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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暧昧试探B得嫂嫂退无可退给嫂嫂洗亵裤

 

恬笑起来,“好漂亮的莲花。”

他没出嫁前,整日待在家中,娘亲便会带些花草回家给他玩。

“这可是莲花池里最大的一朵,要是别人还摘不到呢,我一个鲤鱼打挺,钻进去就摘到了。”贺乐山边说边演示。

尤恬被贺乐山耍宝的模样逗乐,“乐山好厉害。”

贺乐山:“那可不。”

两人站在门槛边有说有笑,一个阳光健气,一个体态柔婉,不似叔嫂,倒像是刚成婚的小夫妻。

贺逾明瞧得牙酸,本想转过脸去,可还是不受控制地往贺乐山和尤恬的方向瞧,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尤恬和贺乐山如此亲密。

白花花的日头照在水缸里,倒映出刺眼的亮光。

院子里的三人各怀心事,互相打量着彼此。

贺逾明晾完衣裳,走到门边,低声道:“让一让。”

贺乐山连忙让开。

尤恬对贺乐山道:“乐山,进来坐吧,草鞋给你打好了,你看合不合脚?”

贺乐山跟着尤恬进了卧房。

贺逾明把木盆斜放在屋角后,整理着本就整洁的房间。

屋内的气氛奇怪极了。

贺逾明没说一句话,没发一丝声,却时时刻刻让人感受到他的存在。

贺乐山丝毫没察觉,兴奋地试着新编的草鞋,“嫂嫂,你给我做的草鞋真合脚!”

尤恬小声地应了,并没有提醒贺乐山的意思,任由贺乐山待在房间同他说话。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不能和贺逾明共处一室。

一晃便到了晚上,贺逾明邀尤恬出门散步。

月亮隐在云层里,并不十分亮堂,可喜的是还能看得清路。

贺逾明拨开低垂的树枝,搀着尤恬道:“嫂嫂小心些。”

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胳膊上,透着薄薄的衣料,向肌肤传递着热意。

尤恬的耳朵烧得通红,被触碰的地方酥热麻痒,似要勾起他心底的欲念来。

太暧昧了。

尤恬:“不、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似要低到泥里去。

贺逾明没有放手,搀着尤恬走到田梗的大树边才停下。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为何嫂嫂这么抗拒我?”

尤恬:“没、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

云朵被风吹散,月华流照大地。

青年的留海被风吹乱,靛青长衫被风吹得扬起,孕肚的线条格外明晰。

贺逾明闭上眼,喉头滚动了好几下。

脑海里全是尤恬精致的锁骨,烟粉的乳头,隆起的孕肚……以及淫湿的蚌肉。

“那等日后嫂嫂习惯了,就愿意与逾明亲近了吗?”

尤恬思索了好一会儿贺逾明这句话的用意,“应该会的吧。”

贺逾明勾起唇角:“那就好。”

“嫂嫂,回家吧。”

尤恬疑惑地看了眼贺逾明,方才青年急着拉自己出门,怎么才走了一会儿,又急着拉自己回去了呢?

就是为了和他说这些话吗?

两人相携回了小院,打水洗漱,沐浴更衣,不一会儿,两人便各自在床上躺下了。

今夜的月光没有昨夜亮堂,却也有白霜的冷韵。

尤恬侧卧在床榻间,耳朵竖了起来,听着身后的动静。

两刻钟后,贺逾明的呼吸变得匀浅,似是睡着了。

尤恬抒了一口气,解开亵裤的系带,白皙的手指拨开半软的性器,钻进了泥泞的肉缝里。

贺逾明没搬进来之前,卧室里除了尤恬,没有别人。

他是尝过性事滋味的,丈夫又不在家,久旷难免饥渴,晚间便时常自慰。不过也只是用食指的指腹揉弄敏感的阴蒂,并没有把手指伸进肉缝过。

这两日不知怎的,穴肉一直湿哒哒的,里面格外的热黏。尤恬便想拨开来散散热气,好叫它舒服些。

尤恬咬紧了牙关,屏住了呼吸。

湿润的,黏腻的,温暖的蚌肉紧裹上来,讨好地吮弄着伸进来的异物。

好舒服……

尤恬眯起眼,身体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下身的软穴好似一张没有牙的小嘴,无害又热情地欢迎着手指的入侵。

窗外偶有虫鸣,屋内寂静无声。

月光照在青年的头发上,乌黑的发丝泛着银色的光,如同上等的锦缎,与房间内简陋的陈设格格不入。

贺逾明瞧着尤恬的脊背,青年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滑下来,隔着几尺的距离,也似能闻到它的香气。

他不该睡在这儿,应该睡在高床软枕的大宅子里,娇娇地让人服侍着。

贺逾明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

大哥在娶尤恬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却也没有多喜悦。他们家虽困窘了些,可日子总能越过越好,等他考了功名,大哥的择偶也能上个台阶,不必娶一个到了二十还嫁不出去的男妻。

可大哥愿意,他便也由得大哥喜欢,当成大嫂来敬重。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他躲在主卧中,窥探着原本不屑一顾的嫂嫂。

尤恬的神智已经被快感占领。

只揉两下就好了,不会被发现的。

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黏亮的淫水沾在指缝里,顺着沟洼处流了下来,几番抽插后,下身全是稠稠的汁水。

饱满的浆果被戳开了一个口子,香甜的汁液不停地往外冒。

空气中弥漫着暖甜的香气,并不腻人,反倒有种雨后森林的清爽。

贺逾明一闻便知,是尤恬动情的味道。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口涎,半软的肉棒也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抉择。

贺逾明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旧到开裂的床脚,不停地思索着如何应对。

第一种是假装没醒,没有发现尤恬的异动,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晚;第二种是现在走到床榻边,奸淫媚人的嫂嫂。

尤恬对危险全然不知,沾满淫水的手指探摸着肉缝里的敏感点。

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嘴巴微微张开着,露出粉红的舌尖,如同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嗯——

过电的快感击中了头皮,又爽又麻,如同清凉的冰水弹进了脑髓。

尤恬抱着隆起的孕肚,绷直了脚背。

好舒服。

如果怀信在就好了。

尤恬舔了舔嘴唇,脑海中浮现出与丈夫第一次洞房的场景。

破旧土屋,大红喜烛,双囍窗纸。

山岳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吱呀一声,在夜色里尖锐又刺耳,吓得他躲进了被子里。

直到怀信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子微缩着,轻声哄他,他才敢露出一只眼睛来。

他那时觉得怀信定要笑话死他了,没想到怀信居然悉心地宽慰他,让他不要害怕。

对峙半晌后,他才放下挡在身前的被褥。

后来的事便出乎了他的意料,床事上的男人与轻声哄人时完全不同,对着他揉摸搓弹,直把他弄得泪流不止也不罢休,以至于他见到怀信就害怕。

如今怀信不在,他竟然开始想那事来……

尤恬思绪飘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无力的手臂搭在双腿间,不停地勾拨着花穴里的敏感点。

青年的呼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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