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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穿着情趣对镜自拍发给老师

 

无辜单纯得仿佛昨晚她邀我回家时那般。虚伪的女人。

我别过脸去,不答;她轻轻拨过我湿润的唇,穷追不舍,

“说嘛,有没有让你舒服呀。”话语间沾染了笑意。

“还行吧。”

我红起脸,不情不愿地承认。没法儿,她活确实不错,没把我弄疼,又野蛮得恰到好处;可能只是因为没和别人做过所以没有其他经历拿来对照吧。但我个人感觉确实还是不错的

她探身来吻我,娇软、有力的鲜活的躯体靠近我,柔软光滑的发丝垂在我眼前,我又一次嗅到了那清新的、微苦的柑橘香气。

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难道就不怕我报警来抓她么?哼,到时可就不只是吊销教资的事了,更有可能会锒铛入狱难道她看出了我对她的爱慕,于是才发现我不会真正违抗她么?

算了,这都无所谓。现在的情况是,我和大了我不止一轮的我的同性历史老师上了,在一个自愿又不完全自愿的情况下,就这么简单。我说服自己。

“吃早饭吗,我给你弄。”周温下了床。

—————————

——周一上学,第一节早读就是历史。我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等待着她。——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在那疯狂、暧昧、水雾朦胧的夜晚后会以何种姿态面对我。

周温走进来了,今天穿着棕色短款金属拉链皮衣,下搭偏绿灰色宽松牛仔裤。光是站在那儿就美得令人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她甚至没看我一眼。又是那副淡漠疏离的样子。

“书翻到第四十三面”

一节课完,她从她那白色花边布包里拿出几张纸,稍稍翻阅了一下,声音毫无波澜起伏:

“说一下上次论文比赛的结果。安宸,一等奖。白许,一等奖”

“诶,你还参加论文比赛了?”同桌压低声音问我,我还在拘泥于周温为什么不第一个报我的名字,懒懒地答,“啊,嗯。”

“我天,我以为你能把历史作业写掉不错了,还写论文”

真该死,我有坏到这种程度吗?但她的话也并非空穴来风,毕竟我是从不参加这类活动的。这次,完全是因为周温。

“请获奖同学下课来办公室领取奖状”话毕,她走向门外;在踏出门前,她终于是舍得瞥我一眼,然后冷冷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教室。

切。

装什么。

这样想着,却还是忍不住欣喜。因为拥有了与她共同的秘密而隐隐自豪。

“诶,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在传安宸喜欢你”同桌又说,打断了我的思绪。大约花了三四秒我才想起安宸是谁:高高白白的一个男生,一脸书呆子相;但在此之前我脑海里出现的只有周温那张俊脸。

“嗯”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思考着应该什么时候去周温办公室领她所谓的奖。想着那晚周温的迷离温存

忽然一个声音又打断了我的思绪。妈的,能不能让人思考一下?在搞什么死动静我的座位在第一排门旁,而此时那个什么安宸正欲往门外走,他装作一幅平平常常的样子,做作到了极致,好像刚刚才发现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路过,对我说:

“咦,白许,”他白白净净的脸上露出弱智的神色,“恭喜你啊,居然也拿了一等奖”

“哦,谢谢。”我有些不耐烦地冷声回到。最烦这种男的,都以为别人跟他一样傻逼吗?

他笑了笑,终于是出了班级门。

“诶,诶诶,我说真的,安宸挺帅的诶,隔壁班有好几个女生喜欢他,昨天打球还给他送水来着”同桌又开始滔滔不绝下去。

我起身。

“你去哪?”同桌问,“我补习班同学说安宸身上香香的,感觉很尊重女性很有教养,也从来不开黄腔”

我刚走到门口,闻言道,

“去跳楼。”

稍晚些时候,我去了她的办公室,刚刚放学,办公楼里都是来来往往的老师学生。那又怎样,我可是坦坦荡荡——又不是去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没错,我只是去拿奖状的,仅此而已。

叩响办公室的门,其他老师的座位都空着,历史组人本不多,更显得办公室空空旷旷的。她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正端起一壶滚热的花茶,往桌前的马克杯里倒。她听见动静抬眼看向我,流露出欣喜的神色,微微笑起,还是那样温和又迷人。

“你来了。”她低头在资料夹里翻找着,“呐,奖状,”她抽出一张硬纸,然后招手示意我走近。

我走过去。接过奖状。她温和地将我揽进怀里,像一个母亲对孩子那样;她在我耳边低语着,仿佛撒旦化身的那条盘在树枝上的蛇,引诱着夏娃摘下禁果。

“亲我。”她蛮不讲理地要求。

“这是在办公室。”

“怕了?”

于是我踮起脚尖,在她海棠花瓣似的薄削美艳的唇上落下一吻。她又笑了,微醺的双眼让我甚至相信在此刻她就是整个宇宙;

将火种置于柴火之下;所行之事隐藏着很大危险,后患无穷。她就是那火种又怎样,我本就是一捧死灰,巴不得有朝一日烈火焚身。

我和周温,天配,地配,交配。

“白许,”她唤我的名字,“给我口,好不好?”

“不行”我尽量斩钉截铁地拒绝她。但想到在这所学校,这门外人声鼎沸办公室,这张桌子旁,我给我的历史老师、已为人妻、人母的周温,口交,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太不道德,太不正常,简直、简直是令人发指!愉悦似火焰般蹿至全身,烧得我心绪不宁,既害怕,又难捱地兴奋

“那就算啦。”她装出失落的样子。

屈尊就卑,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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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巧地跪伏在我腿间,为我做着极尽亲密之事。

她有着小动物一般的眼神,她的温柔也是小野兽一般的,温柔违反了她的意志,从她眼睛里泄漏出来。她自己仿佛也意识到了,为此羞愧似的故意表现得粗鲁无礼,就像小野兽朝天空龇出它还很稚嫩的利齿,作出不可侵犯的样子。

白许便是如此。不错,她是个聪明漂亮的孩子,有头脑,有胆量,又懂得将精力放在正确的事上,理智,成熟,懂事,听话作为情人简直再好不过,然而我此时却起了几分叛逆的心思,我想看看她为了我能做到何种地步。

不,一切都乱了套,她只是个和我有同种需求的玩伴,不是么?我烦躁地将胳膊搭在额头上;只是玩玩罢了,弄的太熟,反而不好收场才是我怎可能对她,对她

“呃啊”我听见我渐沉重的喘息,下身被少女娇软、笨拙的唇舌包裹舔弄着,低头又对上白许如红熟了的杏子般的脸颊上那一双情欲迷乱、泫然欲泣的眼,正恳切、渴求地望着我实在难捱。

蓦地,办公室的门不合时宜地被叩响。该死。算了,反正这时候也不会有人有什么事,找个借口打发他走好了。

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下面这人儿的反应。

———————

“笃笃,”

门响了,我心一惊,这下糟糕了。而周温只是安抚地将我的头往她那儿摁了几分,低声道,

“别停。”

有人走进来了。我正躲在她桌下,按理来讲只要不走到她桌侧是发现不了的。然而我却还是忍不住害怕。一边害怕一边卖力地给她舔着,惊喜地发现她泌出的水液更多了。天,难道她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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