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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火车C哭

 

令芜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被逼得发出了轻喘,身下男人的穴实在太会了,富有节奏地吮吸,每一下都在逼迫他宣泄出来。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站台女声的播报也应景响了起来,该下车了,坐过站的话,会很麻烦的。

令芜想着,黝黑有力的大手,扶住沈炎不断下滑的腰肢,兴奋的想要将面前性感又淫乱的男人艹烂,软趴趴的肉腔,在被顶入时溢出花汁。

令芜的眼睛半阖着,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哼,早已经准备好的性器鼓鼓囊囊,随着令芜最后重重一顶。

肉棒插入软嫩肉穴的最深处,心跳加速着,身躯也发出信号,滚烫的肉棒跳动着,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将已经适应了持续不断高潮的嫩穴,烫得再次进入高潮迭起。

大脑亢奋极了,身体也好似被电击一般密密麻麻的酥,沈炎本该坚韧如磐石的眸子,再也没有一丝战神的影子。

只剩下涣散的痴迷,淫乱的脸上满是涎水打湿了下巴,连胸口也染得水光潋滟,衣服被唾液完全打湿。

诱惑着人们狠狠蹂躏这具强大的身躯。

令芜在火车连续的播报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好似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咪。

轻轻一抬眼,都是亮晶晶的色泽,他松开落在沈炎腰肢的手,本该站得笔直的健硕身躯,顿时便软成了一摊泥。

粉红的舌头吐在嫣红泛着水光的唇瓣,身体泛着漂亮的光亮,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荡。

随着肉棒抽离那已经被操熟,操成肉棒形状的红穴,两指宽的红洞顿时便因为肉棒的离开而呈现出来。

同时射得极深的精液也随着沈炎翘臀的姿势,而堵在穴口,白腻的浓精在穴口要落不落。

好似轻轻一动,就会从被捅开的菊穴里,化作珍珠滚落。

沈炎莫名的不想要珍贵的精液留下,明明之前他还是那么排斥着性爱,但此刻,他已经认为这是不该浪费的东西。

脑子迷迷糊糊的,但沈炎也意识到不对,但他无法抵抗这样的侵入,精神疲惫,身体却很舒服,想要溺死在这样的快感中。

眼角的红染上湿润的水汽,沈炎涣散的眸子眨动,侧了侧脸,看向那个笔直的身影,眼睛泛酸都不肯收回目光。

就是他啊!败了啊!真是太差劲了呢!还是没能知道他的名字呢!

一股浓郁的挫败感笼罩着沈炎。

下次,一定不会让他这样轻易地走掉。

令芜整理好了凌乱的衣服,便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在出口的地方等待时,看到了隔壁车厢三三两两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他们身上带着事后该有的慵懒,似乎放松极了,以至于根本不想放开彼此,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的肉棒还塞在女人的穴里,轻轻地抽送着。

显然,他们并不是这一站下车的样子。

令芜眨眨眼,有些小可惜,他也想做完之后抱着锚点滚烫软绵的身体好好温存一下,好像每一次都火急火燎地就结束了呢!

令芜轻叹一声,在车停门开时,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而沈炎,沉沦于欲望根本不想动弹的他,不可避免地坐过了站。

令芜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他当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拯救他可怜的幼崽。

他始终记得他是来做什么的。

轻轻敲响了房门,屋内的灯亮了,不耐烦的男人声音响起。

“谁啊!”

令芜愣了一下,依照记忆里的回忆作答。

“哥,是我,开门。”

似乎是听出了他的声音,屋内的男人声音带着点慌张和疑惑。

“小弟,你怎么回来了,这大半夜的,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

伴随着话语一起响起的还有开门的身影,现在是夏天,但也快入秋了,天气还是十分炎热。

令大哥穿着单薄的t恤就出来了,而他那据说已经怀孕的嫂子一句话也没有。

令芜的父亲生了两个孩子,令大哥和令芜,都说次子比较受父母的宠爱,但在这个家里显然不是这样的。

令父令母始终信奉着长子养老,小儿子迟早要分出去的想法,对令大哥自然是千好万好。

他们家有三间房,令父令母一间,哥哥嫂子一间,还有一间自然是令芜和他媳妇的,但不巧令芜他媳妇跟人跑了。

按理说,令芜的女儿也不至于住在狗窝里去,但是不巧的是他嫂子怀孕了,在令嫂的撺掇下,自然要将房间收拾出来,给他们还没出生的宝贝大外孙住了。

令大哥结婚晚,生孩子也晚,加上令芜跑掉的媳妇生得是个丫头,令大嫂吹吹枕边风,表示那房子将来就是给他们大孙子住的。

如果丫头住久了,将来生个丫头可怎么办好之类的话,便让认死理的老两口将人赶去了狗窝住。

老两口也知道让孙女住狗窝不好,一直瞒得好好的,邻居里外也没传出什么闲话来。

加上上次被陈霖一吓,怕毁了名声,倒也让孙女跟着他们俩一起住了。

令芜并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也不在乎,但令大哥显然并不想让令芜进他的屋,他家婆娘还在里面呢!

“小弟,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你嫂子怀孕了,月份大了睡觉浅,你闺女在爸妈屋里呢,你敲那屋去……”

令大哥说完便想关门,一通话说完,他也算是给令芜一个交代了,真是半点心虚也没有的样子。

令芜眨眨眼,单手便抵住了门,语气十分平淡。

“大哥,你还是让我进去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令大哥看着令芜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有些打鼓,他下意识地看了父母屋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那里进来吧,里屋就别去了,你嫂子在睡觉呢!”

发黄的灯光下,看什么都是朦胧的,令大哥也是个庄稼人,平日里养鱼种田,比令芜大个五岁,到二十九才娶妻。

今年三十一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自然也是有些没脑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婆娘说一说,便做出将八岁大的侄女送去和狗住一窝的事。

但或许是过于无知了,他还半点没觉得对不起令芜的想法,哪怕令芜找上门,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小弟从小就听爹娘的,将侄女送去狗屋也是爹娘的主意,要怨也是怨爹娘。

令大哥想着咳嗽一声,口吐一口老痰,随后他拧了拧鼻涕,摔在地上,坐在凳子上抖着腿,率先开口了。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事,但大哥也没办法啊!主意都是爹娘出的,有事你去找爹和娘吧!”

一股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令芜倒是不在意令大哥的态度,但是他是一个有些洁癖的。

看令大哥这么脏乱,也不想用手去碰,沉寂已久的触手直接压制住了令大哥。

忽然被压在了桌子上,并且周围空无一人,唯一的人,令芜,也离他几步外。

瞬间什么恐怖的想法都涌现在脑海里,令大哥直接吓得尿了裤子,他也不是什么胆大的人。

“小弟救我,有鬼啊啊啊……”

男人惊恐的表情让令芜失去了兴趣,他不喜欢这样聒噪的声音,触手顺应主人的心情,强势地塞进了口腔,堵住了一切的噪音。

“呜呜……”

其他的精神触手也各司其职,拉开了令大哥宽松的裤子,没有一丝的怜惜,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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