情乳尖和后穴,又将剩余尽数灌入无情口中。

“给你添点助兴的东西。”

无情白皙的身体很快泛上一层粉红,他的身体给了姬瑶花回应,淫水一股一股漫出穴口,打湿姬瑶花的指缝,又顺着她指缝流淌下去。

无情痛苦地喘息,他此时伤重的身体根本捱不住过急过烈的情欲,情药带来的猛烈情欲仿佛将他置于烈火上炙烤,心肺俱都被烧得干渴枯焦。

姬瑶花轻声哼着什么不知名的小曲儿,看起来还颇为愉悦,她复将手指慢慢伸进去,一点一点挑平她触到的每一个无情肠里的皱起,也不放过他肠壁上任何一处淫粒儿,她本就风情万种,在做这种事时甚至都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风韵。

无情只觉自己后穴空寞难耐,情药勾起的熊熊欲火让他酸痒,淫水滚落出窍口的那一点轻微感觉都叫他浑身战栗。姬瑶花纤细的手指给他带不来什么实质的安慰,他肠内穴肉紧紧地绞在一起,几乎是在不自觉摆腰吞吐姬瑶花的手指,无情竭力调用自己全身的意志不要对姬瑶花发出哀求,他心里却无比渴望有什么粗长的物事能直插进来,好好搅一搅他发浪的淫肠。

在姬瑶花触到他阳心的那一瞬,无情心口一滞,血气逆转,竟喷出一口血来。

同时他阳根挺动,吐了一口精元。

“你的精元,稀得像水。”姬瑶花嘲弄地看着无情腿间的稀白液体,第二次将手指伸进无情窍口,食指中指二指伸直,肆意挑逗拧弄无情肠肉。

后穴里的疼痛让无情腰背绷直,但在淫药作用下疼痛很快又转成了情欲,他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密集又剧烈的淫弄,只能发出些急促又绝望的喘息。无情第二次几乎全程没有硬起,半软阳具只流了些似清似浊的稀薄体液。

姬瑶花榨干他最后一点精水,用抹着鲜妍蔻丹的指尖去掐无情半软的阳具顶端,几乎要将指甲尖塞进无情尿眼。

“呃、呃啊——”一股强烈又尖锐的刺痛从下身传来无情眼眶湿红,腰在哆嗦,尿眼也传来一种干涩的疼痛,整个小腹都在抽搐,后穴却漫着淫液甚至自发开始张合期望吞吐什么。无情小腹肌肉不正常地结成一块,他的腰酸得直不起来,只能弓着腰去揉自己小腹,企图把抽筋结块的肌肉揉开,稍一动手又触动腹上伤处,疼得他两眼发黑,心里自嘲若是一开始就死在姬瑶花手上也好,便不必承受这许多痛楚了。

姬瑶花将无情折辱一通后,见他药性未解,假意笑道:“我这药确实烈了些,单凭我自己定不能叫你如意,何况你也一直惦念留侯庙里的北城余孽,不如我将你送回去同他们作乐,你看可好?”

“?!”

无情正忍耐浑身升腾起的情欲和痛苦,听闻这话也是一惊,心中痛恨这魔头寡廉鲜耻,狗彘不若,却囿于重伤残躯却无力反抗,生生被姬瑶花拖了过去。

姬瑶花甫一踏入柴关岭,不待进庙,庙里残兵伤卒便如惊弓之鸟般骚动起来。

“魔头!你还敢来!”为首的一人握紧手中破刀,壮着胆子喝道,“你若踏庙一步,我们便即刻自尽,便是死,也绝不落在你这魔头手里当个无知无觉的药人!”

“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吗?”姬瑶花全然不理会庙中人如何叫嚷,只隔着几十丈,将无情托在手里遥遥对着人群笑道,“我现在把他赏给你们,两个时辰后我再来,我给他喂了情药,他又是我的仇人,你们应该知道该怎样对待他。”顿了顿,姬瑶花像想起什么一样补充,“若你们做的让我满意,我没准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姬瑶花言罢便离去了,徒留一众药人守卫在留侯庙周围。

见姬瑶花离去,终于有人敢走出来探查无情情况。

“无情?那是名捕无情?”

“无情大人!”

人群里响起高高低低的惊呼声。

无情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到地上,他衣衫褴褛成道道布条,丝毫遮不住光洁的躯体。

而他白腻的腿内,被姬瑶花玩弄奸淫过的穴口和阳根,则赤裸裸地展示在每个人面前。

人群出现一片骚动,一部分人不忍再看背过身去,一部分人还在犹豫,片刻后,几个胆大的慢慢围了上来。

无情痛苦地闭上眼,心里却不多意外。

世间千人万面,向来皆是善恶同行,正邪并举,有好人就有坏人。

譬如朝廷,本该善治利民,厚生利用,可如今却决疣溃痈,政以贿成,朝堂治下,民不聊生。

而放眼整个武林,有舍生取义的仁者侠士,也有罄竹难书的恶人匪徒。即便是武林四大家之北城,城主周白宇和未来城主夫人白欣如固然行侠仗义,剑胆琴心,然其所领导的北城,城内也定不尽然是侠义之士。

围住无情的那几个男人看年纪约摸卅上下,恰是血气方刚时,也会些武艺,正是些有力无处使的蛮人,又兼被姬瑶花逼得惶然丧胆,心中积郁积怨。他们无力对姬瑶花,却可以把这一腔激愤发泄到他们自以为更加弱小之人身上。

比如此刻浑身受制、衣不蔽体的无情。

一人试探着将手放到无情裸露的肩上,顺着他膀子一点点下摸。还有一人则捏起无情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

无情睁开眼,睨了这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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