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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答案,把自己当白痴。
“要是这么简单虎庞他自己不会查吗?要我们干什么?”虎庞还真就这么懒。
“老大,可这书上内容就是这个意思啊,抄的和我看的一样。”
兔领头不能接受这种平庸的答案交上去,跟族人举例道:“咱们不能死读书,男女主角兜风就不能车震?摩天轮就不能边看夜景边口交,你们让老虎吃素?可能吗?”
兔兽人们不明觉厉,领头的话言之有理,连忙回去根据发挥想象。傍晚虎庞拿到总结,里面罗列了各种各样把人类勾搭出来约炮、野外刺激的项目,看得他都硬了。
“这跟书上内容无关吧?”
“那些书上女主都太作了,我们根据言情为您量身定制了一本攻略。”
“不错。”
兔族作为最早一批与人类社会完美融合的兽人他们对人类的了解肯定比自己多。
晚上李老师电话打到家里,王权刚回家就听见老爸讨好的语气在跟老师电话里拉扯:“对,您说的对,这孩子太欠抽了,从小就这缺点,欺负同学还顶撞您实在过意不去,我回头一定要收拾他一顿,是是是对对对好咧好咧。”
啪!挂了电话,看见儿子回来,王爱国高兴的迎接:“你妈今天烧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快过来吃。”
虽然父母没责怪,但饭桌上王权简单的说了今天的事,当即得到父母的肯定。
“做的好,爸爸支持你打他!”
“别听你爸的,骂就行了。”
以王权这察言观色的经验来看,父母今晚这阵仗定然不是为了老师打电话这点小事。吃完饭,从不洗碗的王爱国在洗碗,母亲刘丽琳在客厅旁敲侧击:“我听邻居说,你们学校里有些男生关系太好,私交很乱。”
王权也不知道母亲从哪听来的这些流言蜚语,慌乱的按遥控器换节目,口气无所谓道:“搞同性恋呗!”
“对,就是这个意思。”家长们都羞于提及这种词汇,觉得说出来都脏了自己的嘴:“那个你有没有啊。”
“您这么问,那我没有也得编一个了。”
“正常说话,有没有?”
“没有。”
“真没有?你说出来妈妈可以开导你。”
您这狼来了都多少回了,觉得我还会上当嘛,严肃回答:“没有的事你让我说什么!”
见儿子这么斩钉截铁说没有,王爱国夫妇总算放心了,老王家就这一个独苗了,他叔叔王建国不争气,早年老婆因为他赌博跑了没孩子,这德行估计以后也不会有孩子。王权三代单传,要是搞同性恋岂不是要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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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有一段时间了,混班情况并不理想,兽人学生上课飞机下课做爱,不仅奔放还爱为喜欢的雌性大打出手,连带把人类学生风气也带坏。鸡飞狗跳的乱象中就王权所在的高二四班风平浪静,所有兽人学生都对他客客气气。
“为什么你们都对王权很客气?”
李老师在办公室向牛老师问出这个疑惑。混班采取双班主任制,因为刘维维的事她不满意王权当班长,但这段时间的情况她也知道,没有王权不可能这么清闲。
“因为他跟虎庞关系匪浅。”
“这是无稽之谈,怎么可能。”
牛老师牛鼻子哼哼地喷气:“怎么不可能。”
兽人辨人一看毛发二闻气味,王权自以为没人知道,但身上明晃晃的虎庞气味让他在兽人眼中就像电灯泡。那次演出有这味道没人在意,毕竟虎族本就滥情,但时隔两月后的军训再度刷新气味不得不让人猜测两人有往那个方向发展的可能性。
李老师是很传统的人类,雄性和女性她都觉得离谱,何况雄性和男性,这成何体统,传出去有伤风化:“我得给他家长打个电话,这事太严重了。”以后东窗事发家里人来学校闹自己难辞其咎。
牛老师按住她的手:“我劝你别插手,除非你不想在学校呆了。”
“他一个学生还能把我开除吗不成。”
“虎庞是不能开除你,但他可以让你的班级一直乱下去。”
练体育的兽人来头不小,组成领头者餐桌,这是一个类似于人类学生会的组织,成员各族群的领头人,能坐上餐桌的领头人要么能打,要么体育成绩服众,对兽人学生的约束力很强,学校现状就是他们搞的鬼,对混班政策的不满。
李老师听的满天大汗,老师是有教学指标的。
“真有这么严重?”
“虎庞是餐桌的头,你说严不严重?”
兽人没有尊师重道这一说法,大家都平辈而交只分强弱。与人类家长事事都管不同,兽人家长能不管就不管,所以后代普遍独立性强,相对的管理也就难。
“那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王权成绩稳定前三,被各科老师寄予厚望,百分百能上重点的好学生,李老师既为自己教学指标心痛也为他前途心痛。
“这事主要得看王权的意愿,你棒打鸳鸯两头不讨好,何必呢。”
说的也是,李老师只好作罢。
之前人兽分两个教学楼,校外不住一个区,井水不犯河水谁在意兽人什么背景,但现在混班了就不一样了,很多事不再是秘密。
“王权你发达了,要当军官太太了。”周一博从前排转过来兴奋道。
王权把书卷起来当头就敲。
“皮痒了是不是。”
周一博捂着头:“真的啊,虎庞家有钱有势,军方背景啊,那帮练体育的都是富二代,我说怎么人类学生就像后娘养的,原来学校就是他们家开的。”
“不是说第三任校长的功劳吗?”
“那是咱们的说法,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两个教学楼建造规格一模一样,给我们人类干嘛层高有4米多。”
这倒也是。
“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不是军训搞在一起吗,他能带你飞啊。”
“纠正一下,是他搞我。”
“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没感觉你能搞三天?没手没脚不能逃吗?”
“是他把我绑了!我怎么逃。”早上睡觉晚上醒,就算能逃也是风言风语,王权想用自黑的方式淡化谣言,但这段时间没人谈他是因为原先地下恋情的人兽情侣们因为混班曝光了出来,这八卦一件接一件,显得他的事也没那么稀奇了。
“你这么激动干嘛。”
周一博连忙捂住王权的嘴,示意他这里说话不方便。四周竖耳朵的兔兽人见到王权看他们,耳朵又软趴趴了下去。
放学要做值日生,王权同桌的兽人自觉搬离同桌,这桌就他一个人坐,周一博和他一起做卫生,赶走了献殷勤的兽人学生,此时班上就他们两人。
周一博发誓保密,王权被缠的没办法了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和他说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周一博听完就得出结论---是王权活该。
“演出是意外,但意外后你心安理得接受虎庞的照顾就是为他现在的暴行埋下的地雷。”
“他难道不应该照顾我吗?”
“你难道不应该关心你被他掰弯了吗?还让他照顾你?你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啊?我要是他也觉得是你在勾引我啊。”
三连问就像三把尖刀戳进了心窝,王权胸口剧烈起伏,周一博拔腿就跑。
“你给我过来。”
“不要,你说不过就会打我。”
王权拿着扫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