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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睡着后被小叔T锁骨小B直冒

 

找了个好人家。

要是,要是……

他不该如此娇气,贺家不让他干活,他便真不做活,只做些简单的针线和打草鞋之类的活计,时间久了难免惹人嫌。

尤恬手足无措地撑在床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被休回了娘家,他还嫁得出去吗?他能生养,应当还是嫁得出去的。

可他已经二十有五,生下孩子便快二十六岁了,再嫁怕是再也嫁不到怀信这般的了。

室内静悄悄的,头顶的视线比阳光还要灼烫。

尤恬承受不住贺逾明的视线和沉寂的氛围,开口道:“……总得先,先和怀信商量。”

语气心虚极了。

做这种见不得人的春梦,贺逾明直接代兄休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难道还要去跟怀信提吗?

贺逾明心里有鬼,听见尤恬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只当是尤恬发现了他的心思,拿大哥当挡箭牌。

瞥了眼纱帐中的青年,低垂着眼,薄衫贴着乳头,肚子微微隆起,声音懦软,一幅脆弱无依的模样。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拿话堵人时也没什么底气,宛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贺逾明轻笑了下,笑容如三月桃李春风,坐到床侧,“为何要同大哥商量?”

墨香气盈了尤恬一身,浸得尤恬脑袋晕乎。

尤恬抓住衣角,两条腿不停地颤栗着,终究还是没再往后退。

贺逾明见尤恬不答,又重复了一遍,“嫂嫂,为何要同大哥商量?”

既然尤恬已经发现,他也不必再装了。

不过小兔子怕他怕得紧,还是先不要吓着他为好。

尤恬咬住嘴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是啊,他有什么理由让贺逾明同大哥商量,是他不害臊,做这等下流春梦。

他不自己乖乖走人,还想着贺怀信不会因此休弃他。

贺逾明没想到尤恬会哭,豆大的眼泪滴在苇席上,一颗、两颗……然后是无数颗……

短瞬的慌乱后,稳住心神,给青年递了块方帕。

“嫂嫂,是逾明逾矩了。”

青蓝色的棉料干净又整洁,染了甘冷的墨香气。

尤恬没有去接手帕,他弄不懂贺逾明的意思,是要逾矩休他,还是说不休他了。

抬头,两汪水润的眼盯着贺逾明瞧。

贺逾明又硬了,被尤恬的眼神看硬的。

昨夜他就想肏进青年潮湿的淫逼里,可青年的逼肉实在太紧也太小,怎么抵都抵不进去,最后只能用手指和舌头亵玩几番。

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插进去的,还把尤恬玩得怀了身子。

他如今的感觉就像是眼前放着一碟美味的甜鹿肉,只能舔,不能吃。

尤恬被贺逾明的眼神惊得缩了回去,乌沉沉的,似是恨不得把他吃了。

不像是怨恨,倒像是渴望。

不敢瞧。

不敢看。

是他太自作多情了,居然觉得贺逾明想要他。

逾明是端方君子,极重孝义,不可能肖想自己的嫂嫂。何况青年生得清隽,身姿如竹,心悦他的貌美女子数不胜数,犯不着把眼神落在他这个没有学识的双性人身上。

忽然间,贺逾明的发丝落在他的前胸之上,手指也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衣领。

尤恬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心脏咚咚咚咚,好似要跳出喉咙来。

脑海里一片空白,想不出对策。

贺逾明捏着衣领往上提,指甲状似不经意地划过青年胸前的肌肤。

“嫂嫂衣领没理好。”

尤恬:“嗯。”

过了几息,青年才回过味来,只觉得胸前被指甲蹭过的那片肌肤有如火烧。

他是故意吗?

还是自己想多了?

尤恬回神,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谢谢。”

贺逾明翘起唇角。

明明被占了便宜,却还是相信别人是善意,这世上没有尤恬这么傻的兔子了。

尤恬脑子里一团浆糊,但他能感觉到贺逾明对他没有恶意。

“逾明。”

贺逾明:“嗯?”

尤恬想到在尤家村的母亲,鼓起勇气恳求道:“我以后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不要……同怀信说,也不要……因此休弃我。”

贺逾明眼睛一转,便明白了尤恬之前那些话的用意。

原来青年并没有发现他的举动,只是以为自己做了同他的淫梦,被他撞破了去。

眼底的愉悦瞬间扩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尤恬:“嗯。”

贺逾明:“嫂嫂饿了吧,我给嫂嫂端点吃食过来。”

尤恬急忙道:“我自己去就好。”

贺逾明:“嫂嫂怀了身孕,自当由逾明来照顾嫂嫂。”

“而且嫂嫂昨夜辗转反侧,今早醒来必定酸疲不堪,还是多休息为好。”

尤恬拗不过贺逾明,加上确实身体不适,便待在房间里休息。

贺逾明给尤恬端了早餐后,收起尤恬和自己的衣裳,来到小河边浆洗,正巧碰到贺乐山也在河边洗衣裳。

绿柳依依,微风徐徐。

蜿蜒的小河顺着河道往下流,推得下游的莲叶一动一动。

贺乐山的心思根本没放在洗衣裳上面,时而左顾右盼,时而歪头沉思,见贺逾明扎着袖子端着木盆过来,跳起来嚷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贺逾明没搭理,走到河边,把木盆往下一放,才开口道:“来洗衣裳。”

贺乐山蹲走几步,“我知道你是来洗衣裳,我是说你怎么不在屋子里读书?现在日头大,不如晚上再洗。”

“二哥,你这衣裳好大的味道。”

贺逾明顿了下,没吭声。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精液的味道。

在尤恬醒来之前,他便把床榻和衣裳清理了一遍。昨夜弄得太过,如果不收拾,怕是不好收场。

贺乐山见贺逾明不答,也不敢再说话了,瞧着贺逾明把衣裳拿出来一件件搓洗。

他本来想说自己的亵裤上也有这股味道,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昨夜他梦见嫂嫂光着屁股勾引自己,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遗精了。

要是贺逾明追问,他可不敢说实话。

贺乐山的目光锁定在尤恬的中衣上,轻薄的面料卷在木盆里,光是看着就觉得香极了。

“我来洗这个吧。”

贺逾明眼疾手快,按住了贺乐山的动作,“不必。”

贺乐山:“我帮你洗。”

贺逾明:“我早上起来不见你,还以为你去打猎了,怎么还在此处?”

贺乐山讪讪道:“今天没心情,明天再去。”

贺逾明:“你手粗,会把嫂嫂的衣裳洗坏,洗好你自己的衣裳就成。”

贺乐山:“好吧。”

贺逾明洗衣裳确实精细,把亵裤中间的湿渍按进河水里,来回地用手掌的软肉揉洗,直到把湿渍洗得干干净净。

贺乐山却总觉得哪里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可能是他好嫂嫂的色,就觉得二哥也好嫂嫂的色,那个手掌按在亵裤中间,就像是在搓嫂嫂的逼肉一样。

他要坏掉了。

贺乐山:“二哥,昨天嫂嫂是胎动了吗?”

贺逾明把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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