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如吸泵器把哥吸得迭起
床沿边手臂垂下,拿起他掉在地上的手机。
指纹解锁,微信翻找,划到“赵小姐”那一栏。
我翘着二郎腿,散漫翻看起聊天记录。
天气晴朗,明媚灿烂,黄绿色嫩芽冒出尖尖,在阳光下舒展身体。
微风轻拂,吹动杨柳依依,春天清新的味道悄然来临。
这片风景无人在意,人行道上,密麻的人群穿过红绿灯,脚步匆匆忙着奔赴自己的岗位。
他们背着包,手里提着早餐,眉间疲惫麻木,只有在看到柳树下那道正在拍照的身影时,眼睛才会突地亮起,仿佛被光芒照射过似的,缓缓泄出一丝惊艳。
在无数回头的火热视线里,那人慢吞吞拍完照收回手机,双手插兜向不远处的咖啡馆走去。
众人遗憾的收回视线,抱着被美貌惊艳到的激动心情,纷纷掏出手机和别人分享。
“卧槽,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吗?一个绝顶大帅哥,好看的能噶我腰子!”
“美美美!男版长发大美人你看不看?我偷拍了照片!”
“姐妹,我又恋爱了……”
蒋琴坐在咖啡馆的靠窗位置旁,她手上拘束的用勺子搅缠方糖,不经意咬着红唇,眼底闪过焦躁。
又要见到那个疯子了……
蒋琴深呼吸一口气,把脑海里高中差点被虐杀的恐怖回忆压下,抬起眼睛恢复了表面平静。
她不能露怯,哪怕是为了温祈年都不能,学了那么三年的心理学,她能控制好自己。
她可以的……
做了多么充裕的心理准备,在见到那个推门而进的人影时,蒋琴的表情仍然寸寸崩裂,眼底泄露出震荡的惊惧。
温酒??!
咖啡馆的风铃叮当作响,气度不凡的青年懒散站在原地,目光巡视一圈,最后定在靠窗位置上。
乍一对上视线,蒋琴身形骤然僵硬,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杯,脑袋唰得一下空白。
和五年前一样,青年黑色长发及腰,发尾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身材匀称窈窕像从画里走出来似的,和普通人站在一起简直不像一个图层。
温酒唇色偏艳,五官精致如造物主精雕细琢的黄金比例模型,高挺的鼻尖下镶着弯弯的嘴角。
他斜眼看过来时带着惯常伪装出来的笑意,唇角弯起的弧度像精密衡量过的尺子。
仿佛天生带着钩子的眼睛上下凝量着蒋琴,里面意味不明,恶意若隐若现,蒋琴敏锐察觉到他被隐藏起来的阴郁和冰冷,让人心生凉意。
蒋琴脸色发白,脑海里,悦耳动听的声音如同地狱里传来的恐怖呓语。
【……你算什么东西?】
【再缠着他,我会杀了你。】
含着轻蔑沙哑,笑意如毒蛇长信嘶嘶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把玩着手中尖刀,月色寒光倒映出他修长如庭中玉树的身形。
废弃荒芜的烂尾楼,少年靠在腐烂苔生的墙壁处,隐在晦暗中的眉眼也是如此,不加掩饰的恶意和冰冷。
“滋啦——!!”蒋琴撞开凳子刷得站了起来,表情僵硬像钢板,紧绷的肌肉像嗅到危机的草食动物,下一秒就要拔腿奔逃。
温酒舔了舔后槽牙,见蒋琴吓得魂不守舍,不禁嗤笑一声,随手关上咖啡馆的大门。
他步伐优雅,脚步舒缓慵懒,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无视战战兢兢的蒋琴,挑起方糖扔进自己的咖啡杯里,温酒垂着睫毛,细长白嫩的手指夹着勺子,随着搅拌露出线条分明的腕骨。
调配好喜欢的口感,温酒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殷红的唇抿着雪白的杯壁,像落在白雪上的红梅花瓣。
蒋琴紧张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决定在温酒从怀里掏出刀子那一瞬间她就跑。
“怕什么?网上聊了一个月,也没见你胆怯到不敢说话。”
温酒舔了舔唇,把勺子扔到一边,“啪嗒”一声脆响,蒋琴打了个哆嗦,顿时往后退几步。
“你……大庭广众,你不要乱来!”蒋琴咬了咬牙,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一小时后,如果我没有给朋友回复消息,她会报警!”
