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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H)

 

迟芋刚说完,就有点儿后悔了。

心里知道自己不是意气用事,又马上释怀。

蒋淮则嘴唇动了动,嗓子里没发出声音,看到迟芋坦然的眼神,才要求,“迟芋,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谈恋爱吧,蒋淮则。”

再次得到肯定的答案,蒋淮则内心的暴躁因子就在这舒缓的语气里慢慢褪去,凝固的空气重新流通,他的心脏忽地柔软起来。

真的没办法了。

他没救了。

可以因为她发脾气,也可以在她干净的目光里缴械投降,把所有的底牌都亮给她。

得失与否,尽交由她做主。

“好。”蒋淮则自以为他答应的时候很平静,可身侧微微颤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迟芋伸手想抚上他的脸颊,他偏头躲过,又触到她眼底的怜惜,轻声安慰道,“不疼。”

下巴再次被抬起,脖颈里蓬松的发丝戳得她浑身酥麻,是蒋淮则低头亲吻着她的皮肤,没有刚才的粗暴,享受中带着点妥协意味。

听到迟芋在怀中哼吟,蒋淮则吻得更加卖力,可不管再怎么隐忍,他的动作还是带着些怒气,嗓子里发出浑浊不清的吮吸声。

他的粗暴纠葛着理智快要濒临的弦,他很想掐上她的脖颈质问,“迟芋,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更好些,为什么得到了就要把我丢在旁边?”

也许那些都不算质问,是他狂肆却没有得到对等回答的爱意。

一想到这些,蒋淮则牙尖咬上她的舌头,迫使迟芋尽力仰着头迎合,他喜欢她这样,喜欢她由他带领,由他掌控。

唾液在口腔里混合,迟芋感觉嘴唇擦破了皮,疼得发肿,她不再想要接吻,手自然地摸到他身下,胸前喘得起伏。

蒋淮则钳制着她的手腕,故意不让她碰,鼻尖擦过她的锁骨,那里纤瘦且有美感,低哑嗓音展现出一些无赖劲。

“不想让你和别人说话,尤其是靳谈。”

迟芋想问为什么,可他的拇指按压住她的嘴唇,意思很明显,不要听任何解释,也不许问。

慢慢摩挲,嗅到她身上属于他的沐浴露味道,才流连放过她。

在楼下等她之前,他已经洗过澡了,每每觉得心中郁躁时,这是他惯用的抚慰方式。

沐浴液涂抹在肩颈,在腰腹,他觉得比任何事情都让他更能感觉到痛快淋漓。

迟芋胳膊攀附在他的肩膀上,主动递过嘴唇,索求下一个吻,蒋淮则侧过脸,那吻不出意外地落在他的腮上。

他需要知道答案,他期许迟芋能说个“好”字。

在蒋淮则无声的注视下,那双眸子清亮,迟芋软糯着嗓音,去哄道,“你还有脾气,你想要的时候,我都给你,我想要……”

“啊……你……”迟芋惊得睁大了眼睛,眉毛疼得微蹙,“好疼。”

蒋淮则不管她疼不疼,手指长驱直入,在她说话时内裤就已经被掀开,没等她说完,就插了进去,热意包裹着指尖。

迟芋在他的手里撒娇呻吟,叫得声音很媚,他突如其来的进攻,她的双腿招架不住,上半身倒在他怀中,借着他的力量倚靠着。

蒋淮则抱着她的腰,轻松带起来换个地方弄她。

她的背躺在沙发上,他单膝跪在地板上,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带有强烈如暴风雨般的侵占。

“嗯啊……”迟芋左腿支起来,脚腕扣在他另一只手中,小腹紧绷发力。

她闭上眼,嘴巴微张,沉浸在这一波情潮里。

蒋淮则用不着猜测,也知道她此时此刻是很舒服的表现,他在她甬道里的手指停顿,狠顶一下。

果不其然,迟芋被刺激后,睫毛颤了下,随后睁开眼睛,湿润发红,水意涟涟,如森林中懵懂的小鹿一般,格外惹人垂爱。

蒋淮则心有不忍,躲避她的眼神,想起她可以随时抽身,任由着性子要与不要他时,那点点可怜又化作怒气,全都倾倒在他的手心。

动作变得愈发没有章法,深度、力量,怎么能够插得她更疼就怎么来。

他就是要看她也疼。

还不想让她忘记这种疼,是由他带给她的疼痛。

“迟芋,看着我,不许闭眼睛。”蒋淮则低声命令,刚握着脚踝的地方留下红色指痕。

迟芋当真看着他,无辜的眸承受着他的粗暴,嘴角不可抑制地溢出些色情的声音。

疼痛中夹杂着的,是他给她的快感。

她小腹猛地紧缩,水液打湿阴部的毛发,还有蒋淮则的掌心,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才在灭顶的畅快中回过神来。

高潮了,刚刚。

蒋淮则自己动手褪去衣裤,望着迟芋满是情欲渴望的脸没有移开,掏出包装好的安全套放到她眼前,神情如同燎过荒草的一把火炬那样炙热,语气暧昧,“迟芋,帮我戴上。”

话音刚落,迟芋动了动酸麻的双腿,用干净的手指接过撕开,然后轻轻放到自己嘴里,低头,含住他胯下已经硬得发烫的阴茎,缓慢吞咽,最终抻开直直到底。

她成功帮他戴上了,用嘴。

蒋淮则不知道她这招又是从哪里学的,不过他很受用,无论是心底的,还是脸上的阴霾,全都一扫而空。

迟芋主动站起来,单腿跪趴在沙发上,脱了内裤就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嫩屁股蛋,她双手支撑在靠背上,刚才高潮过的腿还有些发软,不过这些看在蒋淮则眼里就是另一个画面。

她赤裸着下半身,撅着屁股,还晃动起来摇了摇,能看到她刚被手指狠狠插过的,殷红的阴唇,一收一缩的。

明晃晃的勾引,求着他操她。

蒋淮则勾唇笑了笑,他忽然不着急了,现在有人比他更着急。

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小穴处,迟芋又颤了下,叫出声来,“啊……”

蒋淮则不紧不慢地揉着,弄得她腿根也湿润起来,起初还慢慢缠磨,后来就开始快速揉搓,手指都没进去,迟芋就再次抖着腰趴下了。

“蒋淮则,你……”迟芋带着哭腔控诉,声音喘息的不成样子。

真是混蛋,看着她坠入欲望深渊,他就满足了。

蒋淮则并没有给足迟芋休息的时间,便双手扶着她的腰起来,从后面,臀肉之间,把在时间里又胀大一圈的性器抵进去,这一下入得又快又深。

要不是有他按住她的腰,兴许她这次又要被插得趴下。

“混蛋。”

“你就是混蛋。”迟芋骂他,手向后挥舞想去推开他。

蒋淮则挺腰抽送,出来时慢慢碾磨,进去时直顶花心,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诱哄与威胁并存:“你推我一下试试。”

声音不大,但震慑住迟芋已经足够了,她脑袋空空,快要晕死在第三次高潮巅峰里,嗓子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啊……啊……蒋淮则……啊啊啊!”

即使蒋淮则后入时并看不清楚迟芋的脸,也知道她的表情如痴如醉,眼尾还挤出些许泪水。

她为他哭泣,被他操哭。

这些于他而言,早就很满足了。

——微博清尔柒七

蒋淮则:花式爱老婆,老婆不许想别的男生,说话也不行,就是不行!(吃醋生气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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