见到高中的班长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温酒突然噗嗤笑出声,他腕骨托腮,对她调皮眨眼:“你居然还敢来找我?不怕死吗?”
他狭长明亮的眼眸像弯起的月牙,里面满是纯粹温柔的笑意,蒋琴却知道这副美人皮下的灵魂就是个择人而噬的恶鬼!
敢触及温祈年,这个疯子能下手杀人!
“我是怕你,可我也爱你哥。”
蒋琴调整自己的呼吸,争取不露怯,她拉回椅子坐下,眼神坚毅地回视温酒。
“哦。”温酒懒洋洋应了一声,扬起唇露出笑意,语气温和,“你也配?”
蒋琴难堪的调整姿势,化着完美妆容的脸上浮现屈辱:“我不能喜欢他吗?真爱是无价的,如果不是你缠着温祈年,他早就……”
“哗啦——”尖锐的碰撞声和滚烫的咖啡液席卷而来,蒋琴尖叫出声,被咖啡烫得撞翻椅子。
温酒手指上挂着弄掉的咖啡杯,摇摇晃晃的摆弄,滴答着残留的褐色液体。
他表情仍带笑意,玩味地展示咖啡杯,对蒋琴歉意道:“不好意思啊班长,手拿不稳,泼了你一身。”
蒋琴对上他的视线,心里喷涌而出的愤怒瞬间压抑在心底,她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憋屈地坐回了原位,挤出笑容,咬牙切齿:“没事。”
温酒看向赶过来的服务员,把咖啡杯递了上去,语气轻飘飘的:“再来一杯。”
服务员尴尬的站在原地,对这对莫名其妙的男女笑了一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默默遁走了。
等到新的咖啡上来,温酒继续调配自己喜欢的口味。
方糖滴溜溜掉进杯子里,他嗓音清朗动听,好听的像春日鸣叫的鸟儿:“我去看了聊天记录,你说的都是真的。”
温祈年确实要结婚了,跟赵家的小姐。
在保持冷静的情况下,温酒甚至去查找了温祈年和温父的聊天记录,顺着网线去翻温家监控,“惊喜”一个又一个,他都没想到温祈年这个贱婊子居然能闷声憋大的。
温酒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洁白的腕骨抵在额头上,不停抖动着瘦薄肩膀,笑声越来越大,低沉而压抑。
耳边的笑声太神经性,像精神病人的哑然疯笑,蒋琴毛骨悚然,顶着一身脏兮兮的咖啡液,默默噤声。
温酒停下笑容,从掌间抬起一双泛红癫狂的双眸,他扬着润红优美的唇,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
“婊子。”
不知道温酒在骂她还是骂温祈年,蒋琴哑声半晌,还是没敢惹不正常很多年的神经病,低头搅拌咖啡,当没听到。
“真相大白,他确实要结婚了。”温酒舔舐着薄唇,品尝着咖啡,讽笑,“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至于你?跟五年前一样,学会闭嘴就好。”
蒋琴心里一松,脸上露出笑意:“他不会结婚,对吗?”
温酒眼里流露出奇异的色彩,他好像听到了荒诞的笑话:“你不是喜欢我哥吗?我霸占了他那么多年,让他连女人都不爱了,你不是恨我入骨吗?”
“我是恨你和他缠在一起。”蒋琴垂着眼睛,压抑声线,“可他就算被你霸占着,也好比属于其他女人要好。”
她的心思可真复杂,即心疼温祈年被亲弟弟霸占那么久,又不肯温祈年真的走上结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